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悲催(1 / 2)

黑金教父 x懵懂的豬 5615 字 3個月前

雷子口中所說的姐妹兩就是弗雷澤姐妹,當初受李再安逼迫,弗雷澤在她所主持的新聞節目中播報了那則直接導致貝塞隆陷入被動的新聞,雖然事後她做了公開道歉,給了諸如沒有對新聞來源的真實性做調查之類的借口,但電視台方麵還是解除了她的聘用合同。

這些還不是最要命的,更糟糕的是,此後的一段時間,一連串的打擊接踵而至。

先是找工作處處碰壁,緊接著就是妹妹盧西亞娜在學校的更衣櫃裡被人發現藏*毒,被開除了不說,還被警方逮捕,直到交了巨額的保金之後才放出來。

這還不算,就在三天前,姐妹兩住房子半夜裡突然起火,等消防車姍姍來遲的時候,整棟彆墅幾乎被燒成了白地。

這所住房是弗雷澤貸款買下來的,分期才交了四年,銀行隨後以她沒有固定工作為由凍結了她所有的銀行賬戶......總而言之,弗雷澤姐妹兩等同於是被逼入絕境了。

走投無路的弗雷澤終於被按耐不住了,她找到貝塞隆的競選總部,希望能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方式令這位議員先生放棄對她的打擊報複。

但事實證明,當她還是十二台新聞節目主持人的時候,這種方式可能有用,而當她沒有了那個身份之後,作為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人,根本沒人會給她講道理的機會——更不幸的是,她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足以勾起男人占有欲的普通女人。

於是她在離開貝塞隆競選總部後不久,就被不明身份的人綁走了,如果不是遇上正在監視貝塞隆的班長,她的命運就不是堪憂那麼簡單了。

看著廂貨車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李再安咬咬牙,臉上的表情迅速沉冷下來。從內心來說,他並不讚成班長救人的舉措,可以預見,兩個大活人被人從眼皮底下救走,此時的貝塞隆定然有了警覺,今後要想繼續監視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不過這種話李再安是絕對不會當著班長他們的麵說出來的,那會顯得他太冷血。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給弗雷澤姐妹兩安排一條出路,最好是讓她們遠遠的離開聖保羅。

又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李再安抿抿嘴唇,轉身從車廂裡提下另一個旅行箱,在夜色的掩映下進了黝黑的樓道。

走電梯直到12樓,標注著1201A的保險門緊緊關閉著,門兩側的牆壁上噴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塗鴉。

拿著鑰匙打開房門,李再安提著箱子進了門,把箱子放在玄關拐角處的鞋架旁邊,摸索著打開電燈開關,反鎖房門。

連著玄關的客廳很小,估計也就是三四十平米的樣子,典型的小戶型平民住宅。客廳裡收拾的倒是很乾淨,隻是什麼擺設都沒有,僅有的一張沙發還破破爛爛的,上麵堆放著一些帶保鮮膜的鮮菜、速食什麼的,估計是班長他們買來的。

踢掉腳上的鞋子,李再安走到玄關對麵的一個房間裡看了看,裡麵是廚房,灶具什麼的都有,看著像是不久前才擦拭過的炊具台上,放著幾張票據。走過去拿起來看看,其中幾張都是超市開出來的小票,還有一張是收據,上麵用葡萄牙語寫著收房款6375萬,房款兩訖之類的話。

草,這破房子竟然也要六千多萬雷亞爾,差不多六萬美元,有沒有搞錯?!再說啦,不過就是住一段時間,有必要整個買下來嘛。搖頭笑笑,李再安將幾張票據全都折起來,塞進口袋裡。

從廚房裡轉出來,右手邊就是浴室,而再往右的一個房間房門虛掩著,裡麵透出一縷昏黃的燈光。

將虛掩的房門推開,臥室裡竟然沒有床,僅僅是在地上放了一張雙人的席夢思床墊,此時,床墊上正蜷縮著兩個女人,正是弗雷澤姐妹兩。

臥室內屋頂上的吊扇開著,但因為窗戶緊閉,給人的感覺還是悶熱非常,姐妹兩大概是這些日子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對這種悶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兩人依偎在一起,睡得死沉死沉的。

床墊邊的地板上零散的放了幾個空飯盒,估計是姐妹兩睡前吃剩下的。

李再安搖搖頭,過去將幾個飯盒扔進牆角的垃圾簍裡,這才彎腰在床墊一角坐下,摸索著掏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支。

臥室裡很安靜,頭頂旋轉的吊扇發出的“嗡嗡”聲就是唯一的雜音。擺放在床墊一頭的台燈,發出昏黃的光線,像是極力要渲染出一幅光怪陸離的景象。

毋庸置疑,弗雷澤姐妹兩都是足以任何一個男人垂涎的尤物,那兩對暴露在短裙下的修長大腿,在昏黃的燈光下綻放著一種令人目眩的淡金色光澤......李再安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突然闖入她們的生活,這對姐妹將來很可能會各自嫁入豪門,由此過上或幸福或不幸福但絕對衣食無憂的富足生活。說到底,她們現在的落魄以及之前所受到的磨難,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是自己將她們拖到今天這個境地的。

不過李再安絕不會為此感到任何的愧疚,在他看來,愧疚是很扯淡的一種情感,它隻是那種不知所謂的正義感的組成部分,卻與他的奮鬥和奮鬥方式格格不入。大衛?休謨在他的《人性論》中不就說過:“正義隻是起源於人的自私和有限的慷慨,以及自然為滿足人類而準備的稀少的供應。”

正義永遠是和財產權聯係在一起的,在資本主義的國度裡,保護財產的私有權就是正義,而在無產階級革命的國度裡,打土豪分田地就是正義。實際上說白了,所謂的正義是帶有社會性的,是廣大屁民對政*府儘忠守順的義務體現。而對於一個一窮二白,很可能須臾之間就會餓死的人來說,正義還算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