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悲催(2 / 2)

黑金教父 x懵懂的豬 5615 字 6個月前

李再安恪守的正義就是他自己製定的規則,不擇手段的力爭上遊,同時,讓聚合在自己身邊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僅此而已。至於說在這個過程中會傷害到什麼人,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不講什麼原則,不信奉什麼天神,如果硬要劃分的話,他會將自己歸為私欲強烈的犬儒主義者,就像第歐根尼所說的那樣:對施舍者獻媚,對拒絕者狂吠,對競爭者狠咬。

一支煙在不知不覺中抽的僅剩一節煙屁,李再安又取出一支,正準備點燃打火機的時候,感覺屁股下麵的床墊顫了顫,扭頭一看,卻是弗雷澤正抬起頭來迷迷糊糊的朝門口張望。

“我告訴過你,儘快離開聖保羅,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兒?”叮的一聲打燃火機,李再安點燃煙卷,吸了一口,說道。

“啊!”弗雷澤沒想到身後竟然有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翻身爬起來,將手裡握著的一把不鏽鋼中片刀掩在胸前,擺出一副自衛的姿勢。

李再安看看她,反手從腰後的刀鞘裡拔出一柄D80軍刀,手捏著刃尖遞過去,說道:“這東西切菜還行,殺人不好用,還是用這個吧。”

弗雷澤早就恨死眼前這個男人了,她想都不想,扔掉手裡的切菜刀,一把握住軍刀的把手,照著他當胸捅過去。

李再安哪兒能讓她捅到自己,隻是一個反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搭在她手腕大淩穴上的拇指微一用力,再向外一甩,軍刀便從弗雷澤的手裡甩飛出去,“嘟”的一聲釘在對麵的牆壁上。

“原來是要殺我,”捏著她的手腕不放,李再安笑著從腰後又掏出一支手槍,手指套在扳機環裡,倒拎著送過去,說道,“要殺我的話,用那個也不行了,還是得用這個。”

弗雷澤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把手槍搶過去,對準李再安的腦門就扣下了扳機。

“保險,保險沒打開,”李再安跪坐起來,一本正經的指指槍身上的保險栓,說道。話說完,還要伸手幫她把保險栓擰開了。

沒想到這次弗雷澤連槍也不用了,她從嗓子眼裡迸出一聲沙啞的嘶吼,窈窕的身子猛然一竄,一頭撞在李再安的胸口上,將他撞得一個趔趄,仰身摔下床墊。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可是要了李再安的命了,女人的力氣是大不到哪去,但撞崩他身上剛剛結疤的傷口卻是綽綽有餘了,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覺前胸、後背上就像是被人家捅了幾刀一樣,疼徹骨髓。

一招得手的弗雷澤不依不饒,搶過那把中片刀,發了瘋似的追著撲上來,掄著刀就朝他身上剁,明顯是恨不得將他剁成十幾、二十塊。

李再安哪兒敢讓她撲到自己身上,趁著她掄刀的空檔,一腳蹬在她小腹上,將她整個人蹬的摔倒在床墊上,而後忍著渾身的巨疼,撲過去跨坐在她胸口上,一邊一隻,將她的兩隻手按在腦袋兩側。

被製住的弗雷澤狀似瘋狂,她像是水蛇一樣拚命扭動著身子,試圖把李再安將自己身上掀下來,可惜的是,她的力氣與男人相比實在是差的太過懸殊,掙紮了兩三分鐘,李再安始終牢牢坐在她胸口上,她自己卻先沒力了。

更不妙的是,弗雷澤明顯感覺到身上的男人有了異常,他不僅呼吸粗重,眼帶邪光,而且坐在自己胸前的兩腿間隆起了一個硬邦邦的棍子,直挺挺的聳立在那兒。

雖然沒有經曆過男人,可弗雷澤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絕望的最後掙紮了兩下,然後“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李再安的臉上,心裡隻想著能通過這種方式宣泄一下心頭的憤怒。

就在這一口唾沫吐出去的同時,弗雷澤就聽到妹妹顫抖的聲音在旁邊傳過來:“求求你,彆傷害我姐姐,求求你......”

弗雷澤心頭狂震,整個人頓時從瘋狂中醒轉過來,直到這時候她才想到自己的妹妹還在身邊呢。

感覺到女人的身子頃刻間鬆軟下來,已經處在暴虐邊緣的李再安欠起身,抹掉女人吐到自己臉上的口水,而後一手捏著她的脖子,一手揪住她裙子的翻領,用力向下一撕。

隨著“嗤啦”一聲裂帛脆響,弗雷澤的身子在床墊上彈了彈,單薄柔軟的純棉連衣裙離身而去,裸露出一具僅有胸罩與底褲遮體的完美胴體。

“不......”弗雷澤發出一聲悲鳴,一邊抓撓著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臂,一邊喊道,“盧娜,盧娜,你快走,快走......”

“走什麼?哪都不許去!”李再安怒喝一聲,提著從她身上撕下來的裙子站起身,兩步奔到臥室門口,“瘋女人,活該讓你落到貝塞隆那個老變態的手裡!”

話說完,人已經走進客廳,房門被他摔得發出咣當一聲巨響。弗雷澤傻傻的躺在床墊上,最後一句哭喊就那麼悶死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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