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宜委婉地告訴四阿哥。
四阿哥沉了臉。
宛宜垂下眼眸說道:“我聽說這廣州知府是索額圖的門人?”是那種在朝堂中拜師。=,康熙最恨的就是結黨營私。
這些年索額圖差不多手中的權力被擼了乾淨,可人還在那裡好好的。
但是我的阿瑪呢?
宛宜的目光落在地麵。並不去看四阿哥,繼續說道:“上一次爺同我說。皇阿瑪應該有意讓太子重新進入朝堂。”這需要一個契機。
四阿哥知道這事,十阿哥也清楚這一回事。
太子必然也知道。
“想要求取皇阿瑪的信任。太子爺的選擇也是不用去猜吧。”
四阿哥突然拍案。
宛宜抬眸,直視他探究的眼神。
四阿哥倏然歎氣。
“這些話隻對我說。”
宛宜嘴唇微微翹起:“旁的人我又怎敢說?若不是相信爺,這話爺也是不能從我口中聽到的。”
太子為了己身,放棄了四阿哥,斷了一個臂膀,索額圖那邊勢力減了大半,但還是有勢力在。
可若是太子親自斷了索額圖的生路呢。
其他人該如何想?
除非太子立刻登位,大概不敢把身家性命全壓在太子這邊。畢竟他……可是翻臉無情的很。
宛宜不擔心不能成功。
除非太子打算一輩子被關在毓慶宮裡,等候其他的新君上位。可目前來說,太子幾乎和所有皇子不合,本來還有一個四阿哥。
可現在他是孤立無援,任何人成為後來的勝利者,太子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就算礙於名聲,留了他一條性命。
可糟蹋一個人,法子多得是。
太子應該清楚這個道理。
即便他不清楚,自然也應該有人去點拔,點到他明白為止。這廣州府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也是他們可以掌握這邊且有機會回去京城的機會。
宛宜明白自己在宮裡還能動幾下手腳,可在外頭,那些官員之間的調動,她一個婦人根本是沒有門路。
這還得當爺的來。
所以才直白地出聲,表明自己的意思。
幸好……宛宜甜蜜地一笑。
這個男人終究是不一樣了。
他會護著自己的,這種信任與日俱增。
隔日,十阿哥大搖大擺地上街,一身紈絝子弟得裝束,後頭跟著十來個不知道哪來找來得打手。
一看就是條肥魚,待宰!()
ps:啊啊,雪雪來道歉了。嫂子過幾天就出月子了,所以保姆生涯暫時解放,隻要年尾工作的事情就行了,明天開始更新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