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開始麵對沈易北的關懷和愛意的時候,她多多少少有些尷尬,畢竟她不是謝橘年……可如今麵對著這個男人的真心實意,她卻是覺得心頭暖暖的,癢癢的。
沈易北卻是抓著她的手朝著自己大氅中塞去,將她也摟在自己的懷中,“這樣也能暖和些。”
謝橘年靠在他強勁有力的胸膛,最開始是覺得暖烘烘的,可不一會兒卻覺得不大對勁了,隻低聲道:“你的手……彆亂動來動去的……”
自從那一夜之後,沈易北倒是沒怎麼碰過謝橘年了,如今卻是想疼她疼的厲害,她越是這樣說,沈易北越是來勁兒了,“怕什麼?”
因為這馬車破落,窗簾和車簾不過是塊破布,風稍微大些,便能看到裡頭的光景。
謝橘年低聲道:“若是被人看到了聽到了……”
沈易北索性將她抱著坐在了自己身上,叫她對著車壁沿,自己則用後背擋住了車簾子。
天氣雖冷,可沈易北的大氅所用的是極好的銀狐毛所製,如今將謝橘年裹在裡頭,倒也暖烘烘的。
謝橘年感受到他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已經摸到了身下,隻去抓他的手。
可沈易北索性反手抓住她的手,朝著自己的身下探去,“你說這怎麼辦?”
謝橘年隻覺得自己摸到硬邦邦的一團,隻紅了臉。
沈易北親了親她。
其實他也不是沒經過男女之事的毛頭小夥子,但也不知道怎麼的,每次一看到謝橘年總是覺得有些按耐不住,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才好。
手中的動作緩緩動著,沈易北隻覺得自己指尖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看著懷中的人兒一副想叫卻不敢叫的樣子,愈發覺得刺激了。
可謝橘年還是有些理智的,隻道:“還是回去吧……”
她也是知道古代規矩的,白天做這種事本就是十惡不赦,更何況還是在馬車裡……可她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身子已經是軟綿綿的一團了。
沈易北其實也沒打算亂來,可是在受不住她這樣子,最後還是狠狠要了她……
這駕車的車夫也不是一般人,要是一般人,也不會被沈易北派出來了,如今聽聞這馬車裡的動靜,卻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等著一場歡好之後,謝橘年卻是腿肚子直發軟,要不是這馬上要到了長寧侯府,估計這沈易北還沒有罷手的意思。
隻是再離長寧侯府還有三條街的時候,這外頭卻傳來了追風的聲音,“侯爺,方才有暗衛來報,說是周六爺聽聞了周六奶奶的死因,如今已經氣勢衝衝去了延禧宮……”
沈易北愣了片刻,隻道:“直接進宮!”
他甚至什麼顧不上,帶著謝桔年就匆匆進了宮,因為他如今是皇上跟前的一等禦前侍衛兼大紅人,城門內外的護衛都認識沈易北,所以並沒有誰攔著他們倆兒,倒是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延禧宮。
隻不過是剛進去,沈易北就見著周六大咧咧跪在院子裡,哭的那叫一個狼狽不堪,更是嚷嚷道:“……姑母啊,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姑母!您出來說句話,這到底是不是您做的?”
“我和她雖成親並沒有多長時間,我對她也談不上極為喜歡,可她到底是我女兒的娘親啊,她嫁給我之後一直孝順公婆,這周家上下沒誰說過她半個不是的,您為何要那樣下那樣的毒手?”
“姑母!姑母我不相信這件事是您做的,你出來說句話行不行啊……隻要您說一句話,我就相信……”
這周六隻知道自家姑母性子的,若這件事當真不是慧貴妃所為,隻怕早就出來狠狠將他訓斥一番了。
這延禧宮的靜謐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嗎?
想及此,他更是朝著雪地裡磕起頭來,“姑母,您見見我,您見見我,求您給我句話呀!不管怎麼樣,好歹讓我死個明白……”
此時太陽已經出來了,融化了些許積雪,所以這地上更是凝結成冰,他一下又一下磕頭下去,隻發出砰砰的響聲。
不多時他這額頭都已經紅腫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