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吃烤全羊麼?我們......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可是傅虔手上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霸道地解開她的外衫,堵住了她想要說話的嘴巴。
就這麼一寸一寸地吻過去,但凡是她想說話的時候,都被狠狠地製止住。
看見懷裡的小姑娘越來越乖,他這才鬆開她的手腕,勾起她的下巴說:
“烤全羊要烤一晚上,這麼心急可不行。”
隨即便又吻了上去。
楊蓁見自己逃脫無望,便隻好乖順地照著他的意思來。
於是原本就無力的酥腕軟軟地纏著他的脖頸,淺淺的潮紅漸漸浮上她的脖頸和臉頰,將他刺激地愈發瘋狂。
囈語連連,媚骨**。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熙熙攘攘的聲音愈發地吵鬨的時候,他們才停了下來。
傅虔用錦帕擦了擦她額前的汗水,看著她纖長的眼睫楚楚可憐的掛著兩粒淚珠兒,這才哄道:
“好了不哭了,我給你把烤全羊端進來喂你好不好?”
聽見這話,楊蓁顧不得腰上的酸痛,艱難而倔強地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弱弱地說:
“不行!端進來吃的沒有外麵的香!”
無奈,傅虔隻好給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裳。
他們出了淮南,已沒了那般陰雨連綿的天氣,人們也都逐漸換上了合時宜的夏裝。
她的夏裝單薄些,也很好穿。
於是很快兩人便穿戴整齊,走出了營帳。
楊蓁腿軟的不行,卻偏偏不讓人抱她。
要是就這樣被抱著走出去了,那會有多少人都注意到她?
於是小姑娘咬著牙,扶著牆,一步一步地往烤架那邊走。
傅虔斜斜瞥了她一眼,唇角不由地勾起,不由分說地伸出手臂來,摟著她的肩膀慢慢往前走。
雖說楊蓁很想保持自己的倔強,不讓他扶。
可靠在他身上實在是舒服,一時間便沒再堅持。
兩人慢悠悠地踱到烤架旁邊,一股香味兒便蔓延了過來。
楊蓁剛在草墊上坐定,卻瞠目結舌地看著傅虔拿著一根巨大的烤羊腿朝她走了過來。
她艱難地咽了咽,兩隻眼睛冒著光:
“這.....全是給我的麼?”
可誰承想,她的小手伸出去了,傅虔卻並沒有把羊腿給她。
隻見他取了一隻小碗過來,用腰間的匕首三兩下便削下來兩片厚厚的羊肉,這才送到小姑娘麵前:
“這是給你的。”
楊蓁眼巴巴地瞧著那肥美的羊腿,傅虔不禁笑出了聲:
“不是不給你,這羊腿裡麵還未熟,隻能這樣削一層吃一層。”
於是她便隻能瞧著傅虔把那肥美的羊腿放回了烤架上。
等傅虔回來的時候,小丫頭剛剛咬下一條羊肉。
她看見傅虔空空如也的手,明顯停頓了片刻,將手中的羊肉送到他嘴邊。
可誰知這人卻不肯吃送到嘴邊的食物,卻猛地湊到她嘴邊,將那大半條羊肉叼走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蓁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手還停在半空當中。
傅虔懶懶地半躺在她身邊,大片胸膛敞開來,有若一位溫酒醉倒溫柔鄉的風流公子。
方才被人搶食的微弱憤怒之情,瞬時便化成煙散去了。
看見她一雙癡癡的小眼神,傅虔一伸長臂將她手裡的小碗奪了過來,一雙丹鳳眼極為勾人:
“想吃就過來。”
神使鬼差地,楊蓁竟然真的往前湊了兩步。
傅虔似乎不甚滿意:
“來,坐在這兒。”
他指了指麵前緊靠著自己的位置。
小姑娘這下反應了過來!這男人是在以美色惑人,實在是可惡!
於是她一賭氣,背過身來坐在原地,沒有再動彈。
出乎意料的是,傅虔竟然也沒有再喊她,更沒有伸手強行抱她過來。
他修長的指尖托著那隻小小的銀碗,看的很是認真,似乎手裡的不是一個普通的銀碗,而是一件精巧的玉器擺件一般。
他看起來這麼冷靜,是篤定這小丫頭堅持不了多久的。
就算這烤羊肉誘惑不了她,他就不信自己的美色也不行。
果然,這才過了一會兒,這小丫頭便真的忍不住了,一寸一寸地往他身邊挪著。
傅虔不動聲色地伸出手去一撈,小丫頭便瞬間被他扯到了懷裡,整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
他夾起一筷子羊肉來送到小丫頭嘴邊:
“乖,張嘴。”
直到那塊肉送進她嘴裡,傅虔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才對。”
楊蓁一邊咬牙切齒地吃肉,臉上紅的像剛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心虛地看了看四周,小聲懇求道:
“我們回營帳吃好不好?”
她話剛一說出口,傅虔便立刻爽利地答應了。
看他這麼爽快,楊蓁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完...完犢子了。”
見過拚命想把彆人往火坑裡推的,沒見過拚命把自己往火坑裡推的。
她楊蓁是個可歌可泣的例子。
不過傅虔把她帶回營帳之後,一切都很正常。
看見他這幅樣子,楊蓁忍不住猜測,今晚或許就會這麼平安地度過了?
果然,傅虔除了給她不停地夾肉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
好多口肉下去,楊蓁這才全然放鬆了警惕,一心一意地吃著碗裡堆成小山的東西。
一整碗肉下肚,她已經吃的飽飽,摸著渾圓的肚子準備放下筷子。
可冷不丁地,傅虔的聲音卻飄然過來:
“吃飽了麼?”
楊蓁怯怯地抬起頭來,思忖著他這句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是等著她說吃飽了,然後在以另一種形式喂飽她?
還是等著她說沒吃飽,然後再喂飽她?
她驚恐地想著如何回應,對麵的人卻已經起身走過來,似乎準備對她下手了。
楊蓁立刻便像一隻小野貓一般掙紮抗拒著:
“吃飽了!我吃的很飽!要撐死了!”
傅虔訝然,一雙眸子盯著她看:
“吃飽了還不睡麼,我抱你去床榻上,等熱水來了再洗漱。”
楊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終於慚愧地放棄了掙紮,任由著他把自己抱到床榻上,還放下了簾子。
接著他便走遠了,看來真的是出去叫熱水來。
想起方才的“誤解”,她羞得把自己的小臉埋在錦被裡,沒敢再出來。
楊蓁累了一天,傍晚又被那麼一通“折騰”,小身板早已有些扛不住了。
她就這麼蒙著臉趴在床榻上,一會兒便舒服地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外麵偶爾傳來一兩聲嘈雜,又靜了下來。
迷迷糊糊地,她被人抱著去了內間沐浴。
再出來的時候,大帳裡的燭火都熄了,隻剩下床榻前最是昏暗的一盞。
她睡眼惺忪,抬眼看見傅虔抱著她往床榻上走,柔弱的身子便又纏緊了一些。
隻感覺他身子一僵,幾乎是將她摔在床榻上的。
楊蓁這才迷糊地醒來,卻被人侵身壓了上來,一隻大手慢慢解著她的浴袍。
可是解了半天,那浴袍的細帶卻仍然頑固地聚在一起,分毫沒有脫離的意思。
她哼唧著抱怨了一聲,自己的小手探下去解開。
褪去衣衫,兩人立時便墜入了**之中。
她也不知在夢裡還是不在夢裡,隻能瞧見燭光映照的影子落在床前的簾布上,跳躍晃動著,至晚方歇。
第二天楊蓁醒的很早,睜眼便瞧見傅虔探過手來摟住她,拿錦被裹了裹,低聲問她:
“怎麼醒的這樣早?再睡一會兒。
今天我不去看他們晨練了。”
楊蓁自然是知道他為什麼這樣。
今天過後,他就要北上支援北境軍,而她卻要回到帝都去解決那裡的事情。
下一次再見,還遙遙無期。
她驀地瞧見傅虔胸口還未愈合的傷口,鼻尖一酸,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眉眼,鼻尖和嘴唇。
“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乖乖的喲。
不然等你回來,我和娘說好,不讓你進門!”
傅虔沒做聲,伸手將她攏進懷裡,臉也埋進她發間嗅著清香:
“好,我答應你。”
*
吃過了早膳之後,兩人便該分彆了。
傅虔帶著三百甲士將她護送到靖南關,直到李由率兵出來迎接之後,他方才離去。
楊蓁噙著淚花目送著他,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不許哭!不許哭!不許哭!”
這招果然頂用,她的嘴唇幾乎讓咬出血色,卻到底是沒有掉一滴眼淚。
旁邊的李由看著他們倆,不由地唏噓。
還是單身好。
楊蓁在靖南關喝了杯茶,便立即上路了。
她直奔著楊芙的府邸而去,企圖在最短的時間內阻攔自己的長姊可能會作出的事。
她先令隨同自己一起回來的季康押送周智入京,並且囑咐他一定要將一應手書教與刑部。
送彆了季康離開之後,楊蓁便拐道直奔長公主府而去。
叩開大門之後,她不等管家的周婆子說話,自己便帶著人衝了進去。
周婆在她身後驚叫道:
“七殿下,您可不能這麼進去啊,容老奴......”
還不等她說完,楊蓁便順著路一直走到了後院去。
果不其然,楊芙今日也在院中投壺。
見她來了,楊芙看起來並沒有感覺到意外,而是款款起身,一雙眸子淡淡地望著她:
“若是為了北境的事,你已經來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文案改了好幾版了,其實是換湯不換藥的,故事大綱已經基本成型了......
小天使們瞧一瞧看一看嘞,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哦:
《她本窈窕》
重生回來,唐嬰寧一改前世的柔善可欺,翻臉無情。
幾年間,唐門於她的素腕中翻天覆地。
外頭沒見過的都叫她母夜叉,把她畫成個青麵獠牙的妖怪,掛在家裡能止小兒夜啼。
可誰也不曾料到,那威名赫赫的少年齊王竟為了她,
圍了忠肅侯府,闖上金鑾殿,
懇求聖上賜婚。
結果那天日暮西沉,人們瞧見齊王拿著婚書在唐門外罰站。
不一會兒一個眉眼如畫的冷美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錯了沒?”
隻聽他倔強地昂著頭,擲地有聲:
“本王沒錯!”
“那你還來乾什麼?”
楊晧踟躕片刻,慘兮兮地勾住她的手:
“本王擔心…你不要我了。”
唐嬰寧以為自己早就萬念俱灰,
直到遇上了楊晧她才知道,
這世上真有一人會將她捧在手心視如珍寶,為她生死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