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笑得開心,“蘊藉哥哥考上狀元,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被她一提醒,陳蘊藉想起了那個特殊的任務。
“看來我得再努力努力。”陳蘊藉笑道。
黛玉搖搖頭,“蘊藉哥哥儘力就好,考不上也沒什麼。”
“好,我儘力。”話是這麼說,陳蘊藉還是打算回頭跟他哥哥好好進修一下。
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為什麼不再努力一下?
“蘊藉哥哥明日要去禮部衙門,那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黛玉問道。
陳蘊藉搖頭,“我不用跟大哥一起去,大哥還要去上朝,我難道要跟著去上朝?”
“話說回來,你大哥為什麼讓你去衙門啊?”黛玉有些不解。
就算陳蘊藉考中狀元,入仕為官,也不會一開始就進禮部這樣的重要部門。
陳蘊藉笑著道,“我大哥說,我現在不小了,要學的東西很多,就讓我去衙門跟他學習,也沒說學習什麼,但多少也會有些收獲吧。”
黛玉也不太懂,“真是辛苦。”
要讀書,還要學這學那。
“妹妹也辛苦,管家,琴棋書畫、女紅,都要學,一天過得很充實吧?”陳蘊藉道。
說起琴棋書畫,黛玉看著陳蘊藉,“蘊藉哥哥之前不是學了簫,何時能與我合奏?”
“我的水平跟你可差遠了。”陳蘊藉歎道。
他的簫是跟哥哥學的,他哥哥的水平很高,但他沒有任何基礎,雖然學得很快,但跟黛玉的還是有些差距,黛玉的琴棋書畫是係統獎勵的,隻要練習就能融會貫通。
係統的精通,大概就是國手的水平,黛玉現在雖然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可也僅次於國手了。
陳蘊藉離國手的水平還差很多。
“沒關係啊,我隻是想跟蘊藉哥哥合奏一曲,”黛玉歎道,“上回榮安公主在府上設宴,我就看見她和忠勇伯琴簫合奏……”
很羨慕。
陳蘊藉聞言,愣了愣,立馬道,“最近可能沒什麼時間,大哥讓我去衙門跟他學習,等朝廷封印吧,到時候我大哥也不用去衙門了,我們去溫泉莊子,看山雀,再合奏,如何?”
“也好,小團子也挺孤單的,帶它去看看自己的同伴。”黛玉笑著道。
說起小團子,陳蘊藉四周看了看,“怎麼沒看見小團子?”
“它呀……”黛玉有些無奈的道,“它現在吃飽就睡,已經睡下了。”
難怪沒看見小團子。
“吃了就睡……”怎麼跟豬一樣?
陳蘊藉心裡吐槽,倒也沒說出來,清了清嗓子,道,“它鳥食還夠不夠?不夠我再做了送一些過來。”
“現在的還能再吃三五天,這東西不好保存,蘊藉哥哥不用急著做了送來。”黛玉道。
陳蘊藉點頭,“也好,不夠了再跟我說。”
聊著聊著,都到了一更天,陳蘊藉才回去。
次日一早,陳蘊藉照常練武,沐浴更衣之後用早飯,才往禮部衙門裡去。
他去的時候,沒有受到阻攔,暢通無阻的進了禮部。
陳蘊賢一直將陳蘊藉帶在身邊,他怎麼處理手裡的公務,都會講解給陳蘊藉聽,手下的人如何辦事,規章製度,也會一一說明。
陳蘊藉感覺,他大哥就是讓他提前熟悉一下當官的生活環境。
每日跟著陳蘊賢在禮部晃蕩,過了三五日,阮家的人被下了刑部大牢,老弱婦孺都被關在家裡不許出入,成年男丁都被關押進了大牢,一個個哭爹喊娘,但沒用。
刑部尚書是陳蘊藉的祖父陳浦和,他這麼些年下來,也清楚他這個祖父的性子。
連教養兒孫的時候,都會拿刑部的律例來教育他們,對於犯法的人,他是零容忍的。
陳蘊賢鐵麵無私的一麵,完全繼承了他祖父。
“在看什麼熱鬨?”
身後傳來陳蘊賢的聲音,陳蘊藉嚇了一跳,“大哥,你走路怎麼沒聲兒啊?嚇死人了。”
陳蘊賢笑了笑,“禮部的環境我看你也已經熟悉了,明日你就不必來了。”
聞言,陳蘊藉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大哥。
陳蘊賢笑道,“弟弟長大了,留不住了啊,整天想你林妹妹吧?”
陳蘊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