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多多做糖橘(1 / 2)

神醫許多福 條紋花瓶 5245 字 3個月前

許多福本來打算在城裡陪陪父母,許家父母都要工作,與一雙兒女至多半個月能見一次,可惜計劃永遠是趕不上變化的。村長李千萬一大早打電話過來找她商量關於道觀的事情,道觀已經正式修繕完成,按照李千萬的意思,不必敲鑼打鼓的搞出什麼排場來,但還是應該集結村民們去拜一拜。

許多福如果缺席就不太好了,好在許家父母知道這件事之後也打算抽空前來拜一拜。

說來也巧,前幾天翁老先生四處串門,就是想要從村裡的老人嘴裡問出來道觀的原名,因為這道觀年久失修,招牌早就不見了。還是在村長的幫助下,才從村誌中查到了道觀的原名——妙濟觀,供奉的是九天采訪三界藥王天醫大聖開元普度天尊,妙應真人孫思邈,居藥王妙濟宮,被稱為藥王爺。

歲數很大的老人依稀還能有一點模糊的回憶,據說他們還小的時候生了病家人就會帶他們去山上的道觀叩拜,以求除病驅邪,早日康複。

許多福是個醫生,由她來重修道觀,可以說是無巧不成書了。在村民看來,出錢修道觀除了看不見的功德之外,其實是沒有什麼實在好處的,也不能像私人出錢修路一樣給弄個功德碑讓過路的人都看見,人人誇你一句富貴了不忘貧苦家鄉。

因為此觀這麼巧是供奉藥王爺,倒成了許多福醫術精湛的另一個作證,什麼‘許多福因醫術很好被藥王爺知道後開山宴顯靈’、‘藥王爺啟示許多福’、連‘許多福醫術得藥王爺夢中相傳’之類的都有了。總之,關於許多福的醫術在鄉鄰之間就帶上了說不清的傳奇色彩。

許多福還是不希望這樣的影響的,醫學是嚴謹的,染上神仙色彩並不是好事,可惜沒有彆的什麼辦法,隻能等待輿論自己消散。

這天,許多福一家四口采購了香燭,開車回到福興村。這還是許家父母第一次進入重修後的妙濟觀,階梯兩旁是低矮的灌木,每一片葉子都綠油油的,煥發著蓬勃的生機。

許媽媽摸了摸灌木的葉子,稀罕得不行:“長得可真好哇!”

移栽的時候用稀釋過的水凝露澆灌過能長得不好嗎?

妙濟觀其實並不大,村內人見過道觀最鼎盛的時候也就三四個道士,實則房屋的總麵積不足四百平米,其中除了三個大殿之外,還包括了道士們的住房和一些功能房,比如廚房、餐廳之類。一家人走了大約七八十步台階之後是一個拱門,掛著木招牌,上書妙濟觀三個字,這塊木頭許多福不曉得是什麼材質,不過是翁老先生說是他私藏的好料,刻字後看起來有些古樸意味。

進入道觀拱門後就能看到正殿了,路過一個八卦圖樣式的小水景就能進去,許家不是今天第一個來拜藥王爺的,銅爐中已經插滿了格式的香。那瘋道士今天穿著一身道士服,在正殿門外灑掃。

就如同許多福猜測的那樣,翁老先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重修道觀,把這視為他死之後能留在世上的讓人瞧見的東西之一,拿出了許多私藏的好物件,八萬、十萬的弄成這樣絕對是許多福大賺特賺。

下山的時候遇到翁老先生,許多福張嘴就誇:“就是種臘梅花的石頭花盆都精致得不得了!我瞧著上麵的雕花都不一般。”

“那是我請石匠按照從前留下來的老花樣打的,彆處絕對見不到一樣的,”翁老先生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又神秘兮兮的問:“那道士是不是瘋病好了?”

許多福眉梢微挑:“差不離!”

翁老先生:“那我抽空給道觀做個餐桌送上去給他,照我說啊!現在機器生產的東西沒有靈氣,又不好看,又不耐用,哪有我們老手藝人做出來的好哇。”

許多福因他這話愣了一下,居然有點回不過神來。

一路走到山腳下,許多福唇邊才慢慢的有了笑容,她回到真本世界之後一直想要照搬異世界的生活模式,因為不可否認異世界的大莊園帶給了她滿足感,讓她不再像是無根的浮萍。但真本世界和異世界到底是不同的,在異世界經營一個偌大的莊園需要她進行管理的地方少得可憐,她有大把的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真本世界可以嗎?她又不是要做個經營管理的高端人才,弄出一個招財進寶的金疙瘩來,如果是圖這個她的財富根本不應該往鄉村投,風險太大效益卻不高。

迫不及待的想要拉大攤子,用金錢來加速進程弄出來的成果不一定如意,她心目中的療養院是那種以金錢分檔次以服務為中心的度假勝地嗎?不是的。那八年時光,她被迫在鄉村生活,曆練出了在城市所沒有的情結。

我享受鄉村生活,希望彆人也能透過她這扇窗子來感受到它。

“姐,是不是該去摘菜了?”

許佰沒有發現親姐神遊天外,年輕人沉穩起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少了。許佰跟著姐姐翻新了兩塊荒田,種了些蔬菜,許佰還是第一次自己親手種點東西(從前養過仙人掌,但買的是成品),充滿了成就感。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馬上元旦節就要來臨。重修的道觀完工,多福診所也已經修好,現在開始做室內裝修了。□□月份種下的菜也已經成熟,需要收割了。

回村的路上許佰在說收割的事情,看他興致勃勃,這也是他們此次回來寫在行程表上的事情之一,許多福就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

許多福:“我回去拿背簍,你帶著爸媽先去。”

許天明:“你也不讓你姐消停會,收菜有什麼新奇的,你這孩子也是福窩裡頭長大的……想我們當年日子多苦,輪到你們這一代,下地這種辛苦事都覺得能玩。”

許佰:“不是玩,我們的菜長得可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