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的眼晴閃了閃,抿著嘴笑笑,也不解釋什麼。
她自然不能解釋,說井裡她摻了靈河水?說雞吃了含有靈氣的菜,喝了靈氣的水,下的蛋自然與眾不同?還有那些澆菜的水,也是摻著靈河之水,不然怎麼可能長的那麼快,那麼好呢。
即便是作坊的井裡,也是被她摻了靈河之水,作出的哪樣兒吃食,都有它獨特的口味,彆人就算知道了配方,也做不出羅家這味道。
經常吃的話,滋養身體,延年益壽不在話下。
羅家跟蕭家關係近,家裡有什麼都會給他們送一些過去,喬氏天天吃羅家的東西,自然身體恢複的快。
其實,蕭家無形當中,已經因為羅喜兒在慢慢改變著命運,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客廳當中,蕭天堡旁敲側擊的打聽喜兒,紀康也沒想那麼多,隻是認為他想多了解一下自家,所以他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覺得沒什麼秘密,也就沒藏著耶著了。
當說到他們倆的婚事時,紀康想了想,即然娘子不介意,那他就說,省是彆人再打她的主意。
“伯父,其實我和喜兒是夫妻”
“啊,你們是夫妻”蕭天堡沒反應過來,還重複了一下。
蕭劍聽著很驚訝,立即問道“什麼?你們是夫妻?不是兄妹嗎?”
“是娘親訂下來的,她希望將來我和喜兒成為夫妻,我自己也很喜歡喜兒,在征得喜兒的同意後,於是娘親辦戶籍的時,就把我的戶籍落成了羅家的女婿,而我也沒改姓,之所以兄妹相稱,也是因為她年紀還小的原因。”
“這個消息可是太勁道了,你居然是羅家的女婿,我就說你是羅家人,怎麼還姓紀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這就說的通了”
紀康的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蕭天堡回過神來,心裡那叫一個失落啊,喜兒姑娘被捷足先登了,真是太可惜了。
他看看蕭劍,又看看蕭瑾年,這兩東西認識喜兒姑娘晚了,人家還在不認識自家人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夫妻。
噯呦喂,這事鬨的,為啥不是自家的呢。
心裡再如何懊惱,臉上還得保持著紳士的風度,因為齊遠帶著家人來了。
齊夫人和她兒媳婦,在拜見過蕭天堡後就去了後院,男人們留在了客廳,蕭劍正說著紀康的事,齊遠也就知道了。
他給蕭天堡見過禮後,就坐下來和他們聊起天來。
“哈哈,恭喜小兄弟了,你可是撿到寶了,喜兒這姑娘實在是太能乾了,以後啊,我這個縣令,還需要你們羅家鼎力支持呢”
“隻要我們能做到的,您隻管開口就好”
“怎麼樣,明年下場,有沒有把握”
“不知道呢,童生場過了,秀才場還沒下過,第一次,儘全力”
“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學生一定努力”
“什麼學生,你和蕭劍是兄弟,那也是我齊遠的兄弟”
“學生不敢”
“我說你敢你就敢”
“那小弟恭敬不如從命”
齊遠一翻話,把自家兒子的輩份兒,無形中給降了下來,以前蕭劍和羅家,羅家和齊家,都是各叫各的,現在統一了,以後喜兒也就和齊遠是平輩兒了。
其實那天過壽就已經是平輩兒了,隻是鬨了那次不愉快,關係又生疏起來。
現在嘛,又熟了,輩兒就又長了!
他們說著說著,又說到劉知府的事。
沒辦法,不說過不去這個坎,各縣出了大的事情,都要向知府稟報,由知府來定奪,可是現在沒了主事的,他們已經壓了不少的公文不能及時處理。
劉知府借著請辭的這段時間,已經安排了後路,他的家人提前離開曲州回了老家。
整個宅子,就他和他的結發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