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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我腰間掛著一個小藥瓶,或許可解…”她話未說完,就暈了過去。
歸海複耕拿起她腰前懸掛的白色小藥瓶,快速拔開塞嘴,倒了一粒藥出來,喂進她的嘴裡,接著又倒出一粒喂給自己,最後蓋上瓶塞。
等到天色大亮,方見葉煙殊緩緩轉醒,他麵露欣喜,“你總算是醒了!”
葉煙殊清淺一笑,她那瓶藥裡裝的可是不可多得的神藥,可克百毒,若是提前吃上一粒,則百毒不侵。
“你醒了多久了?”她問。
“不知為何,我並未感到頭暈,隻是……在我喂你吃藥的時侯,我自己也吃了一粒。我沒征得你同意就擅自吃了你的藥,還請葉姑娘見諒。”
葉煙殊莞爾一笑,“什麼見不見諒的,我備藥本來就是為了應急應變用的。隻是這瓶藥的藥草來自天南地北,不易集齊,若非遇到緊急情況,還是不吃為好。”
“是藥三分毒,葉姑娘說的極是。”
待葉煙殊體力恢複之後,兩人下樓牽馬準備接著趕路,卻被迎麵跑來的客棧掌櫃給喊了住。
“兩位客官怕是要在此地滯留兩日了。”
“掌櫃,出什麼事了?”歸海複耕急忙問道。
掌櫃麵露遺憾的看著兩位客官說:“聽說昨晚花樓失火,金縣的縣令被活活燒死了。朝廷連夜派兵把金縣和咱們固縣給圍了,把控城門隻讓進不讓出。大街小巷都張貼滿了告示,街麵上還不時有軍隊巡邏。”掌櫃一口氣說完,緊接著哀歎道:“可憐我這小客棧,眼看著剛有點起色,這下就又……唉!”
“啊?”聽到掌櫃的話,葉煙殊心下焦急,她此行事關父親以後的安危,是一刻也不能耽誤,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我們出去一趟,麻煩掌櫃幫我喂喂馬匹。”歸海複耕遞給掌櫃三文錢,掌櫃把錢握在手中,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笑容。不管幾文錢,好歹有點收入不是。
就在此時一個衙役領著一隊士兵闖進客棧,指著掌櫃,“掌櫃的,把你收的錢拿出來。”
“大人,這…是為何?”掌櫃怯怯的問。
那衙役冷聲斥道:“讓你拿你就拿出來,哪兒這麼多廢話。”
掌櫃被嚇的一個哆嗦,乖乖從袖子裡掏出錢來,雙手奉上。
“就這些?”那衙役看到掌櫃諾大的手掌中隻有孤零零的一個銅板,逼問道。
“回大人,小店就這一雙貴客,他們付給我的房錢,一早就被我給買成菜了。”掌櫃解釋道。
那衙役用兩指夾住掌櫃手心中的銅板,遞給身旁的人,那人放在小稱上稱了稱,對前者點點頭。
這時,那衙役才將審視的目光投向葉煙殊和歸海複耕兩個人的身上,“把他倆給我帶走。”
衙役身後的士兵立即將兩人給團團圍住,客棧老板娘這下著急了,這兩位現下是他客棧的財神爺,若是就這麼被抓走,那他們的客棧可是又沒什麼收入了。
“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這兩位客官昨晚可是門都沒出一步。”掌櫃上前一步看著衙役的臉色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