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銅錢(2 / 2)

那衙役冷冷瞪他一眼:“不該你管的閒事就彆管,給我帶走。”

葉煙殊想要弄懂怎麼回事,總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押走吧,她仰頭直視著衙役那冷漠的眼睛,“不知我二人犯了何事?還請大人明示。”

那衙役冷哼一聲,不答話,卻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歸海複耕,“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歸海複耕斟酌下用詞,開口答:“家人”。

老板娘這會兒急忙插話道:“大人,這兩位客官,昨日雖是定了兩間房,可晚上卻隻擠在了一間。”老板娘說完就看見掌櫃狠狠彆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隻見那衙役歪唇冷笑:“嗬!原來是一對兒。事關金縣縣令命案,立刻帶走!”

老板娘眼睜睜的看著兩位貴客被帶走,失落自語,“這下好了,咱兒子進京趕考的錢又沒著落了。”

“哎呀,眼下能吃飽肚子就不錯了,趕考的事,等等再說。”掌櫃連連唉聲歎氣,然後掏出袖口裡隱藏的兩個銅板遞給老板娘,並囑咐她,“好好收著。”

“還有兩個銅板,太好了!”老板娘看見兩個銅板頓時喜笑顏開。

葉煙殊和歸海複耕被帶到州衙的牢房,潮濕又沉悶的牢房裡羈押了滿滿的人,而牢房狹窄又陰暗的走廊儘頭是一個寬敞的空地,空地往右拐個彎,則是一間間單獨的牢房,單間牢房的最裡處是通往地下牢房的樓梯。

葉煙殊從未見過牢房,更沒有進去過,第一次進來,她覺得裡麵除了有讓人不舒服的空氣之外,就隻剩下一個大字。

她和歸海複耕被牢頭帶著走了不下二裡的路程,才到達了通往地下牢房的樓梯,正當她以為牢頭會接著往下走時,卻見牢頭朝後麵的獄卒一勾手,那獄卒拿出彆在腰間的一長串鑰匙,打開最裡側的那扇牢門,並推搡她和歸海複耕進去,之後鎖上門,牢頭和獄卒雙雙離去。

歸海複耕踩著腳下發黴的亂草,抬腳踢向被黴斑腐蝕的牆角裡,亂糟糟的牢房轉眼就被他用雙腳清理出一片空地來。

空地上是一片白一片黑的腐蝕印記,一股腐蝕的臭氣直竄鼻孔裡,他立即捂住鼻子,忍住胃裡的翻騰。

他轉頭見葉煙殊站在牢房門前發呆,不由上前安慰:“葉姑娘,你彆擔心,我們又沒做什麼事,肯定很快就能出去的。”

葉煙殊回頭看他,眸子寧靜似水,“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你剛剛有聽到審訊犯人的聲音了嗎?”

“沒有”,歸海複耕搖頭,他剛才一心想把腳底下發黴發臭的草給踢到牆角,彆的卻沒有留意。

“這裡,你聽。”葉煙殊瞟了眼空無人煙的牢房門,然後快速朝她右邊的牆壁一指。

歸海複耕走過去,耳朵貼著牆壁凝神細聽,果然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時,牢房的走廊裡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歸海複耕和葉煙殊立刻挨著牢房門站好。

隻見牢頭恭敬的彎曲著腰身,一臉堆笑的引著一個綠衣錦服的男子走來,在經過葉煙殊和歸海複耕這一間牢房時,那個男子刻意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隨牢頭轉步下了樓梯。

“看來這個人來頭不小啊。”葉煙殊冷笑。

“嗯,這牢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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