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這些話要是彆人說出來,閻埠貴根本不會考慮,但王振東這麼說,他就不能一下子否定了。
如此一想,似乎也覺得王振東說的有道理,鄉下小姑娘沒見過世麵,被許大茂那樣的人精忽悠,也是情有可原。
罪在許大茂,而不在秦京茹。
最關鍵的還是王振東那句,可以給找工作,找工作了,以後說不定就能夠轉正,就是城市戶口。
當然,閻埠貴不反駁,但也沒接受,他還需要回去跟三大媽商量商量。
垂花門又有人進來了,因為腳步聲很沉。
秦淮茹探出腦袋一瞅,就看到賈東旭背著賈張氏,慢慢的進來了,往中院過去。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才猛然想起,賈家今天沒人,那小當跟棒梗吃的什麼?
想到這裡,她立刻出了門,往賈家去看看,心裡也是有些自責,怎麼把自己的兒子女兒給忘記了。
這兩孩子也真是,都不知道出來跟她說。
同時,心裡麵對堂妹秦京茹也更不滿了。
要不是她瞎折騰,搞出這些事,她怎麼會忘記了小當跟棒梗。
“是賈東旭背著他媽回來了……”傻柱回頭給王振東等人說了一聲,也跟著秦淮茹走了。
一大爺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給王振東說道:“今天我去過醫院了,沒啥事,就是些擦傷。
現在賈東旭背著他媽回來,我估計這是又要鬨幺蛾子……”
說完就起身,酒也不喝了,準備去賈家看看,這賈張氏搞什麼,訛誰不好,非要訛王振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王振東笑了笑,對易中海說道:“那行,您幫著看看,如果傷的重,錢不夠,我還可以再加。
如果看不好,我明天把她送去軍區醫院。”
易中海聞言,心裡無奈,這王振東話看似沒問題,但他能夠聽出來,賈張氏如果真的無傷裝傷,搞不好會真傷。
其實,王振東並沒有這麼想,易中海自己想多了,王振東還不至於蠻不講理。
何爽的錯,這是肯定的,就算賈張氏訛他,隻要不過分,也不是不能接受。
為了幾十塊,鬨的沒啥意義。
不符合他現在要求的低調和諧。
他可不想因為幾十塊錢,再把自己成為某些人的關注點,那些人搞不好找典型找不到呢!
現在他可不會按著後世對這個時代的認知,去瞎折騰,自以為沒事,實際上這個時代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更不會奇怪。
隻要有人想搞你,就能夠搞你。
他身上乾淨嗎?
很顯然,汙點太多,僅僅是家人在海外,就能夠搞死他,現在他也不認為待在部隊裡就沒事。
71之前,也是重災區。
所以,低調過日子最好,再說,跟這些婦道人家,也沒啥好計較的。
現在可不是剛剛轉業的時候,身份財富方方麵麵,已經讓他變的內斂雍容。
本來他就是後世穿越過來的,看待好人壞人的角度就不一樣,處理很多事的方式方法也不一樣。
剛開始轉業,其實大多數時候,他是站在旁觀者的視角。
也是一個成熟之人的角度。
閻埠貴看著王振東,眼裡露出一絲思索,他感覺到現在的王振東,跟剛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氣度不一樣,氣勢更不一樣,沒那麼淩厲外放了。
越發的有大領導的那種氣質。
不知不覺,有一絲恍惚,一轉眼王振東到這個院多少年了?
閻埠貴也起身回家了,王振東把瓶底半杯酒喝完,開始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