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abo文裡的beta(6)(2 / 2)

在那截雪白的脖頸上反複摩挲那幾點紅的位置,蘇佑被他磨得難受,熟睡著都要推開他的手。

傅銘手力道輕了一些,但是卻沒鬆開。

下屬說,蘇佑的確隻是去了一趟醫院,醫院裡有些地方潮濕,有蚊蟲叮咬不奇怪。

可是,後頸這麼曖昧的地方,正好綴了一兩三點。

這真的是巧合嗎?

傅銘呼吸加沉,闔上眼眸把蘇佑扣緊,比往日裡更加用力,才睡過去。

……

蘇佑從醫院出來後就沒怎麼再和江蟄聯係了,江蟄似乎還在醫院裡,每天給他發消息,歡快地叫他哥哥。

哥哥,今天醫院的花園裡開了一朵小花,我想把他摘給你。

哥哥,今天醫院吃的排骨蓮藕湯,我想做給你吃。

哥哥,你怎麼不來看我呀,我好想你。

蘇佑在一聲聲哥哥裡,覺得臉紅懊惱。

在醫院裡亂七八糟的記憶就順著哥哥的字眼爬上來,江蟄輕微的哭腔和喘息,撒嬌和軟弱,還有拿不住的狼狽,那種細密的磋磨後的疼痛感,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像是在腦子裡著了火一樣的燃燒他。

江蟄把他當哥哥,他卻做這亂七八糟的事。

玷汙了他們之間純淨的兄弟友誼。

他不能佯裝無事發生,自我唾棄著不敢回複江蟄。

直到一天下午,傅銘準備和股東商議並購項目,蘇佑規劃好行程,把傅銘送進會議室後,發現他的手機響個不停,急躁得像是在強烈掙紮一樣。

是江蟄,蘇佑連忙接起來,對麵立刻就穿來哭腔的哀喊:“哥哥,救救我……我在家裡……嗚嗚嗚。”

蘇佑心頭發緊,之前江蟄趴在公寓裡奄奄一息的樣子再次浮現在眼前,什麼羞恥什麼糾結在人命麵前都不重要,蘇佑著急地衝出公司往江蟄家趕。

這次江蟄家門窗緊閉,蘇佑手抖,好幾次都沒能輸入指紋,最後一次輸入後,門徑直打開,他還沒來得及踏進去,就被一隻突然伸出來的修長的手抓了進去。

眼前視線一亂,他眼前還是模糊的一團顏色,卻下一刻濃厚的男人氣息覆蓋上來,他被掐著腰抵在牆上,陰影覆蓋下來,他被徑直打開了嘴巴,男人絲毫沒有停頓地就探了進來,強硬地侵占。

“唔……放開……”蘇佑被親得很痛,用手用力推著襲擊而來的男人,手心不小心劃過整齊威武的肌肉,被硬感擦得手心發熱。

原來江蟄有一身這麼結實的肌肉嗎?

蘇佑迷糊地想。

蘇佑還沒學會呼吸,男人恨不得搶走他僅剩的那麼一點氧氣,他被缺氧得大腦發沉,好不容易捕捉到的一點清明全部消失殆儘,沒辦法思考,沒辦法反抗,男人捉了蘇佑的手放在自己肩頭,大手一撈把人抱起,掐了一手心的軟。

從下而上被抱成了從上而下,蘇佑被迫著低著頭,男人還是不放開,勾著他繼續糾纏。

蘇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感官完全被奪走,不知不覺地就被男人帶偏了路,男人不鬆開他,呼熾熱呼吸撒在他的側臉上,手卻捉著他的手腕熟練地走動。

蘇佑本來想拒絕,可是江蟄卻眼眶發紅,眼角隱隱有眼淚,哀求道:“哥哥,求你了,我好痛。”

蘇佑腦子迷迷糊糊地,心又對著江蟄發軟,一下子就被蠱惑住,真的被引導著伸出了手。

過了一些時間,蘇佑靠在江蟄肩頭,呼吸滾燙著發軟,連骨頭都沒了,渾身沒什麼力氣,羞恥地迷著眼,無奈地問:“好了沒有啊?”

“快了。”江蟄轉頭親了他一口,彎唇笑著誇獎道:“哥哥真棒,對我真好。”

蘇佑沒力氣地應了一聲,感覺自己可能發燒了,攬著他的人突然異動,他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清醒過來,力氣掐狠了一些:“你乾什麼!”

“嘶……”江蟄眼紅更甚,輕聲抱怨:“哥哥你掐疼我了。”

卻忽然彎唇笑道:“我也想好好報答哥哥呀。”

“不!不用!”蘇佑連聲拒絕,掙動著想要起身,然而原先沒注意的omega不知道為什麼,體型比他大了一兩圈,平時穿得瘦削看不出來,現在有了比較,蘇佑才發現所有寬鬆衣料下麵全是結實的骨骼,他才是纖細的那一個。

他被攬住,逃脫不了,隻能抓著江蟄的衣料蜷縮手指,指尖不時擦過結實的皮膚。

他覺得自己成了從深海裡被釣起來,被人類握在手心裡的魚。

以為自己可以逃脫魚鉤,卻直接被掐住了魚尾巴,平時有力的魚尾一下子被碎了骨頭,無法拍動。

他的呼吸,生死全在人類手心裡的,重一分他就會被壓死,輕一分他會被空氣膨脹開。

悲喜歡樂都不由他,而在掌控他的人手裡。

但是人類極其惡劣,不讓他這位無措可憐的魚生,也不讓他死,在臨界範圍裡次次讓他生死不能。

深海和陸地的壓力差碎了他全部的掙紮,他沒有收到過這麼強烈的刺激,人類終於玩高興了,把他瀕死地他扔回海裡,在所有海水漫上來,覆蓋住他的那一刻,蘇佑眼前全部被海洋覆遮住。

他視線完全模糊了,隻有光幻閃過,呼吸刹那停滯,被氧氣灌滿的腮還沒來得及恢複功能,就又被人掐住,阻斷了他的呼吸,又一下子把他拖進了窒息的邊緣。

在窒息裡試探死亡。

蘇佑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麼強烈的刺激,幾乎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大腦記憶完全斷層,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結實的懷裡掙出來的,又是怎麼回到公司的,滿腦子死機呆愣住,靈魂都跟著精神一起被刺激點燃而消逝。

晚上和傅銘坐上車的時候,他還在呆愣著,直到突然的氣力掐住他的手腕,男人聲音含著威壓,似乎在壓抑暴烈怒火,猙獰著眼睛問他:“你身上信息素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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