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Solar Waltz(2 / 2)

而後道德水準很高的警校生——差點忘了,乾邑替換他的時候萩原研二隻參加了開學典禮,還一節課都沒上呢。所以應該叫準警校生萩原研二發了十幾條備忘錄。乾邑上下掃視一遍,態度良好,語言藝術極高,談天說地聊八卦聊新聞聊曆史,內容不固定重點很模糊,換了一般人大概看不出來真實意圖,可惜乾邑一目十行飛快提煉重點:對方在勸自己改邪歸正,索性跳過不看。

備忘錄一直劃到下個月,除去彙報工作以外終於有一些新鮮內容。

“小陣平怎麼沒有消息了……前兩天去北海道,碰見一名刑警,看起來倒很像警校開學時的班長伊達航,可那名刑警看起來似乎已婚,連孩子都有了吧。”

“乾邑先生,你對鬆田陣平這個人有印象嗎?”

“如果這個世界的小陣平和我認識的話,大概也會在組織裡吧。”

“我去試著調查了組織的成員分布,琴酒係的,貝爾摩德係的,沒有人符合標準。隻剩海外的朗姆了。”

中間隔了將近一個月。

“嘶……被警告了呀。那家夥在屏幕裡讓我收起我的好奇心。朗姆戴著眼罩,但那是他本來的麵目嗎?托您的福,我現在也會初步判斷易容了。”

“我被抓包是因為琴酒和貝爾摩德對我開放的信息權限明顯高於朗姆對我的開放權限嗎?”

“雖然不是小陣平,但是波本……”

“有些眼熟,大概是一麵之緣。”

最後這條消息的編輯時間就在幾小時前,然後萩原研二就被頂號了。

他大概會很感動吧,發現自己能回家了。乾邑感覺頭發有些乾燥,大概可以入眠。他翻了個身,即便是在自己的安全屋而不是真正的家中,他的被褥也是比警校中的統一款更柔軟舒適。閉上眼好像還能聽見某些精力旺盛的青年在球場上的歡呼,但細聽之下又隻有風聲。他離開這個世界線的時候還是季夏,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叫了一整個夏天的蟬終究還是墜在土裡,無聲無息。乾邑很少做夢,這天晚上也一樣,然而第二天卻有些沒來由的失望。

另一邊,突然被看守阻攔的萩原研二先是怔住,然後低頭先掏手機。

是自己習慣的那隻,沒有心神不寧時寫下的碎碎念,隻有和親人還有小陣平的沒營養扯皮。

他感動的要死,差點當場喜極而泣。看守皺了皺眉,心想這是誰家二傻子,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患上阿爾茲海默症迷路到這麼危險的地方。遂一揮手打發人走了。

翻牆回警校的萩原研二把鬆田陣平從床上一把撈起!

鬆田陣平睡得四仰八叉,被突然抓起來嚇得一把抱住被子:“萩你犯什麼病啊!”

“hagi醬做噩夢啦!夢見自己殺人了嗚嗚嗚……”

“……什麼嘛,本來做噩夢的隻有景老爺,這下還要多個你嗎?”

在組織裡裝乾邑裝了四個月,萩原研二在碰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後第一反應早就不是馬上開問,而是模棱兩可的先對付過去。不過麵對小陣平還能更放鬆一點,於是他一頭杵在鬆田陣平懷裡,聽見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再犯病我就叫教官來了!”

萩原研二:抽抽嗒嗒.jpg

誰知教官還真上來了,似乎是想一雪開學典禮之夜沒抓住萩鬆串宿的前恥,這次又開始在門口轉圈。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大眼瞪小眼的等教官離開,無果。

最後又在一個宿舍睡了一晚。

這一次很快睡著的反倒是萩原研二。連續四個月的高度緊繃的神經宣告不堪重負,終於回到習慣的環境,疲憊如潮水般湧來。

我得回到鬆田陣平身邊去。他的潛意識這樣呐喊著,如同本能。

這樣我才能睡得了一個好覺,憑借我們重疊在一起的人生。

被從睡夢中突然叫醒的鬆田陣平一時間卻難以入眠。春天結束了,櫻花也已經凋謝,不會遮擋月光。他借著這點光亮去看萩原研二,對方的臉上顯現的無意識表情與前些天稍微有所差彆,但透出更早以前的令人懷念的神色。

乾邑後麵又抽空調查了長野夫妻被謀殺案,在兩年前就結案了,凶手是警校外洗衣房的老板外守一。

乾邑將更多細節記在心裡,然後開始複盤跳躍世界線後萩原研二在自己身體裡的表現。

萩原研二試探的手法太粗糙了,朗姆會打電話回擊是因為對於他來說“乾邑”的行動連試探都算不上,隻能算是心情不好又開始給人添堵。

在所有人看來都是這樣的,哪怕實際上萩原研二做的相當不錯,但這不該是乾邑的水準。乾邑應該是更無從察覺的……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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