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tlentlne(2 / 2)

和變化的行跡相呼應的,鬆田陣平開始更多的往萩原研二的一切財產裡竄。這意味著不隻是那輛車,還有公司,還有家。有時候在對方家裡留的晚了,天色昏暗。鬆田陣平有心探求對方更多的信息,說的土些,是男人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萩原研二偏偏不遂他心意,那些物質層麵的隨時對他展開,但精神層麵和某些難以捉摸的過去則仍是一團迷霧。

那種事不能等著我親口告訴你。很好奇的話,就自己想辦法吧。白給的東西最不值錢了。

“主菜還沒有上嗎?”

“休假了嘛。周末,來咖啡館的人就是要多些……小陣平再耐心等等啦。”

叉和刀敲打的聲音於是在一瞬間蔓延上來。最繁華的地段,最受人歡迎的咖啡館,人總是擠擠挨挨的。

“……我以為憑你的性格,會考慮找人少又貴的店,或者乾脆包一個時段下來。”

“不是沒有人少又貴的店。”萩原研二有些閒不住地攪和了一下飲料,原本分好的層被攪和成一團,“但是那通常都是難吃的,專門用來談事的場所。那很沒意思。至於包一個時段……那就太引人注目了。等不及了?”

一語雙關。

從天而降一個渾身謎團的人,不引發好奇心是不行的。萩原研二隻展示,但對原因緘口不提;像是除了主菜以外全部上齊的筵席,直到探求和貪婪開始燒灼……是因為饑餓還是因為不被滿足的心情?或許兼而有之。

……但這也同樣燒灼了他自己。今天萩原研二本來做了打算,下一記猛料:按道理來說他記得波本,或者說小降穀在這裡;隻要他們適時展現出相識的跡象,這會是鋪墊謎團的最後一根稻草。但他看了幾眼,發現波本不在這裡……不過想想小降穀的工作日程,他不在也是正常的。

不過是他自己也等不及罷了。不要緊,還會有下一次。

他調整了心情。吃完飯後離開咖啡館,接下來的行程是回公司坐著混個打卡,然後麻溜帶走小陣平玩自己的。一切在這裡都是正常的,直到有人敲響他辦公室的門。他說進來,對方不進,依舊固執的敲他的門。

某種預兆出現了。一瞬間他頭皮發麻做好了最壞的準備,開門看到的是那隻特彆能打的暴力兔子。這或許也是一記猛藥,就是猛的太超過了點。但畢竟沒有倒黴至此,一開門,看到的是諸伏景光。

但他戴著帽子。萩原研二斟酌了一下,還是考慮叫他:“蘇格蘭?”

“嗯。你有新的任務了。”

“又是動物園?”

“是。時間很緊,明天。具體信息都在你手機上。”

萩原研二沒有把門徹底打開,畢竟鬆田陣平還在他的辦公室裡坐著狂補作業;他本來是想著用身體擋一擋,不讓這兩個人麵對麵碰上陡生事端;但他看著金屬門框,彎折又模糊的倒影裡他偏偏就是能辨認出來,鬆田陣平早把作業甩開八裡地,探頭探腦地看著這邊;他覺得很可愛,於是鬼使神差地讓開了。

他想看就讓他看好了。

目光轉回來,諸伏景光不說話,但是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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