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did i ever(2 / 2)

如果你覺得事情談的不可靠,那就再加一條;告訴宮野誌保,此後她所聽到的一切消息都不可信,宮野明美還活著;並且如果她擔憂處境,可以來找我。

找你?繪裡香覺得心裡頭不大舒暢:又找你。你要辦幼兒園嗎?見到小孩就養,你的主意真輕率。這麼多,你管得過來?

話說到這,她又不愛聽了。是的,我是在誌保這裡被封閉治療許久,外麵的事無從得知,自然也不知道你做出了什麼;但是當我試著模擬你的行動,站立在門框前尋找那枚小小的監聽器時,卻隱隱約約聞到熟悉的像酒店大堂清新劑般的檸檬香氣。那香水你許久不用了,結果現在又拿了出來。

繪裡香覺得不爽,於是裝沒聽見,反問道:你不能來接我嗎?我一個傷員,你還讓我自便,多麼不體貼。

對方很快回複:我原本的計劃的確是要接你走的;但是眼下出了點狀況,我脫不開身。不過不用擔心,一有機會,我會很快來見你;有些事我得向你確認一下。

平心而論萩原研二這要求不過分。畢竟三步走戰略給你列得清清楚楚,去哪裡乾什麼怎麼說都條理清晰地交代完畢;照著答案抄總會吧!但他每次敲擊的背景音裡都能含含混混聽見個男生說話的聲音;雖然完全聽不清內容,但偏偏就是膈應人。像被壓在一百層褥子下的豌豆,就是會硌的特定的人睡不著覺。

一時間繪裡香頓覺疲乏,她把頭探出被子想要喘口氣,而後就這麼不禮貌地和宮野誌保對視了。

哦不。

或許是過分的尷尬,讓她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現在淩晨四點,老板不睡覺就算了,為什麼還有人陪著他熬?又或者說,出現了什麼事才能讓他帶著孩子一起熬大夜?

與此同時,她老板家裡絕大多數的房間都熄了燈,唯獨書房燈火通明。倘若真走進去看,還會懷疑自己究竟走到了哪裡——這裡比起叫書房,更該被叫做實驗室或者車間之類……

畢竟宮野明美要假死,技術支持是必不可少的——這正是萩原研二拖家帶口(咦)熬大夜的理由。阿笠博士的確能提供一些幫助,但是怎麼好意思讓老人熬大夜呢。更何況,眼下正有兩個精力充沛的技術型人才,並且樂意提供技術援助。

當然,鬆田陣平的課還得照上。但是他也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考試還是照常發揮,我上課就睡了;你讓我出去罰站那我就站著睡。課堂上教的東西,壓根比不上半夜搗鼓耳麥和微型攝像頭來得有趣。更何況搞完這兩樣,還有個大件等著他;萩原研二放心地把那兩樣交給他練手,並且承諾那兩樣做好後,那個需要滿足條件極為苛刻的炸.彈也可以由兩人合作完成。

他的信賴來的全無道理——但是管那麼多做什麼。鬆田陣平一向不愛糾結這些,雖然人心和電路同樣的糾結複雜,但他顯然隻偏好研究其中一個;先開始的兩樣做起來簡單得像益智玩具,沒半點難度。於是第二天晚上,鬆田陣平就和萩原研二麵對麵對著同一塊裝置拚拚拆拆起來。

需得清楚的一件事是:雖然二人在機械製造方麵的觀念素養相差無幾,其中的不足也頂多是年齡差距造成;但他們依舊會爭執。

而且爭執得厲害。

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和他們住在一起的工藤新一被迫目睹了一切。這兩個人的爭論氣氛相當微妙,雖然因觀點不同輸出起來是真的不留情麵,但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察覺到他們一個暗裡享受,一個明著享受——享受爭執,享受對方被自己的理論氣到說不出話或者詫異到想用扳手以理服人;也享受片刻間氣的恨不得和這人決一死戰,而後又突然大徹大悟達成共識——那一刻天地都寬廣了,宇宙都遼闊了,一切事物變得可愛起來;兩人靠在一起,心想身邊這人雖然軸起來真可氣;但冷靜下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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