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ways forever……(2 / 2)

既然當事人的家長已經自信萬分地把孩子全權交出來,那還是得給人家把孩子看好;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你一言我一語地給工藤新一編背景故事打補丁,從去哪上學到如何解釋工藤新一為什麼消失。話說著說著又回到怎麼騙過毛利蘭這裡。要不是形勢所迫,誰想欺瞞呢?但是她暫且沒有承擔這一切的能力,不像眼前的這二位一樣有著能把眼前迫近的災厄輕巧就跨過的力量。

在無數插科打諢結束後的餘韻裡,工藤新一才終於體察到這件事的影響多麼深遠,代價又如何超越了可能帶來的好處……隻是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的能量太大了;以至於這種令一個人完全消失的事件波及到他們,也全然不會對他們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舉重若輕。這又是目睹、經過、乃至承受、克服什麼樣的事件才能得出的生活態度呢。

“所以呢?你想好怎麼去見小蘭了嗎?”對著工藤新一稍顯詫異的眼神,鬆田陣平解釋說,“我們不知道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變回去。如果時間太長,你不可能永遠不見她;如果要見,你也不可能就這麼去。起碼得遮一遮這張臉……我認得出,沒道理她認不出。”她認識你,比我還早。

他又端詳片刻,忽然從口袋裡掏出墨鏡(工藤新一:為啥你會隨身揣墨鏡啊);往工藤新一臉上一戴,說:“這下好了!這樣就認不出來了!”工藤新一跳起來錘他的腿,可惜不痛不癢:“哪裡好!你家小學生天天戴墨鏡上學!”

他倆又拉扯起來,而後被佐藤美和子一手一個摁住;遠處萩原研二還在填各種表格,手法嫻熟;畢竟無中生人和辦理收養他都是熟練工了。工藤新一探頭探腦看了兩眼,突然說:“感覺這畫麵好眼熟——之前從宴會廳上下來,他也是這麼騙你——啊不是,呃,幫你……”他後腦勺挨了一下。鬆田陣平斜了他一眼:“得了。好好想想你的名字吧,以後都要用的。”

鬆田陣平把起名的重擔丟給工藤新一自己,此人思前想後苦思冥想,最後說:要不我就叫江戶川柯南吧。這名字起的太過行為藝術,鬆田陣平聽後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意有所指:“以後你孩子的名字還是讓孩媽起,你就往邊上稍稍。”等萩原研二過來,他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倒是沒有樂,也看出來這是兩個推理小說家的名字拚出來的,笑著說新一……哦不,現在該叫柯南了。柯南是真的很喜歡推理呢。

江戶川柯南這才回頭,義正言辭地指責鬆田陣平:“你看看萩原先生!人家的素養就很高!哪像你,天天就知道拿我找樂子……”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感覺自己被從背後抱了個滿懷;側頭一看,萩原研二抱著他,也不正經起來:“怎麼就叫的這麼生分呢……心理年齡不還是十多歲嗎?來,叫哥哥。”當事人江戶川柯南還沒急,鬆田陣平先急:“那不行。他得管我叫哥,管你叫哥那我不就又和他一個輩分了。”

“那讓他管咱倆都叫哥。這樣我們倆是一輩的。”萩原研二從善如流地順著討論這套沒營養的爭論,心裡倒想我們如果真的一樣大就好了;你不來找我,那我等等你也是可以的。為此我可以把我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拋之腦後,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的,都可以不要,重新度過一次人生,也甘心在高中渡劫……哦不,高中生可養不起一條比格,我不可以玩淨身出戶那一套。

萩原研二遺憾地打住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