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ivers license……(2 / 2)

“鬆田。我有話要對你說,很重要的。”江戶川柯南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鄭重,“聽我說完。”

那番話結束後他們都沉默了一會。沒有吵鬨的失控鋼琴,樓道陷入了黑暗。而在這之中,鬆田陣平的聲音並不十分響亮,但在低緩中帶著無可辯駁的力量:“工藤啊。你要不要聽自己在說什麼?”

“如果你要阻攔我的話……我不聽從。”

江戶川柯南一聽自己被叫了真姓,知道事情麻煩起來。但是麻煩就麻煩吧,他讓步不了。

“你真應該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鬆田陣平歎了口氣。工藤新一從小就軸,這點他很清楚;雖然在外人看來自己是脾氣更差的那一個,他自己也不辯解,就是喜歡臭著臉沒辦法;但這不意味著工藤新一就好說話了。這家夥真認起死理來,什麼都勸不回去;又不能真動物理手段,幾次三番都得乾看著他自顧自走遠。但是就憑他現如今的身形,這麼小一點,還沒人腿高;放江戶川柯南自己上和送菜有什麼區彆?

“你說你剛才碰到了自己變小前看見的最後一個人;同時也是咱們搞碰瓷那天碰到的那兩人中的另外一個——那個金發的混血兒是嗎。”

江戶川柯南用力地點點頭,隨後臉就被鬆田陣平捏住:“你這人是真怪。正常人碰到和自己不幸遭遇有關、甚至有嫌疑是親手締造這一切的人時,能夠劫後餘生便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哪有你這樣,活下來還不肯罷休,非要追上去的?”

我當然知道。江戶川柯南想出言辯解,可惜被捏著腮幫子說不清話,隻能在心裡大說特說: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更何況那一瞬間視線對上時血液凍結般的恐慌也絕非幻覺;帽簷壓不住那個人金色的頭發,紫灰色的眼睛看向我時也不過是匆匆一瞥;但特征如此清晰,我絕不會記錯;再來一次我也會害怕,但再來一百次我還是會追上去。

於邏輯而言,從他的表現上來看,似乎還未把被喂下藥物的工藤新一和眼前這個冒冒失失的小孩聯係到一起;或許他更感興趣的是明美老師和與她交談的神秘金發男人。但難保回去後稍作猜測便透過眼鏡察覺出二者之間的相似來。憑他那天與我共同做出的推理,他絕不是愚鈍的人,相反,還相當聰明。放這樣一個人回去,得出什麼結論來簡直是不可避免的發展。倘若不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時間窗口,儘己所能地探尋其中的秘辛,那往後的路隻會千百倍地難走。

按意誌來說,則絕無後退的道理。甚至於——其實江戶川柯南有考慮到自己身體變小所帶來的客觀條件限製的,但他認清了這點,還是決定自己上。

“或許你願意讓我去?工藤,拆彈的活交給你也沒問題?”

“……不。”

那是我的命運,所以也需要我去麵對。一個人不把自己當成博弈的勝負手的話,那就隻有飲敗的結局。——這不是說將自己所能完成的一切做到極致就能百分百得到好結局,不是的;外部環境不以個人意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