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ECTED 脾氣最……(2 / 2)

“真的?”佐藤美和子挑了挑眉,“那實在是了不起的進步。”

她知道鬆田陣平的抵觸並沒有惡意,甚至不針對任何一個人;但孩子不彆扭了,終歸是好的。所以她也很高興。

真要命,我應該沒臉紅吧。鬆田陣平回憶著那通通話,心想自己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非得紅著臉把那段肉麻的要死了的話聽完;我什麼時候成那種會被甜言蜜語蠱惑的人了?我做這一切是為了幾句輕飄飄的表揚嗎?當然不是。所以我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呢?他又想起自己七八歲的時候——現在看來真是尷尬的要人鑽進地裡去了——當著伊達航的麵上嗷嗷哭邊哭邊罵要揍警視總監一頓,伊達航也不阻攔,樂嗬嗬地說啊對對對順便給他擦寬麵條淚;現在突然提起小時候的那檔子破事絕不是一種青春期自戀式的回憶性自敘,而是想借此證明一個事實:我做這一切,對我將來揍警視總監的偉大抱負毫無裨益。

不是為了彆人的肯定,不是為了報複,自然也談不上什麼物質獎勵……那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去做呢。

在我不假辭色,漠不關心的外表掩飾下,卻要跳動著一顆溫熱又鮮活的心;它非要驅使著我做一些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的行動,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啊。然而我卻無法停止。

這樣就算是個了不起的人嗎?

“警察進不來,對不對?”

那個金發外國人的話把他從回憶拉到現實裡來了。

鬆田陣平應付著點點頭。

“外麵的記者的確煩人。”他笑了起來,“不過剛巧,我知道能讓他們進入會場的方法。我想你肯定也猜出來了,對吧?”

密道。

那個外國人並不點明。言儘於此,但二者都明白了最後的答案。

無論他的情報來源是什麼——總而言之,如果此人的話句句屬實,那麼這裡並非隻有一條密道。四通八達,十分適合有需要的人在其中快速移動,穿梭在不同的房間。

“事實上這不是那種‘你想的’通道。它的建造並不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一個潛藏百年的陰謀又或者是為了一場驚險刺激的殺人案;不是的。實際上,它隻不過是為了讓侍者能提供更加準時、舒適,且不突兀,潤物細無聲的服務。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服務生常常來無影去無蹤?”

他說的的確屬實。關於這點,鬆田陣平也察覺到了;先開始,自己和工藤在尋求服務生的幫助時,的確發現對方的出現和消失都宛若幽靈融化在空氣中;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