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kk fur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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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玲菜說完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照例來說,大部分證人(以及後來被證明是凶手的人)都會在這種時候急切地想要撤離現場。但她沒有。她隻是坐在那裡,回答說:“等事情得出一個結果再說吧。反正,警察一會也會到的,也許他們也需要我的發言。”

不走就不走吧,下一位。

另一名目擊證人是個名叫久保孝秋的中年男人,據他所說,自己昨天晚上是看電視看了一段時間,去上廁所的時候,無意間看向窗外,恰巧目睹了案件。他所做的論證也和修行玲菜的如出一轍:帶頭的那個人突然抄起右邊的啤酒瓶就打了被害人的頭;被害人繼續往旁邊爬行了一段距離但最終還是死去了。他也同樣沒有報警。

做完這段發言後,久保孝秋倒是急急忙忙地想走。問他去做什麼,他撓著頭說要回去看電視了。有他非常期待的電視節目,劇情中斷就再連不上了。

“不要緊,您當然可以離開。”安室透不過多阻攔,甚至彬彬有禮地準備請他出去,手也搭在房間的門把手上,“不過,以防一會警察需要您的證言,可以大概說一下您的具體住址嗎?”

他的餘光同時瞥見修行玲菜也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褶皺,像是想要跟著起身。

“我家?呃,就住在那下麵……”

“下麵?”安室透問,“是那裡嗎?”

他的手指向對麵的樓棟,但樓層要靠下一些。久保孝秋急匆匆地看了一眼,點點頭就要走;但他想伸手開門的時候,那隻放在門把手上的手並不動。

“呃,先生?麻煩讓一下?”

“不可以呢。”安室透不為所動,哪怕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就在剛才,您的發言還沒有任何問題……但現在不同。”

他轉過來,明明沒有肢體接觸,卻全靠前走兩步就逼退久保孝秋不得不回到房間中央:“您剛才說,自己看到了被害人遭到第一擊之後,並沒有立刻死亡,在地上爬行了一陣子才死去……但是你在低樓層,這戶人家也沒有落地窗,請問您是怎麼看到這一切的?”

“……但,但……是我記錯了,對,是我記錯了。是我先聽到了修行玲菜的發言,所以,以為我看見了……人的記憶是不牢靠的。對。但是這不能……先生,您不能說我是凶手。我那天有不在場證明,誰也不能說我……”

“我當然沒有說您是凶手。”安室透攤開手,“您的證詞,從剛才就變得極為不可靠。”

“叔叔剛才說的是自己家在這裡吧?”江戶川柯南忽然從他身後出現,給此人緊繃的精神再次上弦,“但如果從這邊的方向看,啤酒瓶……”

“應該在您的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