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lento(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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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就沒什麼事了,大概。無論如何,至少對於萩原研二來說是這樣。對繪裡香則稍有出入,在離開日本之前,她還有彆的一些工作需要完成,她需要個好名聲,在從美國回來後也能讓觀眾毫無芥蒂地接受她的理由。“即便用最消極的預想,哪怕你需要在外麵躲十年,回來你也還不到三十。年輕實在是最大的資本,誰也羨慕不來。”萩原研二這樣告訴她,而她在對麵心猿意馬。萩原研二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為自己又多添個任務。她想把灰原哀運出來。你隻打算拉她一個嗎?繪裡香點點頭。你對他的姐姐沒有什麼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我沒有見過她。繪裡香十分自然地說。她愛憎分明從不愛屋及烏,有時竟然達到了一種冷酷的程度。她這樣說,苦口婆心拜托她多照料一個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萩原研二和她約定,你大可以做你想做的。我不阻止,也不幫忙,一切全看你。

這是我的結業考試嗎?繪裡香眨眨眼睛反問。結業考試?還早的很。萩原研二聽了這話,舒舒服服靠倒在沙發上,我站在——哦不,現在是坐在。

繪裡香笑罵:你這也算坐?

總之我在這裡,在你旁邊,其實就是對你的幫助了。真要算你結業,得你完全脫離了我還能弄出什麼動靜才算。但是這不可能,你也知道。

其實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我和你對著乾。

……我現在就能清理門戶。

總之她就自顧自地忙自己的了,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反正過了幾天,變成了江戶川柯南急得團團轉,還天天跑到毛利偵探事務所騷擾灰原哀,回回都吃閉門羹。萩原研二幾乎要疑心繪裡香如何撬動了江戶川柯南的牆角,派他為自己跑腿。但這怎麼可能?於是多方打聽之下,江戶川柯南吐露實情。

他說帝丹高中最近忽然要舉辦一場舞會,毛利蘭期期艾艾地問他能不能回來,說自己這次真的真的非常需要他親自赴約。為了讓一個女孩能夠見到她心心念念著想見到的人,新一,拜托了。江戶川柯南在電話對麵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聰明人就這點難辦,想象力太豐富;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麼了,一時間他的臉爆紅,又驚惶又狂喜,連帶著蝴蝶結變聲器都幾乎抓不穩。

那抓不穩歸抓不穩,掛了電話江戶川柯南還是得犯難。於是又開始覥著臉去求灰原哀,求大科學家給他研究研究怎麼解除藥性;光灌酒可不行啊,難道要醉醺醺地上去打醉拳再聽小蘭可能要對他說的什麼話嗎?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拱出去!你們談戀愛就知道讓科研人員受苦,醫生欠你們的?說完啪地把門關上。

實際上呢?阿笠博士後來有一回來,十分驚奇地問怎麼小哀最近來的這麼勤。她當然還是喜歡和毛利蘭住在一起,但阿笠博士那有安實驗室的條件,所以她平時去那都跟小孩上興趣班似的。但是最近怎麼來這麼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