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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了個玩笑。

“……因為沒必要。”萩原研二輕輕地回答,“荷蘭本來就在他們手裡了。”

即便是——即便是組織最為繁榮最為勢大的時候,BOSS也不敢說日本……哪怕是東京,也不敢說它們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總是需要貝爾摩德潛入警局偷個把檔案,時不時的琴酒也要儘可能少使用槍,避免引起彆人的注意。

從前他以為在荷蘭,縱使有那樣湖心小屋中可怕的反應在,一切也姑且可以被牛頓、門捷列夫或者道爾頓解釋。無非就是惹是生非的從一個老登變成了一群落魄的貴族,但即便是落魄的貴族也有著家底,他們就靠這些錢財、過去的人脈、晦澀的宗教信仰和空想般的虛幻長生招徠人手;而實驗室則被替代成泛黃牛皮紙上記載的花體字配出的藥水。這麼看來組織貌似還先他們一手唯物主義,真是難得。

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了。在一切一切的人名背後,在他曾在這裡的劇院中為來客呈上酒液後聽過的若乾故事中,一個更為龐大的意識淩駕在所有人之上。

然而他們並不像蜂巢一樣配合默契,卻隻是在某個瞬間成為同一個人。成為,未必是一個人,而是同一個意識……

“現在劇情該進展到哪裡了?”

萩原研二忽然沒頭沒尾地發問。也是鬆田陣平和他的思路詭異地同頻,竟然做出正確答案:“嗯……我們該得到哈妮的幫助了。”

“你覺得路上走的這些人,哪個會成為哈妮?”

鬆田陣平聞言真的打量起街道。白晝的天空方才被陰雨籠罩,現在很快就停了下來,但還沒等人多看兩眼就又染上了一層金色,在居民的玻璃窗上來回衍射。

“我猜是那個。哦不,我覺得那個更像……”

通常而言從一大堆人之中分辨出目標不是他的活。但是鬆田陣平很樂意嘗試,反正多學一門沒有壞處。就在此時他們背後的風鈴響了起來,剛才躲了半天雨的屋簷是一家麵包店的店門,而一名女顧客推門出來,帶出一股甜膩的香氣與熱風。

他們齊齊回頭,萩原研二喃喃自語:

“瞧。我們的哈妮來了。”

她磚紅色的頭發被整整齊齊地挽在頭頂,隻在鬢角保留了幾根碎發。眼睛是藍色的,下巴上有顆痣。身上穿著一件毛衣,上麵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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