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鄞還嫌不夠,輕捏著她的下巴,去捕捉她的唇瓣,卻是被一隻掌心隔開,聽見她輕聲確認道:“親也沒親嗎?”
他心頭更是歡愉,浸滿了甜蜜。
“沒有。”
陸時鄞吻著她柔軟細膩的手心,沒有舌尖的刺痛,猛烈藥力又重新占據腦袋,喉頭微動,滾熱乾燥之氣不斷湧動上來,他尋著她的唇,攫取她唇瓣的甘甜。
指尖也探索著,她看起來纖細,摟在懷中卻是香軟撲鼻,他恨不得占有她的全部。
衣衫一件件解開,被隨意地丟在地上。
陸時鄞終於觸及到她柔軟細膩的肌膚,微涼著卻是被他一寸一寸點燃起熱度,就在這時宛若嚶\\嚀一般,她聲音軟糯,帶著急切:“皇上,不要在地上。”
分明像小鉤子,勾得他心底的火更加湧動,卻又像是一個警鐘在腦袋中敲響。
陸時鄞突然清醒過來,這個時候要了她意味著什麼,穆家本就將她當成眼中釘看待,如今隻不過是搶走了個皇後位置,他們便屢次下毒手刺殺陷害她,可若是阿黛懷上了孩子,到時候穆家絕對會不留餘地得殺死她們母子二人。
穆太後的手段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從她入宮後,他的兄長們挨個凋零,最後僅剩先帝與他兩個兄弟獨存,不正是穆太後的手段嗎。
悲涼也一寸寸浮上了心頭,如今的他根本沒能力保護她母子二人,他還需要時間,隻要再久讓他有了自己的力量與根基,他才有資格碰阿黛。
“阿黛,叫人打盆冷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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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後,四麵七色團花屏風相圍,陸時鄞合衣泡在滿是冰水的木桶中,這水雖冰寒入骨,卻恰好能扼製他體內的熱潮,倒對他是個適宜的溫度。
一切都很和諧,如果忽視掉屏風外纖細人影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騰騰的話。
陸時鄞清了下嗓子:“阿黛,你聽我解釋。”
沈初黛從屏風外拎著一木桶的冰水,走進屏風內,麵無表情地將冰水倒入木桶裡。
聽到他的聲音,她揚起腦袋皮笑肉不笑地衝他笑了下:“不必。”
要不就彆撩撥,撩撥完還不給解渴,最混蛋的是不給解渴還讓她去幫忙打冰水。
她這樣顯然又有些過分,沈初黛想了想,刻意將聲音柔下來:“皇上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陸時鄞小心翼翼地瞧了眼她,見她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麼生氣,這才將今日穆宜萱前來下藥之事全盤托出。
沈初黛聽著他的話,擰緊了眉頭。
她沒想到穆宜萱竟敢如此大膽用這般手段,借著穆太後的名義而來,這主意想是穆太後首肯,或許說不定還是穆太後出的。
下如此猛藥,她們姑侄兩人根本沒將陸時鄞的健康放在眼中,一旦穆宜萱誕育了皇長子後,陸時鄞的存在也便成了沒必要。
到時候穆家便可不管不顧地下死手了。
一想及此,沈初黛仔細叮囑道:“皇上您可定不能碰宜妃。”
她的提醒落入他耳中,顯然是另一番意思,隻見陸時鄞唇角微彎,眸中星光點點:“阿黛放心,除了你,我絕不碰旁的女人。”
這話說的倒是甜蜜,可他連她也沒碰不是。他倒好,泡著冰水那熱潮便消去了,可她被撩撥出來的熱潮呢。
方才的情景還在眼前,唇也微疼著提示著方才的一切。
沈初黛摸了下滾燙的臉頰,瞪了他一眼:“皇上還是早些回去吧,養心殿不是還有個麻煩等著您收拾嗎。”
過了半個時辰後,見陸時鄞白皙的臉頰不再泛紅,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也不再滾燙,想是藥力差不多消散,她交代了幾句便從密道鑽去養心殿給陸時鄞去拿換洗衣服。
穆宜萱還在養心殿地上,回去很有可能被她發現。
沈初黛敢如此做全然因為陸時鄞對穆宜萱下了迷香,據陸時鄞說這迷香藥力極好,隻要輕輕一聞便能昏睡上三、四個時辰。
可當她挪開衣架走進養心殿的時候,卻是未看到穆宜萱的人影,靠南麵的窗戶卻大開著。
沈初黛心頭一咯噔,視線又掃過養心殿的地麵,忙是跑去窗戶旁左右觀望了一番,外頭走廊空空蕩蕩地,依舊無穆宜萱的人影。
沈初黛將養心殿又搜尋了番,確定還無穆宜萱的影子後,這才抱了衣裳從密道返回。
她心頭慌亂,腳步便也快了些。
陸時鄞依舊泡在木桶中,聽見書架聲響,微挑了下眉頭也有些驚訝。
他輕笑道:“怎麼這麼急,著急趕我走嗎。”
卻是見沈初黛抱著一團衣物進來,明豔的臉頰微微發白,她唇瓣微顫著。
“穆宜萱不在養心殿,她失蹤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