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民國(十六)我在民國搞事情。……(2 / 2)

傅星緯震驚得乾乾吞了一口口水。

不,不是為了金針震驚→_→都眼睜睜看著蘇羲給趙太太治病了,再震驚一遍肯定不至於。

嚇人的是你平時是把針藏在哪裡的啊為什麼我不知道→_→

蘇羲看了看傅星緯的反應就知道他在想啥,笑了笑:“胸針。”

上流社會們都知道,蘇羲簡直就是個胸針狂魔——甭管穿個什麼衣服她都樂意在衣服上彆一根,她自己的梳妝台上就有一整個小箱子放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胸針,傅星緯自己都一度以為她喜歡,於是還前前後後送過蘇羲不少。

“胸針是正常的樣子。”蘇羲道,“隻是我彆胸針的時候會順便把金針藏在下頭,金針柔軟,彆著的時候感受不出來,但真的有點什麼需要的話……”

就像現在→_→

蘇羲的手已經略略恢複了點知覺,也得虧她自己潛意識裡對這種針的運用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有了出神入化的意思,手上哪怕乏力,還是用著巧勁,將針刺入了側躺著的東原井三的太陽穴。

針刺得很深,刺進去之後蘇羲還憑感覺撚了撚,完了才將金針抽出,伸出來的手乖乖縮回了披風裡:“好了,走吧。”

“那針的意思是……”傅星緯再次將蘇羲攔腰抱起,大步往外走,但也沒忘了問。

蘇羲就道:“你知道的,我不算個正經大夫,談不上什麼不用醫術害人的基本醫德,現在的我隻是個差點被侮辱的弱女子。”

“那當然。”傅星緯道,“我都恨不得除他而後快,你肯定也犯不著救他。”

蘇羲就軟軟勾著這個腦速夠快並且節奏足夠合拍的小奶狗,微微地紅了耳根子仿佛有點羞於啟齒這個話題,但還是輕聲在他耳邊道:“馬,上,風。”

這三個字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影響太大,哪怕是恨不得讓東原麻利去死,傅星緯還是沒忍住頭皮一立。

但當理智克製住了本能,再想一想……

媽噠!

牛逼!

“你真壞。”傅星緯給蘇羲咬耳朵。

“那少帥喜歡不?”在傅星緯眼裡,蘇羲都已經是害羞炸了——從蘇羲那紅透了的耳根子都可以看出來,但都這樣了她還在強撐著說騷話,“還是覺得我好狠毒,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甚至想和我解除婚約。”

“當然是喜歡你。”傅星緯悠悠笑,恨不得現在就親一口這個小仙女,“有仇當場就報了,既不扭捏也不憋屈,著實爽快。”

蘇羲(似乎是)羞得把腦袋埋在了傅星緯懷裡,就露出個毛茸茸的發頂,而傅星緯臉上前一秒還是寵溺的笑,後一秒踏出了這個原本備下來給大和國財政大臣一親香澤的總統套房,臉色就變成了妻子險被糟蹋的丈夫的暴怒。

他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京郊有他父親的舊部,舊部手上有一支軍.隊,這年頭軍.隊調動容易的很,大半夜的傅星緯直接帶了一隊人進來,武.裝控製了這個妓院,現在在外頭守著的都是自己人,這樣半夜起兵戈,原本紙醉金迷的嫖客和姑娘們都有點迷茫。

然後從不眠花宿柳,作為妓院稀客的傅星緯大步流星地抱了個姑娘出來,姑娘渾身上下都裹在傅星緯寬大的披風裡,從頭到腳都沒有什麼地方外露著。

老鴇想上來打個招呼,但不需要傅少帥開口,他帶來的人已經是把手.槍往老鴇的太陽穴上摁了摁。

老鴇乖巧閉嘴。

傅星緯麵如寒星,路過老鴇的時候還沒忘了哼出一聲“你給老子等著瞧”的鼻音,然後揚長而去。

他走了,他帶來的那群武.裝.暴.力.分.子當然也走了。

出了妓院,一點隱藏行蹤的意思都沒有,謝過了帶兵過來的將官之後就上了自己的小汽車,一路疾馳去了總理府,走齊永怡的家人們進出的後門,將裹在披風裡的蘇羲原模原樣抱進了總理府。

當夜,總理府燈火通明。

據總理府的傭人透露,許小姐狼狽極了,但好歹衣裳還整齊,不像是發生了什麼的樣子,傅少帥陰著臉將許小姐交給了齊太太,許小姐直接就在齊太太的懷裡哭成了淚人,完事了齊太太帶著許小姐去洗漱壓驚睡覺。

齊總理和傅少帥在書房裡密談了整個晚上,談了啥沒人知道。

而妓院那頭,老鴇連帶東原井三帶來的人都匆忙去了剛才傅星緯去過的房間,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東原,一群和國人久經考驗好歹還不會做點什麼,老鴇哪裡見識過這個陣仗,看到東原被打得那個慘,“啊”的一聲淒厲地叫了出來。

仿佛金雞啼曉,劃破燦爛夜空。

感謝這個沒有網絡沒有狗仔的時代,不然微博碼農們和新媒體從業者們肯定得連夜起來維護服務器以及加班揣測到底上流社會又他娘的出了什麼幺蛾子是不是傅少帥對許小姐出了軌還把小三連夜抱去給許小姐看。

但,該來的總會來的。

第二天頭版頭條——

《和國財政大臣東原井三出使我國,半夜眠花宿柳突發馬上風,這到底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整個京城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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