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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就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秀三笙見了微微有些吃驚,他一直以為能去彆人家成功偷盜書信物證的,會是個身形小巧之人。
經過一番了解,這個漢子名叫程木,小名木頭。看著老相,但是才剛剛十六,命不太好,父母雙亡,從小吃百家飯長大。
秀三笙看看自己這衣食無憂養起來的身板:“……”
他們那的百家飯夥食不錯啊。
木頭似乎不太愛說話,和大多數吃百家飯長大的小人精很不一樣。邱寶恩倒是一直幫他說話,還和秀三笙偷偷保證,對方人品靠得住。
秀三笙略一思量,問道:“木頭,我虛長你幾歲,可以這麼叫你吧?”
程木點頭。
“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程木茫然的搖搖頭。
秀三笙笑了笑,說道:“有沒有興趣以後跟著我乾?出人頭地不敢說,但是衣食無憂是肯定的。”
程木一時間沒反應,直到邱寶恩使勁拉拉他的衣服,一個勁的對他使眼色,他才回過神來。
從進屋到現在,程木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肉眼可查的表情,他微帶激動的點點頭,開口說:“有。”
雖然他表現的激動,但是聲音還是平平的,秀三笙被他逗笑了:“木頭,彆急著答應,有兩點你考慮一下,一個是要保證對我的忠誠,在我手下辦事,可以有私心,但是我不允許有絲毫二心。第二點就是要背景離鄉,遠赴京都。”
程木眨眨眼,似乎在說這有什麼好考慮的,然後一個勁點頭。
邱寶恩也在一旁眉開眼笑。
***
既然東西拿到了,秀三笙就不急於一時了,第二天,他帶著父母妹妹踏上了回京的路。
不管彆人怎麼想,縣令反正是鬆了口氣,秀家的車隊還沒出府城,他就又恢複了往日的囂張做派。
可惜這樣的好景隻有那麼短短一個時辰。
就在縣令在府上悠哉聽曲的時候,一紙詔書飛到了縣令府上。
小小的鄉鎮那裡收到過當今皇帝的聖旨?明晃晃的叩著玉璽印記的那種!
一時間,所有的父老鄉親都惶惶不安。好在聖旨並不複雜,三言兩句就擼了縣令的官位,並且他所貪汙的錢款,朝廷一分不要,全部物歸原主。而新的縣令是丞相的一個門生,不日就來上任。
這人當然是秀三笙上書舉薦的,他一知道縣令做的那些醃臢事,馬上就一道奏章遞到了小皇帝的桌案,他寫的奏章不似那些老大人的晦澀委婉,囉裡囉嗦。他寫的十分簡潔明了,三言兩語把縣令那些事的前因後果都講述了出來,還生動形象,通俗易懂。小皇帝很喜歡看他的折子。
小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也是人精,每次隻要有秀三笙的奏疏,他都會單獨拿出來放在最上麵。
小皇帝每次都興致勃勃的拿來,看看秀三笙又給他寫什麼有趣的見聞了。
大太監每次看著皇帝被逗得哈哈大笑,都暗暗腹誹,要是被朝中那幾位老大人知道秀哲拿奏疏來哄陛下開心,說不定會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