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好像表白(1 / 2)

當聽見眼前的白發帥哥表情如此凜冽而危險地說什麼“我喜歡你”之類的話, 與其說是表白倒不如說是在黑化邊緣反複橫跳的征兆……所以哪怕是處於迷迷糊糊的醉酒外加自認為的“做夢”狀態,星野歸一都感覺自己頭上好像突然冒出了一個血紅的“危”字。

不過不用怕, 不要慌,我們替身使者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jojo”,什麼“這就是第三彈【敗者食塵】”,什麼“你永遠無法到達真實的未來”……明明這些台詞和場景才讓人不寒而栗吧。

很可怕是嗎?是的,很可怕。

因此區區表白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五條悟再可怕有某個吃人如同吃小麵包一樣的“惡人救主”那麼可怕嗎?

反正都在做夢嘛!做夢胡言亂語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因此麵對一臉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暗戀對象, 星野歸一同樣表情認真嚴肅地開口道:

“關我屁事。”

五條悟:“……”

硬了,拳頭硬了jg

幾秒鐘後,星野歸一的慘叫聲在餐廳裡鋪天蓋地的響起來。

“嗷嗷嗷手要斷了要斷了饒了我吧我錯了!”

她原本垂在身側的手臂被扯到背後, 眼看被這個無情無義的瘋男人直接拗成一個危險的弧度, 星野歸一頓時痛得吱哇鬼叫,滿地亂滾, 仿佛一條堅持要曬卡的歐洲海豹正在被憤怒的非洲群友吊打。

所以五條悟有時候真是拿這家夥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理智時還好說話,喪失理智的前提下完全就是個傻逼。

因此最後星野歸一自己喊累了,就直接趴在地上睡著了。

睡得還蠻香甜的。

“這是個什麼品種的笨蛋……我到底在做什麼!”

身心絕望的五條悟從她背後爬下來, 直接坐在一旁的地板上,雙手頹然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

……

第二天。

星野歸一起來了。

感覺昨晚好像睡著了, 又好像沒睡著。

真奇怪。

來到廚房附近覓食時, 星野忽然發現餐廳的桌子突然不見了, 五條悟的表情裡也滿是陰鬱之色,一點也不沙雕活潑地盯著她——難道是因為心疼消失不見的桌子?!

紅毛殺馬特本來有點想嘲笑他的摳門和小氣, 要不要自己這位新晉富婆讚助一張桌子。但不知為何, 一種“求求你不要再作死了”的保命直覺製止了她。

總感覺說了那種玩笑話的話會被眼前憋著怒氣的白毛直接打爆狗頭呢……

沒多久, 灰原哀就起來吃早餐準備出門上學, 她對於桌子不翼而飛這件事好像一點也不奇怪,滿臉唏噓無奈地看著這兩個情商加起來都怕沒有自己十分之一高的成年人們。

她什麼話都沒說,也沒有問房東先生往日的餐桌去哪裡了,隻是迅速吃完早餐後趁著五條悟沒有注意偷偷把星野歸一拉到偏僻角落裡去。

“怎麼了?”星野很緊張,也有點小期待,“你要開家長會嗎?你在學校裡打人了嗎?你在玩偵探遊戲時又發現死屍了是不是……”

“停一下停一下!你在監護兒童時倒是蠻靠譜的啊?”小哀冷著臉吐槽這個白癡姐姐,“晚點姐姐你找機會去我的地下實驗室,我本來在家裡裝了好幾個監控攝像頭用來觀察我不在家時兔兔的日常生活,但好像拍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總之姐姐你自己調昨晚的監控吧。”

星野歸一迷茫地接過了實驗室的鑰匙,目送著灰原哀搖頭歎氣地離開。

……那孩子什麼時候在家裡裝了攝像頭?五條知道這件事不?

房東先生當然是知道的,不過看在攝像頭都是裝在較為隱蔽且並不私密場所的地方(比如客廳、走廊),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沒多久,五條悟也出門去上課了,臨出門前他突然態度十分生硬地叫住星野歸一。

“歸一。”他說,“我昨晚喝了點酒,你不要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就當是……我在開玩笑吧。”

簡單的說完這幾句後,白發青年就滿臉陰沉、好像隨時要殺幾個老橘子來祭天的危險表情,直接瞬移消失在庭院裡。

星野歸一:???

不是,你們一個兩個地都在說什麼?為什麼不說人話?你們都是謎語人??

想到小哀的暗中提醒,紅發咒術師心中一緊,連忙猜測:看五條的態度,該不會是我昨晚直接把暗戀對象給……打了一頓吧?!

好耶!

我已經那麼牛逼了嗎?

興奮的星野歸一立刻快馬加鞭地衝進實驗室,無視了那個桌上裝著些許咖啡渣滓的陶瓷杯和零食盤子。她熟練地找到了小哀的私人電腦,開機輸入密碼後切換出了監控鏡頭畫麵。

在五六個鏡頭中,恰好有一個鏡頭是對準餐廳的……

十幾分鐘後。

在看完全程無配音視頻後,星野歸一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人都傻掉了,處於一種“要不要去自掛東南枝”和“社會性死亡”的猶豫之中。

這啥啊!

這個滿地亂爬的人是我嗎!

那個騎在我身上的家夥在乾嘛!

可惜鏡頭沒有拍到他最後講話時的口型,我現在完全不知道他昨晚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