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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台上的牌子就立了起來。

當晚酒吧有活動,喝倒老板可以永久免單,並且享受至尊vip待遇,獨此一份,且永久有效。老板是蔣言言表哥的發小,來的人基本上都是熟人和熟人的朋友,活動也是興致到了,臨時發起的。

規則很簡單,因為是一挑多,為了公平起見,挑戰人定瓶數,挑戰人先喝,喝完沒倒,老板喝,誰先喝醉,誰就輸了。如果挑戰者失敗,那麼接著下一個,規則照舊。

發小發話,蔣岸於第一個上去捧場,定下三瓶,結果自己剛喝完就倒下,蔣言言把他拉下去,老板看著蔣岸於笑,然後痛快地打開三瓶,說是敬鐵磁兒,說完就要喝。

陸騁蠢蠢欲動,直接上去跟老板一瓶一瓶乾,喝完第一瓶的時候,還非常嘚瑟地朝著台下已經有點暈乎乎的陸驍炫耀,沒注意到陸驍兩隻眼睛就沒離開蔣言言,根本不知道他已經上去了。

嘚瑟到不行的陸騁,乾到第二瓶,還沒等老板開始喝,就站不住了。

兩個大男人直著上去,橫著下來,老板依然很颯,一時間,沒人敢去接。加上這位老板也是圈內某位大人物的堂弟,不是太熟的人,不知道他的性格,掂量不出來說話做事該到什麼分寸合適,於是徹底冷場。

陳池拉了拉蔣言言,小聲地:“這老板好厲害啊,這要是誰能贏了他,肯定超級帥的。”

蔣言言點頭,陳池小口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眨著眼睛環視一圈,興奮地:“這個酒吧和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酒吧都是那種四處都是猥瑣男,大家都關係混亂的地方呢……以前我都不敢來……”

說完,蔣言言回頭看了陳池一眼:“叫輛車在門口等著,一會兒散場,我們就回家。”

陳池沒明白:“言言……你想乾嘛?”

蔣言言歪頭笑了一下:“今天很開心嗎?”

陳池也從來沒來過酒吧,她從小就是一個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會被批評的人,當然也從來沒放肆過。

這個酒吧的氛圍很好,大家不管是因為關係好,還是顧忌對方的身份,都很客氣,她剛剛差點打翻一個酒杯,都沒人注意到。

是難得的,可以享受熱鬨又不用被人盯著的場合,於是陳池看著蔣言言,點頭:“開心,以後有時間……我們還能來麼……這裡是不是超級貴?”

蔣言言沒回答最後這個問題,隻是一隻腳踏上台階,看著陳池:“等我給你贏一個免單,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看到她站上去的瞬間,陸驍要瘋了,要不是他現在有點懵,旁邊的朋友按著他,他一定衝上去把蔣言言拉下來。

那個女人要乾嘛?!

老板是知道蔣言言的,不管是以前那些啼笑皆非的新聞,還是最近瘋狂被帶上熱搜的話題,無疑,蔣言言上台這一舉動,讓全場都沸騰了。

以前老板就經常搞即興活動,但鮮少有女性參加,尤其是女明星。雖說是半私人性質的地方,估計也沒人敢冒著得罪老板的風險,去把這裡發生的事情透露出去,但是喝酒這種事情,在這裡,一般還是男性的場子。

老板瞧著蔣言言,笑:“你真要喝?喝多了我可不負責送你回家。”

蔣言言點頭:“放心,一定不給老板添麻煩,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老板盯著她的臉,他一直沒見過蔣言言真人,隻看過不少照片,雖然同是這張臉,但是他記得絕不是這個氣質,這個靈動的表情。

以前照片裡的那個女人,美則美矣,毫無靈魂,整個人透露著一股精神狀態萎靡的乏味感,但現在眼前這個人,完全不是這樣,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她乏味。

她簡直可以說是一個絕豔到肆無忌憚的美人了,這樣的蔣言言想跟他喝酒,是種榮幸。

“什麼請求?”老板托著下巴,看起來溫柔又有耐心,“美女的請求不是請求,是要求都可以。”

蔣言言指著台下的陳池:“我贏了的話,所有獎勵都給她就好。”

本來她篤定的語氣就讓台下圍觀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等到順著她的手指著的方向,想看看是誰這麼有本事能讓她跑到台上去,結果沒看到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隻有一個害羞的女生在那裡捂著臉。

老板欣然答應:“你喝過我,我額外附送你一個要求,你任意提。”

“謝謝,不過不用了,隻要免單就可以。現在開始吧。”

陳池捂著臉,快要哭了。

一輩子也沒有被那麼多人用豔羨的眼光注視過,雖然她一直膽小地縮在角落,但也渴望被彆人注意,渴望成為特彆的人……她從來沒有和蔣言言表達過這個想法,但是!

她的言言啊,真是太寵她了啊!

“幾瓶?”老板紳士地把麵前一打酒挨個打開,“你定,我可以先喝。”

蔣言言大概估計了一下自己的酒量:“兩瓶開始,我先嘗試一下,不用打破規則,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說著,接過老板手裡的酒,在台下歡呼和叫好聲中,痛快地喝了。

在現世她出演過一部古裝偶像劇,雖然是一次失敗的嘗試,但是卻也有所收獲,至少為了那個角色,她從一個滴酒不沾的人,變成了隻要是目的性喝酒,就不會喝醉的人。

兩瓶很快喝完,台下的呼聲已經快震破屋頂。台下的人多少跟娛樂圈沾邊,大家都默認網絡上的動向都是有幕後操作,基本上所有澄清和解釋裡麵都有一些貓膩。

誰最近洗得乾淨,不代表這人真的乾淨,隻有一種情況可以肯定,就是這人背後的金主發力了。

所以蔣言言最近勢頭起來,大家都猜測她是不是踹了鄭慕禾,搭上了什麼神秘大人物,沒想到此時此刻,站在他們麵前的,真是一個毫不做作,和以前完全判若兩人的蔣言言。

老板依然托著下巴,體貼地:“沒醉?可以堅持嗎?可不要硬撐著。”

蔣言言笑:“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