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畫靈(1 / 2)

見來人是江岑,小聲議論的幾人連忙搖頭:“咳,沒什麼……”

江岑拉了把椅子坐下,“怎麼,聊八卦不帶我啊?”

“……”

雖然都是總裁辦的人,但江岑是傅輕宴的特助,是跟他穿一條褲子的人。

有些話,他們不敢當著江岑的麵說。

江岑把椅子拉近些,“大家都是同事,彆這麼見外。”

見江岑鐵了心要聽八卦,秘書遲疑道:“昨晚我們幾個加班,聽到傅總辦公室裡有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

“對,就是那種很嬌滴滴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為聽錯了,直到看見那個女人的影子。”

江岑原本是來套話的,沒想到有點上頭,連忙問:“然後呢,影子長什麼樣?”

“長發,很長很長,穿的什麼看不清,反正肯定不是咱們公司的員工。”

另一個同事也道:“我問了,咱們公司沒有那麼長頭發的女人,估計是外麵來的。”

“有沒有可能是客戶什麼的?”

“客戶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秘書的表情一言難儘,“我們都知道傅總訂婚了,所以覺得他大晚上把女人叫到辦公室的行為不太好……”

江岑這下終於明白他們在議論什麼了。

原來是懷疑傅輕宴背著南星偷吃。

“我們見過傅太太,她是個挺好的人,傅總在外麵這樣,她要是知道了該多難過?”

“江岑,你是傅總的特助,要不你旁敲側擊地跟他說一聲呢?至少讓他彆在公司玩那麼過火。”

“我們也是為傅太太著想……”

女同事們在這種事上總是很容易共情,話裡話外都在罵傅輕宴渣男。

但江岑卻覺得奇怪。

他跟傅輕宴共事這麼久,對他的性格再了解不過。

且不提他對女色不感興趣。

就算真想偷吃,也不會在公司吧?

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

打探完情報的江岑返回總裁辦公室,把他聽到的八卦告訴傅輕宴。

和想象中一樣,傅輕宴眉頭一皺:“什麼女人,我怎麼沒印象?”

他昨晚確實在公司加班了,但一直是一個人。

根本沒有女人在他辦公室裡。

“但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還說那女人頭發很長,還發出奇怪的聲音……”江岑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話聽著怎麼不像形容人?

傅輕宴也意識到不對,和江岑交換目光。

緊接著,想起昨晚南星提醒他最近會有爛桃花的事。

他以為爛桃花是人。

難道不是?

“傅總,要不要請南星小姐過來看看?”

明明是大白天,江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記得南星說過,傅氏集團靈氣很足,是一塊風水寶地。

能在這種地方作祟的東西,肯定不是善類。

誰知,傅輕宴搖了搖頭,“她有很多事要忙,就彆麻煩她了,我戴著她送的玉佩,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見傅輕宴不想麻煩南星,江岑也沒勉強,隻道:“那今晚您就不要加班了。”

“知道了。”

……

整整一下午傅輕宴都不在狀態。

腦袋裡就像是塞了一團棉花,昏昏沉沉的。

他推掉會議,打算在辦公室裡休息一會兒。

不料剛閉上雙眼,就感覺有人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溫熱的氣流打在耳廓,酥酥麻麻。

傅輕宴皺了皺眉。

想睜眼,卻感覺眼皮有千斤重,怎麼都睜不開。

就在他準備借著這股困勁兒繼續睡下去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雙冰冷的手纏上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鼻腔湧入一股淡淡的魚腥味。

“阿宴……”

那東西輕輕叫他的名字。

傅輕宴終於意識到不對。

他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無濟於事。

女人的雙手遊走到他的腰腹處。

正欲解開皮帶,傅輕宴隻覺得胸前的玉佩溫度陡然升高,狠狠燙了他一下。

在疼痛的作用下,他倒吸一口冷氣,猛地睜開雙眼。

辦公室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如果不是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揮之不去的魚腥味,傅輕宴甚至會懷疑自己隻是做了個夢。

他連忙掏出玉佩,發現滾燙的溫度還未消散。

看來不是夢。

剛才確實有東西纏上他了。

……

此時,傅氏集團樓下。

南星坐電梯來到頂樓。

總裁辦的人看到南星紛紛向她問好,等她走遠後忍不住議論起來。

“你們有誰把昨晚的事透露出去了嗎?”

“沒有吧,這種事是誰敢往外說?”

“那傅太太是怎麼知道的?”

經過昨晚“傅總夜會美女”一事,員工們一致認為南星是來找傅輕宴興師問罪的。

“傅總也真是的,在哪偷吃不行,非在公司,公司人多眼雜,傳出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我比較好奇的是,傅太太自己也在外麵和男人玩,她還管傅總這麼嚴嗎?”

“你說祁少爺啊?他們應該隻是朋友吧……”

南星穿過走廊來到總裁辦公室。

推開門的瞬間,剛好看到傅輕宴把掌心裡的藥片往嘴裡倒。

她快步上前抓住傅輕宴的手腕,“吃這個沒用,你是因為被臟東西纏上了才不舒服的。”

傅輕宴默默把手放下。

剛才一覺醒來他感覺腦袋很疼,想著一會兒還要開會,就打算吃個止疼片。

沒想到南星忽然來了。

傅輕宴看向尾隨其後的江岑,歎了口氣:“不是跟你說了,不用讓她過來?”

“我自己要來的,你彆怪江岑。”

南星說完在辦公室裡環視一圈。

剛才她進來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按理說這裡的風水這麼好,就算有邪祟路過也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

何況傅輕宴又是氣運之子,更不至於被纏上。

南星掏出一張符紙,雙手結印拋向空中。

符紙搖搖晃晃飄向一扇門前。

“這裡麵是什麼,可以進去看看嗎?”南星問。

“當然可以。”傅輕宴道,“不過裡麵就是個衣帽間,沒什麼特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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