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跡冷哼,“崇拜我所以要害我,得虧他不是Alpha,不然是不是要強x我?”
祝川衝他腳腕踹了一下,“越說越離譜了。”
“跟你學的。”楊跡反手扔回來,化妝師“噗嗤”一笑,附和道:“也是,我們盛槐最大那支交際花言傳身教,也難怪咱們小影帝有樣學樣。”
祝川懶得在這兒看他化妝閒扯淡,準備出去透透氣問薄行澤看完朋友沒有,結果迎頭看到了廖一成又把手機收了回去。
“祝先生來的這麼早啊。”
祝川笑說:“比不上您業務繁忙,我這個甩手掌櫃也就時間比彆人多點兒。”
“您哪兒的話,我可是聽易賢說你產業遍地人脈又廣,哪兒都說得上話。我在平洲還得靠您多加提攜。”廖一成輕笑回以奉承,卻不顯得刻意。
祝川淡笑不語。
他在平洲確實產業不少,不過算起來都是小打小鬨,有時候也跟易賢幫過不少人牽線搭橋,今天這個項目就是其中之一。
生意人說話將就點到即止,祝川不說廖一成也不再多做追問,笑著一起往前走。
“我聽說祝先生跟薄總是閃婚,沒想到他那麼冷靜的人居然也會做這樣衝動的事哈哈哈,真是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啊。”
祝川疑惑他居然知道自己跟薄行澤是閃婚,“您跟我先生很熟?”
廖一成步履一停,笑了下說:“不算,我對薄總耳聞已久也知道他處事手腕雷厲風行,一直沒什麼機會合作。沒想到這次居然靠著您搭線合作上了,夫夫攜手看來以後這平洲都得靠二位了。”
祝川微怔,他沒有跟薄行澤提過啊?
這種項目向來不是紅葉的方向,能源和基因風馬牛不相及,那天簽約他會來自己也很意外。
難道他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廖一成?
“祝先生。”嚴弦聲音插進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祝川衝廖一成微笑了下,廖一成禮貌道:“您先忙,一會發布會見。”
祝川眯眼輕笑喊了聲“嚴弦小姐姐”。
嚴弦忍不住綻開一點笑眼,相比較自家那個嚴苛冷漠的總裁而言,祝川簡直隨和寵溺得像是個溫柔情人,三句話就能哄得她牙不見眼。
“跟著薄總辛苦你了,回頭我教育教育他啊,讓他給你漲工資。”
嚴弦也順杆兒爬,“好啊。”
祝川側頭壓低頭,衝她一眨眼,“不過你彆再給他看那些土味視頻了,好好的霸道總裁都學壞了。”
嚴弦忙道歉,祝川臉又一紅,“給他看點兒帶勁的,彆一來二去隻有那一套,換點兒玩法,沒有資源的話回頭我發你。”
嚴弦臉一紅,“好、好的。”
“祝老師、嚴小姐,發布會要開始了,麻煩您兩位準備一下。”
現場記者攝像烏泱泱,楊跡習慣了這樣的場麵雖然不樂意但也遊刃有餘,祝川八麵玲瓏倒也應付得來。
廖一成縝密細膩,嚴弦不卑不亢倒有一些薄行澤的風範。
一場發布會進行的還算順利,有祝川鎮著楊跡也安安分分回答了幾個問題沒出什麼亂子,就等後續產品上市的代言合同。
經紀人小跑追上楊跡,奇怪問他:“乾嘛要繞到城東去?咱們現在在城西豈不是要環半圈?小祖宗你可彆折騰人玩啊。”
楊跡冷哼,“他要吃城東那個什麼破丸子,懷個孕了不起啊一天到晚要吃這個吃那個,不給吃就裝可憐。”
經紀人忙說:“哎孕期是這樣的,想吃一樣東西就得吃,我老婆也這樣。”
楊跡煩躁:“煩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祝川無奈笑了笑,回頭發現嚴弦正盯著自己,勾勾眉角問他笑什麼。
嚴弦收了點笑道:“沒有啊,您跟外麵傳言不一樣,跟我第一次見著的感覺也不一樣。”
“外麵傳言跟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樣兒?”祝川好整以暇問他。
嚴弦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外頭傳言無非是生冷不忌風流輕佻,我第一次見也是覺得這人怎麼能這麼……浪,看起來跟個不安於室的交際花似的。薄總找個什麼人結婚不好,非要找這樣的人。”
說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神色發現並沒惱怒反而笑了,眉宇舒展如同三月桃花柔軟含春,“覺得你家薄總瞎了眼了?”
嚴弦忙道:“不是不是,您其實很負責,對手底下的人都很好。楊跡出了那麼大的事兒您一步步安排,付出了很多我能看得出來。”
祝川含笑不語,和她並肩往停車場走。
“我跟著薄總四年了,在跟您結婚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他笑過,每天恨不得用20個小時來工作。”嚴弦稍微停頓了一會,跟著薄行澤久了不敢說的太多。
祝川歪頭看她,“怎麼不說了?”
嚴弦似乎受了鼓勵,輕聲說:“現在的薄總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跟您結婚那天晚上下班之前伸手給我們看戒指,暗示我們祝他新婚快樂,您說幼不幼稚。”
祝川驚訝,隨即回憶起那天晚上他排了很久的隊買到兩份雲吞,結果自己跟他說了什麼來著。
“我跟你談過一次戀愛,不好玩,不想談了。”
祝川斂眸輕笑了下,薄行澤同他結婚這麼久一直是小心謹慎,藏了那麼多的殫精竭慮不敢太過放縱,謹小慎微地令他心揪。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失望。”祝川拍拍嚴弦的肩膀,正好到了車邊,“捎你一程?”
嚴弦忙道:“我哪敢讓祝老師給我當司機,回頭薄總不得活撕了我,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祝川笑著和她道彆,率先開車出了停車場直奔簷上月而去。
他得快點解決易賢這件事,然後回家抱抱薄行澤,跟他說:“跟你談過一次戀愛,很好玩,還想再談一次。”
或許應該跟他提議一下,度個蜜月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