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渡掐斷屏幕畫麵,趴在草叢裡開始思考怎麼把審判官從密室救出來。
這時,一道搖搖晃晃的黑色人影從他旁邊的小巷走出。
秋山渡嚇得一個翻滾,隨即看著那道莫名熟悉的身影陷入了迷茫。
金屬麵具,黑色機關內部製服,這不是……基因崩潰,毫無動彈之力,應該在密室等人去救的審判官嗎?
秋山渡衝上去,“等一下!”
審判官微微側身,掃視秋山渡身上的白袍,無機質的黑色瞳孔變得猩紅,“機關派來回收我的人?”
秋山渡解釋,“不,我不是,我是來幫助你的,你現在要去哪?我帶你去。”
話音剛落,他感到自己的視線飛旋,然後看見一具無頭的白袍屍體倒在地上。
視線被抽離,秋山渡感覺自己變成靈魂浮到了上空。
下方小巷裡的審判官將造型奇異的長匕首收回黑色製服外套風衣的衣擺下。
秋山渡聽見審判官咳了兩聲,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虛弱樣子,對他的頭顱說,“抱歉,我不認識你,機關可沒你那麼多管閒事的人。”
眼前變為一片黑暗。
【你脫離了人設】
【你已死亡】
【你將自動回到上一個時間節點】
【提示:請扮演好你的角色,勿脫離人設】
秋山渡被自己頭顱落地的情景震撼到了,現在才突然驚覺,“我難道還可以複活?這是可以讀檔的遊戲?”
【正在讀取存檔】
【請繼續任務】
睜開眼睛,秋山渡發現自己仍然趴在草叢裡,一個熟悉的黑色身影搖搖晃晃的從他身後的小巷裡走出。
是審判官。
不過既然可以讀檔複活,那他就要趁著審判官現在還很虛弱直接上去把他打一頓報仇!
秋山渡站起身向審判官撲去。
審判官沒有轉身,但反手抽出之前的那把長匕首挽了個刀花。
匕首回鞘。
無頭的屍體連四肢都被削斷,視線再次上升。
秋山渡茫然的看著審判官那個該死的男人隔著金屬麵罩再次咳了兩聲,眼睛都沒眨,踩著他的屍體搖搖晃晃的走了。
要不是他剛剛隨隨便便就死在這人手裡兩次,他還真信了審判官這人因為基因崩潰虛弱到無法反抗任何人。
視線重新回到一片黑暗。
【你已死亡】
【提示:請勿試圖攻擊審判官】
“媽的,我就不信了!我還乾不過一個基因崩潰命不久矣的審判官!”
【正在讀取存檔】
【請繼續任務】
依然是那個草叢,依然是身後小巷走出來的熟悉黑影。
審判官!我秋山渡今天一定要報仇!這已經上升到基本的尊嚴問題了!
秋山渡臉上都是機關成員特有的扭曲笑意,掏出兩把野牛衝鋒/槍對著審判官就是一陣突突突。
修長白皙的手從後方掐住了他的脖頸,冰涼得泌骨頭。
隨著一陣哢嘣的聲響,脊椎斷裂的屍體被輕易扔在地上。
秋山渡的視線再次上升。
審判官那個該死的男人靠著牆壁虛弱地咳了兩聲,搜走了他身上所有有用的東西,連機關外部成員那可以防彈的白袍都被扒了。
秋山渡很想怒吼,“你機關內部成員的製服效果不比我外部成員的製服好嗎?什麼仇什麼怨非要讓我衣冠不整的去死?”
屬於審判官的黑色身影,再次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搖搖晃晃地按住自己的心臟,扶著牆離開了。
視線陷入黑暗。
【你已死亡】
【請勿嘗試攻擊審判官】
秋山渡麵色嚴肅的思考,他算是明白了。
果然外部成員和內部成員被機關區彆對待是有原因的。
“這就是機關內部成員的實力嗎?基因崩潰了都能輕鬆殺我。我之前竟然還驕傲自滿地想去參加存活率為千萬分之一的內部成員考核,果然是我自大了,還要繼續努力才行……”
【自動讀取存檔】
【請繼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