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草叢,熟悉的小巷口,熟悉的黑色人影。
但這次秋山渡沒有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地趴在草叢裡當伏地魔。
但本應離去的審判官卻沒有繼續再走了,而是頓了頓,又倒回來了。
在秋山渡宛若帶上了痛苦麵具的表情中,審判官居然向他主動搭話了。
“你,是機關……派來,保護九卿……W-0實驗室室長的?”
秋山渡覺得自己趴在草叢裡有點傻,站起來點頭。
“你認得我嗎?”
這話是個啥意思?
雖然抱著這種想法,但秋山渡接受過機關的訓練,沒有絲毫疑遲,條件反射性就開始一副疑惑的樣子演,“您是內部的大人?您現在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嗎?有什麼需要我替您完成的嗎?”
審判官模模糊糊地想:不清楚我的具體身份,不是來銷毀實驗體的啊。
“是有一件事。”
秋山渡聽見審判官對他說,“想辦法,送我離開這……彆讓任何人知道,這是……機密任務,沒完成之前……暫時……不能上報。”
好家夥,機會來了!
“好的,大人,您打算去哪?”
審判官靠著牆壁無力喘息,“去……W市,隨便找個郊……郊外,把我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秋山渡低頭應是,卻沒聽到回答。
抬頭才發現審判官已經靠著牆壁暈了過去。
反正可以讀檔重來,現在是報仇的時候!秋山渡眼睛一亮,陰森冷笑,掏出了衝鋒/槍……
白皙的手掌穿透了他的胸口,迅速捏碎了跳動的心臟。
“不自量力,我殺你的能力……還是有的……”
視線再次一片漆黑。
【你已死亡】
【請勿試圖攻擊審判官】
沒想到審判官之前跟九卿真沒說謊,他拖著基因崩潰的身體果然還有殺人的能力。
秋山渡在死亡界麵裡麵無表情,“啊,現在我知道了,知道你基因崩潰還是有能力能殺我。”
【正在讀取存檔】
【請繼續任務】
熟悉的草叢,熟悉的人影,又來了。
秋山渡趴在草叢裡走完之前的劇情,在審判官昏迷之後也沒敢搞事,直接抱起審判官往車庫他車子的方向走。
這次沒什麼意外情況,也沒有一下子就被秒殺的情景。
秋山渡小心翼翼地掂了掂懷裡這位凶神的重量,裝作無意往審判官腰上摸了一把。
手感絕讚,但是沒摸到那把了結他兩次的長匕首。
那匕首一看就是高級貨,說不定還是機關的神靈武裝。
所以審判官究竟把那把匕首藏在哪兒了?
秋山渡把審判官放進後座,站在車門口凝視昏迷不醒的審判官。
反正都可以讀檔,要不現在就先找找?
回現實遇到審判官還可以看看能不能搞到手。
秋山渡作為機關成員,不危及生命的適當貪婪也算他的優點。
啊,不對,那不叫貪婪,那叫有上進心!
審判官的長腿被委委屈屈的塞進車裡,秋山渡也爬進汽車後座,關上車門,伸出罪惡的手扒掉了審判官的製服外套。
審判官這次可能是真的沒撐住暈了過去,否則秋山渡這種行為肯定又是一個死亡結局。
外套裡沒有找到匕首,被隨意扔向了駕駛座。
既然外套裡沒有,那就是藏在其他地方了。
秋山渡不懷好意地看向任人擺布的審判官,從上到下把人摸了一遍。
但結果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雖然身材絕讚令人流連忘返,但是審判官渾身上下都沒有匕首。
“難道真的是神靈武裝?還是可以變形的那種?”
通體黑紅色的半臉金屬麵罩在黑暗下泛著冷光,吸引了秋山渡的注意力。
審判官露在外麵的上半張麵容,無論是監控還是肉眼都隻能看見,一移開眼睛就會模糊記憶忘記是什麼樣子,甚至不能與其他的照片相比對,難道是因為這個麵罩的原因?
“你殺了我那麼多次,刀也不給我,將來在血族古堡還會威脅我,把我扔那個瘋女人那劃船,我看看你長啥樣,不過分吧?”
秋山渡摘下遮擋審判官下半張臉的金屬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