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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受害人和凶手均為察覺。

他話音剛落,外頭一個問話的民警過來報告:“嚴隊,樓下那個姑娘說落了一個錄音筆在現場!”

邱世清豎起一個大拇指:“一個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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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指認證物錄音筆,許一冉被帶到八樓。

嚴峰將證物袋中的錄音筆展示,許一冉點頭:“是的,這是我的錄音筆。”

錄音筆是許一冉專程留在王章全家中的。

為以防萬一。

結果論來講,這是一件好事。錄音筆記錄成為證物,極有可能記錄下關鍵性線索幫助破案,唯一麻煩的是她也上升成為嫌疑人之一。

這個過來詢問她的警官目光中帶著審視:“我看過民警對你們簡單的問話記錄。門衛說你和王章全有約,去過他家,但為什麼會選擇先下樓在保安室等他。”

“是王章全說的,他讓我在樓下等他。”許一冉答。

嚴峰似笑非笑:“所以你在樓下保安室等待近一個半小時?”

“嗯。”

“期間為什麼不打電話?”

“沒存手機號。”

“有微信嗎?”

“沒有。”

嚴峰抬頭,重複問了一遍:“你確定和王章全認識,且下午有約?”

“是,”許一冉冷靜道,“錄音筆中應該有記錄。”

嚴峰換了個問題:“發現何良有問題後,為什麼堅持等警方到後再找王章全協商?”

未等許一冉回答,他又問:“警察到後,為什麼沒有跟隨去八樓?反而和另一個民警一起去四樓。”

許一冉抿唇:“何良也去四樓了。”

嚴峰聲音淡淡:“他不上八樓是因為心虛不敢對上王章全,你呢?”他盯上許一冉的眼睛,“堅持報警要找王章全協商的你,為什麼在警方趕到後反而更熱衷處理高空墜物的事情?”

嚴峰的聲音好似一道驚雷在許一冉耳邊炸開:“是因為害怕嗎……許一冉是不是你知道八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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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訊完許一冉的嚴峰回到現場。

邱世清問:“怎麼樣?”

“那個許一冉,有點問題。”嚴峰道。

邱世清疑惑:“嚴隊為什麼懷疑到她?受害人死於胸部貫穿傷,成年男性也得是經常鍛煉的人才有這個力道,更彆提女性。那姑娘手指白的跟蔥段似的,能握住刀嗎?”

旁邊有人插嘴:“手指白和握刀好像並沒有聯係?”

邱世清麵皮一抽,道“對了,她不是還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嗎?三點鐘時就是她在小區樓下拍到8001號有人抽煙的畫麵。”

“她不是凶手。”嚴峰道,眾人心中一定,卻又聽嚴峰道,“但我懷疑她知道王章全會死。”

眾人心又被高高提起。

知道王章全會死,這個方向可以聯想的不多,要麼凶手與她有關,她涉嫌包庇隱瞞;要麼這個許一冉乾脆就是幫凶。

嚴峰:“她的許多行為邏輯出現斷檔,她也解釋不清楚,隻有她知道凶殺案會發生這個解釋最為合理。不過,這隻是推測也有可能出錯。”

“難得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啊,”邱世清笑了笑,問:“她怎麼回答的?麵對嚴大隊長的審問,應該很難說假話吧?”

嚴峰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她說,她相信警察。”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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