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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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武葬禮的這一天,也是許一冉重燃鬥誌的一天。

她感覺是陳幾默害死了她的表哥,但光憑借感覺兩個字,遠遠不夠。

於是許一冉向學校告了假,她再度來到警局,尋找線索。

“姑娘,你怎麼又來了?”

那位和許一冉熟識的警員都有些無奈。調查結果很明確,案子也早結了。本以為那天陪同霍母去學校調查已經足夠,沒想到母親已經選擇放棄,這個小姑娘卻沒有半點要甘心的打算。

“我想知道那天下午去過診所的幾個病人的資料。”

診所外圍的監控並非沒有死角。

如果人是陳幾默殺的,他當天必定出現過在診所附近。許一冉隻能靠逐一詢問的方式尋求證據。而在當天去過診所的幾個病人,是最好的詢問對象。

“這個不可以。”

警員毫不猶豫地拒絕許一冉的請求。

他道:“關於診所病人的相關信息,是他們配合調查時向警方提供的。卻不是警方能向你們提供的。”

他們需要保護公民的個人隱私,尤其是在許一冉還懷疑霍文武是自殺的情況下。

許一冉默了默。

在禾舟市時,雖然嚴峰經常會問壓力問詢她,但他卻總願意在職責範圍內向她提供很多幫助案情分析的線索和情報。她就像一個被慣壞的孩子,以為也會順利得到永安市的警察的幫助。

可惜,對方在工作條例方麵卡得相當嚴格。

沒有警察的幫助,剩下隻能是挨家挨戶地詢問。

霍文武開的診所是在幾棟民用小區之間,都是老小區沒有門禁和保安,不過有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頭,每晚會到這附近來撿垃圾。

許一冉在診所外圍蹲守一天,終於在飯點的時候把人給蹲到了。

知道這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是來向他詢問幾天前診所的接診情況後,他眼中流露精光,雙手揣向肚子,道:“要線索是吧?請我吃頓飯,就和你說。”

許一冉也不廢話,她給了他一百塊錢,這是她快一周的生活費。

老頭將鈔票握在手心,他摸了又摸,最後還親了一下。動作雖然惡心,但說的消息卻是實實在在。

他道:“那天晚上我路過這裡時,有個街溜子進去了,剛好我認得他。”

老頭口中的街溜子,名字叫程高,是個正在上職高的小混混。程高父母是開小商店的,偶爾父母進貨時他也會幫忙站站店,老頭撿垃圾得了錢,隔三岔五就會過去買包煙,和程高也是認識的。

“現在這個點去他家或學校應該都找不到人,你得去後山才行。”

因為許一冉錢給的大方,老頭便也多提醒幾句。

“他經常曠課出去和人混日子,又是加入幫派,又是認人做老大。昨天我去他們家買煙時候,聽到他在和另一個蒙著汗巾的小夥子說今個要給老大報仇什麼的,準在後山沒錯!”

後山可能有小混混火拚,直接過去不太安全。許一冉在旁邊的小商店買了一把長柄掃帚。

付錢時售貨員還一直嘮叨:“這掃帚是竹製的、邊緣有毛刺不好用的,不如換成一把塑料的吧?”

塑料掃帚的價格要貴兩塊錢。

但這不是錢的問題,它太輕了。

許一冉搖搖頭,還是這種老式的掃帚拿在手中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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