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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歪頭瞅了他一眼,得意地道:

“你如果哪日敢欺負我,我就打你,不聽我的話,我也打你。”

蕭正峰看著她難得有點小調皮的得意樣,不免笑出聲來,笑著時,忽而便覺得心裡很是喜歡,想著他的女人原該是這樣的,趾高氣揚的,任性妄為的,可以在他麵前隨心所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被他嬌慣得不成樣子。

便是彆人不喜歡,那也沒關係,有他呢,有他護著罩著的她,什麼都不用怕。

他其實可以感覺到,最初認識的那個阿煙,處事謹慎小心,凡事總是要思慮萬千,整個人仿佛被禁錮在一個籠子裡般。

阿煙卻覺得他今日的目光有些特彆,不是往日那種渴望的灼熱,而是沉澱著點什麼,一種帶著寵溺的包容和期許,仿佛把她看成個小孩子。

她忽而便有些羞澀起來,就好像是個被大人注視著的小孩子。

她咬唇,故意去捉他的手,低哼道:

“你笑什麼,笑得讓人想抽你。”

說著,還故作架勢地甩了下鞭子。

蕭正峰朗聲大笑,一邊笑著一邊大手去捉住她拿了鞭子的手:

“你真舍得打我嗎?把我打壞了今晚誰來疼你?”

這話說得如此露骨,阿煙紅著臉去用手捶他:

“沒了你我正睡得清靜呢!誰要你疼!”

蕭正峰捉著她去壓,他人高馬大力氣大的,她便是有些小把戲也是他教的,此時哪裡能抵抗得住他呢,沒幾下便無從反抗,綿軟軟地捶打他的肩頭。

蕭正峰乾脆用下巴去蹭她,惹得她忍不住低叫出聲,於是他在她的笑聲中去捉她的唇兒。平時也很愛吸那唇兒的,小小嫩嫩的,那麼大一點點,輕輕含住,再用力一吸,便把這女人吸得身子酥了半截,捶打著你的拳頭沒了力氣,再往裡吸往裡探,她那打著你的拳頭便鬆開了,去扒住你的肩頭不放,還大口地呼氣兒,迷離著眸子那樣看你,用那雙眼睛勾著你。

如今蕭正峰隻那麼幾下手段,便覺得女人身子如同麵條般沒了力氣,到底是幾日沒弄了,想來不但自己想得厲害,她也盼著呢嗎?隻是嘴上不說罷了。

一時蕭正峰嗅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兒,低啞地道:

“今晚是大年夜呢,我好好疼你一回,咱們弄一整夜好不好?”

阿煙麵紅耳赤,吸氣聲急促得很,迷茫著眸子攬著他,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很急促,一聽就是男人的聲音,並不是身邊的幾個侍女,阿煙身子一緊,眸中的朦朧都儘皆消失了,抱緊了蕭正峰,疑惑地看向門外。

平日裡除了那些精心挑選的專門保護她的侍衛,其他將士們是不允許來她這一塊地兒的。

如今這個時候敢過來這邊的,定然是有急事找蕭正峰的。

蕭正峰感覺到阿煙的緊繃,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沒事的,彆怕。”

眼見得蕭正峰披上了外袍走出去,阿煙便聽到外麵的言語聲。

“來了。”對方的聲音壓得很低,不過阿煙依然聽到了,感覺像是馮如師。

“多少人馬,探聽清楚了嗎?”蕭正峰的聲音依舊很淡定,仿佛他早已知道了。

“前頭三萬,後頭四萬,總共有七八萬吧。”

“好,將士們呢?”

“這餃子包好了,剛要下鍋,將士們都等著吃餃子呢,正熱鬨著。”

“告訴大家夥,餃子就在這裡,馬上下鍋,咱們先出去,把這群膽敢大年夜跑到這裡找死的人給打出去,等殺完了這一場,餃子也出鍋了,正好趁熱吃!”蕭正峰說得很是輕描淡寫。

緊接著,這兩個人又說了一番什麼,那邊馮如師便聽命去了,蕭正峰卻重新進了屋,來到了炕頭前。

炕上,被子下的阿煙身上早沒什麼衣服,都被這男人跟剝雞蛋殼一般去了,如今正蜷縮在被子底下擔憂地望著站在炕頭前人高馬大的男人呢。

“彆怕,沒什麼事兒,我先出去打了今日這場仗。”他微彎下腰,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裡麵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阿煙仰臉看他。

“很快。”蕭正峰沒有細說,也不願細說,怕嚇到炕上的女人。

他眸光一抬,看到旁邊的綿羊膏瓶子,記得她說過,這是一個好東西,女人都喜歡,抹在身上特彆軟滑滋潤的。

他伸手拿起那個綿羊膏,塞到了阿煙手裡,讓她攥住,柔聲道:

“乖,彆怕,躺在這裡,把這個抹身上,抹得香噴噴的,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