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 78 章(1 / 2)

重生之占有欲 大紅袍 8004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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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知遙回到海城已經過了農曆初七,韓韜卻不在,給什麼老頭子祝壽去了。這一去就是半個月,倆人再見麵時元宵節都過了。本來左知遙以為韓韜會問問他為什麼設計吳森騙韓林,可韓韜竟然還是什麼都沒問。過了幾天,倒是左知遙先繃不住了。

“左少。”

左知遙一出電梯,韓韜辦公室前的接待秘書就站起身來,等左知遙到了跟前,點頭問好。

左知遙同樣點頭致意後,詢問地看了辦公室門一眼。

秘書抿嘴一樂:“老板在,暫時沒有約見。”

左知遙點點頭,象征性地敲了下門,就推門而入。辦公桌前沒有人。他轉過綠植景觀牆,洗手間的門虛掩著,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左知遙略一遲疑,伸手指捅了捅,順著門縫往裡看。韓韜正站在馬桶前小解,覺得門口有異,轉頭看到左知遙,挑了下眉。

左知遙走進去,抽出紙巾給韓韜小弟弟擦乾淨,這個過程中,韓韜的小弟弟迅速精神起來。

“嗬……”左知遙四下看了一眼,按下按鈕衝水順便蓋上馬桶蓋,往上一坐,笑吟吟地仰首望著韓韜。

“混蛋。”韓韜笑罵,掐了把左知遙的臉,扶著賁張的肉柱,小幅度地摩擦著左知遙的嘴唇。

“我混蛋你禽獸,正好。”左知遙說。

柔軟的嘴唇一開一合,磨得韓韜眯起來眼睛,肉柱前端分泌出一點兒液體。他一揉左知遙的發頂:“張嘴。”

韓韜的東西筆直粗長地橫在左知遙嘴邊,他舔了一下,含住了重重一吸,舌頭一轉就讓韓韜舒服的吐出口長氣。左知遙輾轉撕磨了好一會兒,感覺韓韜呼吸減重,快要出來了,忽然一推韓韜的胯部,自己抽身出來,扔下句“想起個事兒”,極快地起身就跑了。

等韓韜回過神來,就聽左知遙正大聲地打電話,而且按了免提,拉著周秘書雲雲山霧海說著沒營養的廢話。到現在韓韜想替他找個借口都不成,這小混蛋就是故意來折騰他的!他低頭看看快哭了的兄弟,咒罵一聲抽出紙巾,自力更生。

等韓韜出來時,左知遙正坐在他的皮椅裡,雙腳架在桌子上,對著靶子扔飛鏢。抬頭看見韓韜,也不管周秘書正在說話,直接掐了電話,眼睛亮晶晶地朝著韓韜笑,笑得好一派乾淨漂亮!

韓韜過來,拿起左知遙手裡最後一支飛鏢扔出去。

“你破壞隊型。”左知遙不滿。靶子上的飛鏢按照十環九環八環往下排,這最後一支應該是一環,可是韓韜硬給弄成了八環。

韓韜微笑一下,突然一撈左知遙的腿彎把他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壓著狠狠地吻上去,舌頭極力探進去,刷到左知遙的喉口亂頂,左知遙沒幾下就被窒息和麻癢逼得嗚嗚出聲,眼角泛起了水澤。柔軟地摟住韓韜的脖子,手指摩擦著韓韜的後頸討饒。

韓韜親得差不多了,放開他換氣,居高臨下地彈了下他的額頭,問:“說,我又哪裡讓左少不滿了?”

左知遙一邊倒氣一邊迷戀看著他,舔舔嘴角回味剛才的喉吻,總結:“真過癮。”

韓韜簡直哭笑不得,把人抱起來,自己坐椅子裡,讓他坐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腰歎了口氣。

左知遙抱著韓韜的脖子,斜睨一眼,抿起唇角:“你不是知道我給吳森綁出去說了什麼麼?你怎麼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呢?”

“就為了這個?”

“唔。”左知遙在他鬢角蹭蹭鼻子,“我都準備好說詞了,可是你總不問,被這麼吊著挺難受的。”

“憋得慌?”所以你讓我也憋得慌。

“我……”

“你也說了那是‘說詞’。遙遙,我不喜歡你對我撒謊。我不問,是不給你機會用‘說詞’糊弄我。”韓韜摟著他晃了晃,眼底有溫柔的笑意,“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你做這個事沒背著我,這就足夠了。”

“……我、老韓……”左知遙把臉埋在韓韜頸間,一時語無倫次。

“乖。”

“可是,韓林是你弟弟……”

韓韜側頭親了下左知遙耳後的肌膚,溫柔說:“你是我老婆。”

懷裡的人呼吸重了,好一會兒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聲音低得幾不可聞,韓韜卻默默地笑了。所謂不離不棄,不過是蜜糖加情絲而已,一層一層纏縛上去,把人牢牢栓在身邊,彼時到底是擁有還是占有,又有什麼區彆?

“老婆,我很愛你。”也不是那麼難出口。

懷裡的人沒有動靜,可是沒一會兒,韓韜覺得自己的脖子濕了。一點溫熱的水意粘到他的皮膚上,離心臟那麼遠,也沒有那麼熱,他的心卻莫名地覺得被燙了一下,酸熱難當。這種酸熱順著血液衝擊四肢百骸,比做\愛的高\潮更加強烈,幾乎讓他顫抖。他收緊手臂,克製地撫摸著懷裡人的脊背,喃喃低語:“在我身邊,知道嗎?”

回答他的是懷裡人狂亂的親吻。左知遙一手遮住韓韜的眼睛,吻得意亂情迷。

“媽的!”左知遙氣喘籲籲,咬牙咒罵。

“?”

“我想要你!現在!”尼瑪這裡為什麼要是辦公室呢?

韓韜笑出聲來,然後看了眼時間,一本正經地說:“一刻鐘後有人過來。隨時發情可不行啊老婆。”手卻按在左知遙的□,在明顯硬了的地方揉了幾把,雪上加霜。

左知遙倒吸口氣,齜牙一樂,挪了挪屁股,反嘲:“軟座變硬座了。”

韓韜把人放下來,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哄:“去裡麵躺會兒,見完人咱們就回家。”

左知遙好奇了一下:“誰啊?”

“白老。”

左知遙二話不說就匿了,韓韜悶笑。

海城的春天來的比較晚,三月末花還未開。春風日日掃蕩著山野小巷,一點點綠意在春風中悄悄冒頭。

王子先很苦惱。自從去年年末見到了夢中情人後,他就一直在苦惱。作為從小就特另獨行的奇葩,他幾乎是見到許飛的瞬間就“哢嚓”掰彎了自己。可惜,儘管他的行動力是如此乾脆果決,依然換不來和男神的半點交集——公事上的除外。

“你說小飛怎麼就這麼固執呢?我不過是想和他喝個酒而已,他不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知道他結婚了,可是我是那種破壞彆人感情的人嗎?現在純欣賞都不行了?就想和他交個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