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白嬌沒怎麼撩過老男人,她更偏愛年輕有野性的小鮮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男人都這麼不解風情。

她內心吐槽,麵上卻表現出一副無辜柔弱,然後弱弱地解釋道:“我也不清楚啦,就之前暈倒醒來後就這樣了,知道我們結婚沒多久,知道我是軍官太太,你官做很大,有個兒子,家裡有保姆……具體什麼細節之類的東西,就想不起來啦……”

季礪寒:“你學曆還記不記得?”

她農村出來的應該啥學曆?

應該記得還是應該不記得?

這是不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呀?

這男人套話的角度可真是刁鑽,白嬌莫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自己給自己挖坑的感覺。

遇事不決怎麼辦?

躲呀。

她頭一低,雙手抱住腦袋:“季大哥,你彆說話了,我頭好像有點痛。”

季礪寒站起來,果斷道:“我帶你去醫院。”

還說:“你應該腦部出現了問題,正好軍區醫院新進口一台頭顱CT,通過它可以知道你腦血管裡麵是出血還是梗塞,我們有病治病,不要耽誤,現在就走。”

白嬌都被他這行動力給驚到了,還頭顱CT,腦CT吧。

她怎麼記得現在還是靠影像檢查特殊部位,還是說這男人從國外知道這設備,故意誆她?

不管是不是誆,她都不會去。

因為她根本沒病。

真等這男人拿到沒病的檢查單,到時候還怎麼演?

她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淚眼朦朧地看向季礪寒,可憐巴巴地說:“季大哥,我實在撐不住了,想睡覺了,我想失憶也不算啥大事,說不準隻是暫時的,明天一早就好了呢。再說老首長那邊情況還不明朗,你還是不要分心在我身上了,好了,你再等等,我先上去眯一會兒!”

說完不等男人再開口,起身就走。

白嬌能感覺到男人銳利的目光,一直跟隨她身影在樓上轉彎的地方才消失。

回到房裡,她猛拍胸口,怎麼都想不通,她白嬌一個千年狐狸,在以往任何男人身上從來旗開得勝,怎麼偏偏到了這男人身上就連連受挫?

難道他是她命中克星?

不要啊!

白嬌心裡不爽,抱住男人枕過的枕頭一陣猛吸,最後到底敵不過睡意,還是沉沉睡去了。

季礪寒再回來,就看到女人趴睡在他枕頭上,歪著身子占據大半張床的景象。

她形象實在不雅,身上他的襯衣還沒脫掉,趴在那裡導致襯衣卷了上去,她兩腿岔開著,貼身的小褲都露了大半。

季礪寒看一眼就皺著眉頭移開了視線,他對這個新夫人的社會關係了如指掌,對她性子卻並不了解。

他們結婚之前,統共也沒見過幾次麵。

能夠結婚是因為戰友兩位老人先後離世,家裡隻剩下她一個孤女,她勢利眼的大伯一家逼著她嫁人,她有一個有婚約的竹馬,前幾年政策放開,去了國外跟家人團聚,她心係那人,寧死不嫁,最後被趕了出來。

他是無意間碰到她的,她跑到了城裡,頂著農村戶口找不到任何工作,身無分文,無處可去,差點被當做盲流抓走。

他那時到了這個位置,被上級幾個領導輪番催婚,急需一個堵人之口的名義上的妻子。

她需要生存下去,也需要一個強大的背景,幫她聯係到那位竹馬。

兩人互有需求,就這麼湊成了一段不為外人所知的假婚姻。

現在她告訴他,她失憶了?

這偽裝的背後有沒有陰謀,她又想乾什麼?

季礪寒麵沉如水,但拿走被子到沙發去睡之前,還是將另一床薄被扯到了她身上,順便把對著她吹的電扇稍稍挪了個方向。

清早天邊泛了魚肚白的時候,大院裡“滴滴噠滴滴噠”地響起了軍號。

季礪寒睜眼翻身下床,趁著裡麵女人沒醒,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襯衣和軍褲,然後疊起被子放回大衣櫃裡,開門走了出去。

他有嚴格的作息時間,早上出門前會先在書房工作一個到一個半小時,然後吃早飯,再上班。

但是今天先下樓了一趟。

季裴“砰”一聲從自己房門裡跑出來,一邊捋著幾根毛躁的短發,一邊拉扯著沒穿好的衣服,猛地一見他爸已經麵容嚴肅,衣衫整齊地到了樓下,立馬站直身體,先把一份檢討書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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