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裡都比他好看。”
佘年終於覺得滿意了。
身上好像更熱了些。
一些地方還變得古怪起來。
這古怪他在破廟的時候,就體會過。
會翹起來,還會濕噠噠。
他自己喜歡。
但很醜,司禎不會喜歡。
佘年趴好,一點都不敢動,也不敢讓司禎發現他身體的變化。
司禎手上的動作很快,藥塗好後,司禎把床邊的中衣又扔給了佘年:“噥。你的。”
佘年背對著司禎,臉對著牆,把衣服套上了。
他低頭看了看,寬大的衣擺很好遮蓋住了形狀。
他終於放心了。
疲憊感慢慢卷席而來。
佘年在強撐著不暈倒,和過分緊張之後,終於覺得累了。
他麵對著牆,往裡靠了靠,爭取讓自己離司禎更遠一點。
他有了不能被司禎發現的秘密。
司禎還是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蓋被子,睡覺。
佘年像是想到什麼,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個東西攥在手裡,還是覺得現在不送出去,他一晚上都會睡不好。
強撐著困意,他戳了戳司禎。
司禎眼睛睜開,一個小巧的尾巴玉墜晃晃悠悠。
她不久前還給佘年的那一個。
“嗯?”司禎帶了一點點鼻音。
這種東西她沒想起來要,怎麼他還自己拿給她了。
如果她想,可以借著他的本命法器,輕而易舉地重傷他。
但麵前這小孩兒好像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一樣,有一種執意要把兩個人的關係複原成剛開始的樣子一般。
固執得很。
他的手就放在她麵前,帶著那瑩白剔透的玉墜。
大有她不接過,他就一直這麼拿著的架勢。
司禎轉過頭看佘年。
他蓋著被子,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就是不看他。
好像房梁上放了金子。
他把自己捂得太嚴實了。
司禎覺得可能會起痱子。
她戳了戳他,試圖把他的被子往下拉拉。
結果這一戳好像還把他嚇著了,彆扭著更往牆邊貼了。
司禎覺得幸好他沒睡外麵,不然能把自己睡到床底去。
好吧,那你就自己捂出痱子吧。
司禎不管了。
佘年身子往牆邊靠,但手卻離司禎更近了。
“你拿著。”
“為什麼拿著?”
“你又不會傷害我。”
也不會有傷害她的機會。恢複靈力之後,她隻會更強。
佘年有一瞬的鬆怔。
他麵向牆的臉,轉過來,看向司禎。
呆呆的。
原來她不是騙子嗎。
她在秘境裡說的,相信他不會傷害她是真的。
他確實已經得到了她的信任,是這樣嗎?
佘年笑了。
像霎那間的火樹銀花,觀之燦爛,讓人暈眩,不覺沉湎。
司禎覺得有點要命。
本來就很好看的一張臉,再這麼笑,真的容易讓人心跳加速。
這跟情愛無關,這隻跟這張臉有關。
她突然覺得,或許自己是有點顏控在身上的,允許跟在她身邊的狐狸就是最好看的,允許跟在身邊的人也是。
“但我還是想讓你拿著。”
佘年跟司禎說。
他想用這個讓司禎放心,也有博她歡心的私心。
這個在他手裡,他就總是想到被拋棄那天的不美好回憶。
用很多的眼淚裝可憐都不能改變什麼。
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