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番外一(1 / 2)

穿成女配八號 默柒年 6509 字 3個月前

傅晚的暑假過的有點清閒,前半個多月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家裡窩著,後麵偶爾有時間會去孤兒院看看,大部分都是鐘亦意送她去的,自從上次之後,慕慎承已經明令禁止她自己開車出去。

相比較於她的悠閒,慕慎承自從進入暑假則是突然間就忙了起來,接連兩場拉力賽,讓他們想要見個麵都要提前預約。

後來拉力賽結束後,慕慎承還是不著家,傅晚根本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每次問都被神神秘秘的堵回來,次數多了,她也就不再問,隨他折騰。

沙盤大賽總決賽,申城大學以一分之差惜敗,這結果傅晚其實已經很滿意了,隻不過對外還是得表現出萬分可惜的傷心和不甘,幾次采訪下來,她抱著慕慎承吐槽,大人們虛偽的世界真累。

終於,孤兒院在暑假即將結束前的一個禮拜竣工,竣工儀式那天是慕慎承二十一歲的生日。

清晨,太陽剛剛完全升起,金色的晨曦普照大地,暖洋洋的把世界籠罩在崢嶸的時光裡,孩子們成群結隊的走進去,或沉默或興奮,傅晚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直到這一刻,她才恍然意識到,過去的十五年,在慕慎承的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五歲時,他和她相遇,她是內心陰暗的孩子,他亦是懵懂孤獨的童提。

之後的十五年,她依然簡單沉默,他向來隱忍執著。

如今,時光匆匆而過,承載著原本毫不相乾的生命軌跡,她性格乖戾,生人勿進,他冷漠寡淡,讓人打怵,但在彼此相遇的那一刻,所有的心高氣傲,黑暗過往都不在重要。

他為她放下屠刀,亦為她拿起戰斧。

此後種種,水到渠成而已。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這是那個沉默腹黑的少年,一早就認定的事。

整個竣工典禮舉行的很感人,慕慎承幾乎以傅晚的名義提前準備了一切東西,傅晚全程都在默默流淚,表情卻是釋然,她終究在愛麵前,和過去和解,其中心境,始終陪在身邊的慕慎承儘收眼底。

傅晚站在主席台上,揭幕,下麵的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短炮對準了這個依舊稚嫩的美少女,都在心中勾勒想象著她的故

事。

結束之後,兩個人沒有接受任何訪問,偷偷的在熱鬨的人群中消失,傅晚乖順的任由他牽著走。

來到車邊,慕慎承打開副駕車門。

上車後,她拉安全帶係上,才問:“說吧,神神秘秘的要帶我去哪。”

“秘密。”慕慎承狡黠的笑了笑,打死不說的樣子。

痞帥的勾人。

傅晚一噎,氣不打一處來。

心卻不合時宜的,跳動驟然加快起來。

她心裡有股子怨氣,小女孩撒嬌那種,怨他這麼久神龍見尾不見首。

車廂裡一時寂靜。

她沒說話,慕慎承也沒說話,看上去心情卻不錯的多,哼著歌,一打方向,駛上主路。

車一路開,回到市裡後,卻不是朝著大學城的方向,傅晚忍不住張口問:“這到底是要去哪?”

窗外驕陽如火,盛夏的馬路上高樓林立,車水馬龍,行人神色匆匆。

車裡開著冷氣,溫存安靜。

這次慕慎承沒打馬虎眼,因為下個路口,就要到達他的目的地,他手把著方向盤,微微側頭看向傅晚,笑的浪蕩,讓傅晚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形容詞:登徒子。

“傅晚,今天是我的生日。”

傅晚不明所以,點點頭:“嗯,我知道呀,我給你準備禮物了,可是在家裡,我們不回家嗎?”

慕慎承卻搖搖頭,重新回看向車外的車水馬龍,左轉,彙入車流,“我生日啊,禮物我要指定,所以,我們去那。”

話音一落,車子拐進了一個大院,在樓前停住,傅晚茫然的看向車外,等看清大門前的招牌,整個人怔在副駕上。

“民政局?!”

朱紅色的字體讓傅晚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她她心裡頭的預感甚囂塵上,這人來瘋總不可能是帶自己來離婚的,這突兀的認知讓她幾乎說不出話,雖然這事是心裡早就認定的事,可在她看來,怎麼也得到畢業才行。

傅晚腦子嗡嗡作響,機械性的轉頭問了一個蠢問題:“來民政局乾....乾什麼?”

“結婚。”

慕慎承解掉安全帶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分類放好,又一樣一樣的放回去。

傅晚傻呆呆的看著他,被他手裡的東西雷的外焦裡嫩,戶口本,身份證,又是戶口

本,還是身份證。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語言能力,嘴唇微微顫抖著,磕磕巴巴的說:“結...婚?慕慎承,咱倆才大二!”

慕慎承搖頭晃腦的更正:“開學大三了。”

傅晚不死心,“這是不是太早了,你還不夠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