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去想這個畫麵,蘇覓就覺得人生無望,她爬過去推了推正在難耐掙紮的江鶴辰,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回應她的是一係列無意識的身體邀請,蘇覓拒絕他:“我不是你的覓覓,你找你的姍姍去。”
她有一瞬間覺得這個法子可能還真不錯,畢竟白姍姍才是那個小甜妻,雖然看過全文的她知道這個女孩不過也是個隱藏的小白花,不過正因為她隱藏得夠深,才一步步笑到了最後。
蘇覓爬起來,見江鶴辰的麵色已經漲紅到了極致,脖頸上青筋畢露,再俊美的五官也有些扭曲,看著可怖嚇人,身體雖然被束縛於一塊床單之中,但不死心地不斷挪動,有了慢慢掙脫的趨勢。
“好了好了。”蘇覓迅速爬起來,整理整齊身上淩亂的衣服,安慰他,“忍忍,我給你去找救兵,求你哥彆叫人打我。”
對原劇情有點印象的蘇覓知道江家大哥,也就是江家目前的當年人江鶴深就在樓下參加一場拍賣會。
說起江鶴深,那是錦市裡響當當的大人物,今年不過二十七歲的年紀,按這年齡放在商界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嘍嘍,哪有什麼好手段,不過江鶴深卻不同。他上位兩年以來,憑借著精準的投資眼光和敏銳的市場嗅覺,反轉了江家衰敗的局勢,目前公司股價蒸蒸日上,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文中對江鶴深的描寫並不多,唯一一次的外貌描述是說他身著一套藍色西裝,襯得人身形愈發挺拔修長,碎發打理得頗有層次,膚色白皙,五官如刀斧雕刻般俊美,一雙眼睛深不見底,仿佛能夠洞察人心,長得比江鶴辰還要動人不少。
蘇覓當時看到這一段時頗為驚豔,後來想到江鶴深的性格又萎了很久,文中的江鶴深是那種典型的大家長性格,說一不二極為霸道,大概是從小的教育在特意將他往這方麵引導,又因為父母退位早,家中生意的重擔全壓在他的身上,於是平日裡也是不苟言笑。
文中有描述,江鶴深一出現,熱鬨的派對頓時鴉雀無聲,大家皆看著這位年輕的繼承人邁著闊步快速走來,他們的眼中有激動,有驚喜,又羨慕,也有嫉妒,但毫無疑問,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成熟有魅力的企業家。
蘇覓關上門,快速往樓下跑去,同酒店頂層的冷清有所不同,樓下又是一個不一樣的熱鬨世界,侍者帶著白手套站在大門兩側,這門幾乎與房間頂部齊平,而這層約莫著有三米多高,站在底下看著門上繁冗複古的花紋,隻覺得自己分外渺小。
這種級彆的拍賣會,蘇覓連接近大門的資格都沒有,好在江鶴辰本來也有一份邀請函,蘇覓拿了他的那份交給侍從,這才順理成章地進了房間內部。
她踮腳貓腰,小心地走到裡邊,台上正在展示最後一件拍賣品,是近代一位頗有名氣的畫家說話的最後一件作品,起拍價六百萬。
蘇覓找了最邊上沒人坐的位置坐下,視野依次從前邊幾個背影上掠過,她有些著急,卻又不知道江鶴深到底是哪位,於是輕聲問旁邊的男人:“您知道江鶴深是哪位嗎?”
旁邊的男人語氣沉,是天生自帶的那種有些低沉的音質,讓人過耳不能忘,他問:“你找他乾什麼?”
“誒,就是有點急事。”蘇覓轉過身想跟他說話,一見到對方的臉後,所有的話都被吞進了肚裡。
江鶴深,果然是作者的親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波收藏呀,日更晚八,其餘時間是在捉蟲和蹭玄,還有主角是我們冷酷無情的大哥大,不要站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