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狠辣的女人(1 / 1)

關熙予怒目相視,手死死揪住袖口,不敢再發挑釁之語,形勢不容她任性。 秦湛在突變之中微怔了一下而後笑了,徐徐道:“非池中之物也,行事沉著冷靜,不急不躁,心有計量卻絲毫不露,我有些欣賞你了,小七姑娘。” 蘇柒柒反身轉去他身後,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一手環住他脖子,一手持刀抵在大動脈上,在他耳畔喃聲說:“收起你的欣賞吧,姐的風采不是你這種人能欣賞的了的,廢話少說,咱們還是乾正事兒吧。” “你想如何?”秦湛問道。 “嗬嗬~你還是真是轉換角色的高手呢!這句話該我問好嗎,你揪著我不放乾嘛?招你了?你的東西不見了,憑一己之見栽我頭上有意思嗎?” 心道,搶你寶貝的人不是我,至少不是我的身體搶的,反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是我..... 蘇柒柒是不可能承認的!不好意思,鍋是換體液的。 蘇柒柒手中的尖刀在他大動脈上虛劃了一下,眼神不善道:“你這連環戲演得不錯嘛,聲勢浩大,又跑來抓了我的同伴以此威脅,你好會玩哦,現在還覺得好玩嗎?” “成王敗寇,命如今握在你手裡,好玩與否你說了算。”秦湛雲淡風輕地說。 關熙予朝護衛揮揮手,緩慢地挪著步子,意圖靠近二人。 刀尖毫不留情地劃破了秦湛的皮膚,血滴沁了出來,鮮紅鮮紅地,刺痛了關熙予的心。 蘇柒柒舒展眉目,望著預圖不軌的人溫和道:“沒事,繼續走,過來唄,過來幫你主子舔舔血,就怕你一會接不住,動脈一破,血可能會泉湧哦。” 關熙予緊咬牙關,心如刀絞,恨不能生嚼了蘇柒柒。 然,束手無策,唯有暗自在心中泄憤咒罵道,卑鄙的賤人,賤人,賤人.....若是落於我手定要削了她四肢,製成人彘泡在尿缸裡。 秦湛抬手摸摸頸部的血,伸手送到唇邊舔了舔道:“寶物強者居之,天命也!我認了,放手吧。” “哈哈哈哈哈...”蘇柒柒忍不住狂笑,“你可真逗,猴子派你來的?放手?!是你蠢還是我蠢?” 瑪的,智障…… 蘇柒柒被人當成了弱智賊拉不開心了,掏出色彩絢爛的小花遞到他眼前晃晃。 “巨毒,瞧見毒牙沒。咬你一口毫無懸念,絕對當場斃命,連搶救的餘地都沒有,乖乖地,彆再動了。” 小花領了指令,呲溜纏上了他的脖子,吐出蛇信子愛撫了他一下。 秦湛身子微僵,涼涼滑蠕蠕的觸感使人忍不住顫栗,汗毛豎起。 關熙予在一旁瞧著主子受了大罪心疼壞了,心肝裂了縫,厲聲道:“賤人,你這般心狠手辣,就不怕我們心一橫來個魚死網破嗎?” 蘇柒柒聳了聳肩一臉怕怕,“怕,怕死了,網破不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主子的動脈一定會破,怎麼?想來個現場嗎?” 她無心搭理蠢貨,拖著秦湛來至鐵籠前,冷聲道:“打開。” 一名護衛拿著鑰匙開了鐵門。 “柳雲,你過來。” 柳雲鑽入籠中翻開金毛的眼簾,摸摸脈搏回道:“中的是麻醉藥,並無大礙。” “嗯,將箭拔了,上藥。”蘇柒柒輕輕踢了踢金毛。 金毛微微動了動身子,費力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她。 “娘親,將我兜裡的藥水掏出來,喂給金毛。”她朝黃氏眨眨眼,示意上神水。 黃氏雙腿顫抖,場麵太大了,沒見識過,心裡發怵,抖著手摸了半天,把瓷瓶遞給柳雲。 小魚在蘇柒柒背上睡醒一覺,睜著迷蒙的大眼,瞅著一大群陌生人有點懵,抱著她脖子偏頭盯著秦湛問:“阿姐,咱小花怎地跑哥哥身上去了?” “他不是什麼哥哥,他是個壞人。”蘇柒柒努嘴示意她看尖刀,教導道:“小魚你瞧仔細了,刀尖尖指著的位置刺下去血會噗噗往外飆,壞人立馬會死翹翹,把位置記準了。” 小魚湊頭過去細細看了點點頭道:“嗯,記住了。” 秦湛耳聞倆姐妹的對話,深吸了一口氣,頗覺酸爽。 蘇柒柒吩咐林仲山將夥伴們集中起來,去山拗出口處等著。 “讓你的人全退去山拗深處。” 秦湛不帶一絲猶豫揮揮手,二百多名護衛無奈緩緩往後退,關熙予在原地徘徊遲遲不退。 “過來。”蘇柒柒命令道,而後笑言,“你是一個深情的女人,我得全了你的心不是。” “鴛鴦嘛,得在一塊,就是可惜了此地沒水,不然戲戲水多美。” 秦湛輕緩道:“看不出你還有亂點鴛鴦譜的本事,士可殺不可辱,何必戲耍人。” “噓,彆插嘴,你瞧,美人臉都白了,看不出你還是一個負心漢呢。”蘇柒柒不甘示弱還他一嘴。 管你們是啥,關係有多錯綜複雜,跟她沒一毛錢關係,她隻不過圖個樂子罷了。 敢陰她!敢讓她的人下跪,敢整她的金毛,敢威脅她!! 這一宗一宗,罪大了!不玩玩怎麼對得起人。 “毛峰把人拖過來,美人一道請過來。” 毛峰把白衣鬼扔在她腳下,拉著關熙予甩了過來。 關熙予一個趔趄撲了過去,趁勢伸手欲掐小魚的脖子,蘇柒柒彎腰一閃,手拐子往後一抻,將她戳在了地上。 責罵道:“毛峰,你特娘是敵方派來的嗎?往哪甩呢?” 毛峰嚇白了臉驚了身冷汗,這小魚要出點事,他恐怕死一千回也不夠啊! 忙忙迭迭地辯解道:“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手誤,手誤。我錯了,下回肯定甩準了。” 蘇柒柒恨鐵不成鋼怒罵道:“錯了?你特娘錯大了,先生他們的位置是你暴露的吧?人家給你灌點迷魂湯就找不著北了?!” 凶狠狠地補了一句:“回頭再收拾你。” 毛峰自責不已,愧疚道:“我以為你領回來的人就是咱一夥的了呢,誰知道那狗曰的竟是奸細。老大你早懷疑他了吧?也不透透風……” 他越說越覺得這件事好像不能全賴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