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為什麼要逼我(1 / 1)

蘇柒柒手不著空,不然真想將他腦子裡的水都給拍出來。 “勞資帶回來就是一夥了?你就沒瞧見領他回來第一天我灌他迷藥了?水還是你打的,你脖子上的腦袋是擺設麼?” “故意挖個坑看誰跳,當初猜多半是你,果不其然啊!不經點事,你這腦子估計會鏽一輩子,凡事晃晃你腦子吧,啥事儘盯表麵瞅。” “滾一邊去好好反思吧,這回差點一窩蜂上奈何橋喝湯了。” 毛峰被教訓的羞愧難當,捂臉蹲地上。 蘇柒柒輕踹他一腳道:“少在這兒裝可憐,乾正事,把兩人綁起來,手舉了半天刀,累得慌。” 金毛上了藥喝了靈泉水慢慢緩過來了,帶著兩兒子鑽出鐵籠,委屈地站在她身旁搖尾巴。 蘇柒柒騰出手給它順了順毛,指著秦湛道:“他便是那罪魁禍首,你盯緊了,他敢動一下你就給我撲上去狠狠咬斷他的脖子。” 金毛得了令,帶著仇視的目光圍著秦湛轉了一圈,選了一個最佳位置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而後她將林仲山喊來,“林大哥,你來舉刀,一有風吹草動乾淨利落地將這根血管子給我狠狠地割了,一定要快準狠。” 她上手摸到秦湛的頸脈指給林仲山看,“呐,瞧準了,這根血管稱之為大動脈,割斷了不出意外十幾息便會死得硬梆梆的。” 秦湛自詡心狠手辣,雕心雁爪,今日見著了旗鼓相當的對手,突感惺惺相惜。 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蘇柒柒完全感受不到,刀背敲在白衣鬼背上幽幽歎氣。 “你們呀,都來逼我,太壞了,非要逼人家殺人!原想啊,你也是聽令行事,饒你一命亦未嘗不可,你卻非要著急尋死,馬到懸崖不收韁啊......觸碰我底線乾嘛呢,挑釁我底線者唯有一個結局,死!” “在城牆下你打我妹的主意,適才又欲行刺挾持我娘親,不可饒恕,真是不可饒恕啊!!例不能破!!” 蘇柒柒一刀砍斷他腳上的繩子,幽怨地說:“哎~我是成不了佛了!你是一個男人,給你留點尊嚴吧,我允許你站著死,站起來!” 白衣鬼直起身,麵向秦湛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自責道:“主子,奴才辦事不力壞了事,死得不冤,奴才來世還來伺候您。” 轉身陰森森望著蘇柒柒道:“你逃不掉的,我在閻王殿等你。” “怕是要令你失望了,等我不如等你主子,你們主仆二人會團聚的。油鍋沸騰,你上路吧。” 秦湛雙眼溢陰寒,慍怒道:“小七姑娘做事留一線,我不欲與你成仇!予個情麵不難吧?” 蘇柒柒咧嘴笑道:“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抱歉,我並不想再見,有些人注定是仇人,何需講什麼情麵,你能做初一,為何我不能做十五?” “倘若今日是我敗了,下場恐怕會相當慘烈,絕壁慘不忍聞,冤魂四起,這片土地上將擺滿殘肢,趟滿了我夥伴們的鮮血,與你相比我就是那觀音菩薩!” “你放大火,我隻點盞燈而已,還不公平嗎?做人莫要太貪心了!一麵下了死手搞我,一麵又要我給你情麵,誰賜你的大臉?這麼堂而皇之就端出來了,不嫌臊得慌?” 她一把拉起白衣鬼,“是個男人就站直了。” 白衣鬼充滿恨意的目光死死盯著她,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上,深感屈辱。 “嗬~發現你們這些人好搞笑哦,隻許自己無下限的搞彆人,敗了還恨上人了……” “死去吧!”蘇柒柒抬手揮刀,血飆上了天,一顆人頭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幾滾。 小魚在她背上捂眼尖叫了一聲,二蛋抱著抖腿的毛峰一起抖腿。 遠處的夥伴們腿一軟大驚。 林仲山手中的刀顫了顫,大夥均是第一回親眼見她殺人。 大刀闊斧,乾淨利落跟殺雞似的…… 人頭滾在秦湛腳下不遠處停了下來,白衣鬼如願以償做了鬼。 四周空氣刹時變得黏稠,讓人透不過氣來。 蘇柒柒在袖子裡抽了塊白巾出來,擦擦濺在臉上的血,悠悠擦刀歎喟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血是溫的,可惜了。人死如燈滅,轉眼就涼了!” 秦湛抿唇眉頭擰緊,視線落在蘇柒柒身上,目光幽深注視著這個果敢狠厲的女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很奇特,咄咄怪事了,他居然會在一個小女子身上感受到危機!! 可他恰恰是一個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人! 所以,此女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歸順,要麼死! 當然,他很惜才,這般人才可抵千軍,歸順皆大歡喜。 而蘇柒柒與他的想法差不離,跟這種有權有勢,城府極深,彎彎繞繞,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結了仇,是無法善了的。 倘若她孤身一人,定要斬草除根。 如今原因有二不能下手。 其一,目前得靠他脫身。 其二,002的芯片極可能在他手上,他這種人,寶物藏在何處定是唯他一人知。 茫茫大海她沒那麼多時間帶著002滿世界去翻找,沒有芯片的002就是一隻脫了毛的雞,卵用沒有。 最多比她的尿意強那麼一丟丟,隻能算是個活的而已。 不能將唯一的線索給掐斷了,暫時留著以觀後效吧,實在逼急了,逼到絕路了再殺不遲。 蘇柒柒將擦的鋥亮的大刀掛在腰間,抽出一根小指姆粗的尖錐子,銀亮的顏色配上關熙予的小臉蛋分外美。 “美人,絕色美人。”細長的尖錐輕柔地在美人臉上劃動,蘇柒柒讚歎道:“美,美極了。” “哎~”她悵然地說:“可惜了,你動了不該動的人,哪隻手動的?” 關熙予綁住的雙手往裡縮了縮,她有些怵這個妖女了,沒錯,這就是一個妖女,性子怪異行事捉摸不定的妖女! 一向引以為豪的地位,計謀等等在她麵前絲毫不起作用,不管作何種姿態她都能給你粗魯地一刀切了。 情緒蘊釀至一半,突然跳出來問你,你上茅廁了嗎? 使人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