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2 / 2)

春若凝瀅 宴時陳羨 6256 字 9個月前

阿瀅,“……”她倒是想,她不敢。

商濯是什麼人,當朝殿下,還是最受寵的那一位殿下。

她一個姑娘家不打聽朝政,卻也聽說了不少有關於越朝二殿下的傳言,他英明神武,少年老成,足智多謀,自從上戰場開始,從無敗績,越朝的百姓稱他為戰神。

“殿下言重了。”她尷尬笑道,掙脫出他的桎梏。

“若是阿瀅能夠消氣,讓我如何都使的。”

她看著商濯真誠的臉,“……”

屋內的蠟燭已經燃過大半,再不休息又要接著趕路了。

她不再糾結於懲罰消氣之類的話,說讓商濯上踏,他還是不肯,偏要讓她。

最後阿瀅妥協了,她把柔軟的被褥隔在中間,一人躺一遍。

她睡裡側,待男人躺下來那一瞬間,中間的被褥仿佛成了擺設,因為他身寬體闊,農戶家裡的床塌說大不大,不怎麼夠。

眼看著他挨著邊角,阿瀅最後還是把被褥給扯了過來些,商濯見狀也往裡側挪了挪,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他偏頭看著女子的側臉,“阿瀅,你還生氣嗎?”

她聽見了,閉上眼睛並不答話。

商濯卻不肯作罷,他伸手過來牽住她。

男人的指骨修長冰涼,握住她的小手那一瞬間,睡著的人睫毛顫了顫,商濯把她的反應收入眼底,輕微勾唇,隨後便沒有再說話了。

阿瀅睡得不踏實,想要暗中把手給抽回來,誰知道商濯握得比較緊,她抽不開,索性隻能由著他握了。

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還在睡夢當中的阿瀅感受到了顛簸,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已經不在農戶家裡,而是在馳疾奔跑的馬背上,剛開始她以為在夢裡,誰知馬跑得顛簸,晃醒了神,磕到了她的腿,有些疼。

既然會疼,那就不是夢了。

第二反應,阿瀅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她睜大眼睛,正要辨明情況,頭頂傳來一聲問候,“醒了嗎?”

熟悉好聽,富有磁性的聲音。

是商濯。

“我們……”

他長話短說,時辰早就到了,因為她睡得實在太熟了,不忍心將她給叫醒,所以給她簡單擦了擦臉,便帶著她上路了。

“我們趕了多久的路,要到哪了?”

阿瀅看著周遭不斷變化後移的草木,依然不認識是什麼地方,不過能看出來還是在小道上,沒有走官道。

“喜州邊界。”

“喜州?”阿瀅重複了一遍,距離塞北已有千裡,已經走了那麼遠了嗎?

“再走幾日,很快就能到汴安了。”

阿瀅捏緊鬥篷的邊角,略有失神,汴安,她一直想來的汴安……

“抱歉阿瀅。”他忽而與她道歉。

“什麼?”

她不大明白,仰頭看他,若是她再高些,亦或是坐於馬鞍之上,肯定會撞到他的下巴。

而今就是輕輕擦過,帶起一陣酥麻。

商濯微微皺眉,垂眸看著她烏黑濃密的頭發。她沒著什麼釵環,原本的頭發很是柔順滑軟。

“……”

阿瀅未曾發覺男人的異樣,她還在細想商濯張口說那句話的緣由。

商濯抬眼,“一直忙著趕路,不能帶你好生遊玩遊玩,領略地界的風色了。”

“啊?……哦。”原來是因為這個抱歉啊。

來時她不明真相,路上便一直嘰嘰喳喳問他,去汴安的路上會經過什麼地界,可有好玩處?

商濯一一回答,給她講了不少途徑之地的風色美食,她聽得津津有味,央求商濯一定要帶她去看看去嘗嘗。

阿瀅還記得,喜州最有名的是四喜糖丸,又甜又香。

“沒事,殿下的事情比較重要。”若是商濯再不出現,隻怕將來天下大亂,這不是都危及到臨關了嗎?

她的回答倒是善解人意,不過臉上的落寞清晰可見,想必還是遺憾難過的。

“等處理完京中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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