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這樣被送給白遠周了?
應如星心底發怵,看著應父和白遠周暗流湧動,她猛地撞開白遠周,朝著門外衝去。
“我不嫁!我死也不會嫁給他的!”
被撞開的白遠周,腳下踉蹌了數步,眼底一片陰鷙。
他揉著肩膀,看向應父,卻見他神情淡定。
倏然門外傳來一陣慘叫。
應如星被兩個傭人一左一右架著,其中一個還用繩子將她的手捆綁起來。
“放開我!”
應如星掙紮著,猩紅的雙眼死死瞪著應父:“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犯法?老子教訓自己的女兒,談什麼犯法?”
應父冷哼,兩個傭人不顧應如星掙紮,硬是將她塞進了白遠周的車裡。
“遠周,這丫頭被我慣壞了,以後要打要罵你隨意,隻要這白家……”
應父訕笑了下。
白遠周側眸,透過車窗看著後座掙紮的應如星:“伯父,你的態度,我明白了。”
“放心吧,退婚的事情,我不提了。”
……
昏暗的房間裡,女人躺在冰冷的地麵,雙腕捆綁著繩索,粗糲的繩索上染了一層鮮紅。
手腕磨破了皮,傷口裂開流出鮮血又凝固又離開,反反複複。
女人身上到處是鞭傷,寸寸肌膚皮開肉綻,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一個小時前,應如星被白遠周帶進了這間公寓裡。
她被白遠周關在房間裡,用鞭子抽打,用惡毒的語言羞辱她、咒罵她。
短短一個小時,應如星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房間門推開,男人端著盛滿水的碗蹲下,捏住女人的下頜。
隻見女人眉頭緊蹙,嘴唇動了動。
他湊近,聽見很輕地一聲:“呸!”
男人反手一耳光扇過去,女人唇間溢出血絲。
“應如星,你爸都把你給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就像條狗一樣,隨時被人遺棄。”
白遠周輕笑,將手裡的碗放在地上,摁著應如星的腦袋,像狗一樣逼迫她喝著碗裡的水。
他舉起手裡的相機,拍下這一幕。
“應如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和我退婚,好爬上時靳遠的床是吧?”
“隻可惜,算盤打錯了,時靳遠不會喜歡你的。”
“不過你這像狗一樣的姿勢,我會讓他看看。”
應如星瞳孔猛縮,想要掙紮,渾身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白遠周勾唇,將她放倒在地,指尖掀起她的裙擺,手裡的相機一寸一寸隨著肌膚往上挪。
應如星渾身顫抖,眼淚順著眼角洇出。
耳邊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傳來,裙擺也越掀越高。
“尤物就是尤物,這些照片,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照片拍夠,白遠周也來了興致,揪著她的頭發讓她跪坐在地上。
他手裡還舉著相機,另一隻手解開了皮帶扣。
“好好伺候我,在我玩膩之前,不會把你給彆人的。”
應如星眼底溢滿了絕望,唇角卻揚起諷刺的笑容。
她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獄!
應如星紅唇揚起,露出尖牙,緩緩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