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那片白月光 9(2 / 2)

邊往殿中走,他唇中邊發出聲嗤笑道:“當然是明天進城,大半夜的進城少了百姓的簇擁圍觀,不就墮了他的威風麼。”

說到此處,他又道:“子樂呢,他今天是不是又去了?”

“是的……,”

覺察到餘生語氣中難得帶上的躊躇,段辰淵心中忽的一突,難道……他出手了?

想到這的他動作一頓,心中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像是一種深藏期待的落空。

餘生一見他動作的頓住,就知道人肯定是會錯意了,也不敢猶豫立刻道:“並不是,而是,”看了人一眼後才道:“是魏公子抽了自己兩耳光。”

段辰淵一愣,側過頭確認道:“誰抽了誰?”

“魏公子抽了自己兩耳光。”

段辰淵可以說是很了解魏霄的,如果說那天魏霄倒是有可能當著人的麵這麼做,隻是這都過了一個月了,很顯然,定有事情發生。

喚來探子了解了今天楚府發生的事,包括阿桂說漏嘴的話後,段辰淵眼底一時間倒是複雜莫明。

這會,他倒是突然間有些理解,為什麼當時那人眼底是那般脆弱不堪。

如果他有個好一點的出生,不,不需要好一點,隻需要不是商賈之家,想必就如那小廝所說,他早已狀元及第,哪還會為了那樣一個可能,差點徹底將自己毀於一旦。

雖然隻是短短半月,但段辰淵依舊感受到了對方身上那種無形中的吸引力,無論是才情博學,見識品貌,都是一頂一的出彩,也無怪乎子樂會那般在意這個朋友。

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希望他們能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快了,明天老五就回來了,是敵是友,到時一看便知。

……

入夜,京城十裡外隨著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隊伍停下,在原地紮營休整。

被無數營帳團團保護在最中最大的那個營帳內,一個隻著了身月白常服的男子,正看著剛自京城內傳過來的消息,隨著視線愈下,他那握著紙條的手背都泛起青筋,可見被紙上的內容氣的不輕。

回程他不走水路改走陸路,本是打算著將那個膽大包天之人抓回京城,好好折磨一番,卻不想竟撲了個空。

楚家早已是人去樓空,楚懷鈺更不知道跑哪去了,氣的他是一路上暴跳如雷,派出了一隊又一隊的人去找。

可段辰邑怎麼也沒想到,滿世界派出去的人沒有找著,反倒是在自己老巢找到了對方,楚懷鈺好幾個月前就到了京城,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跟段辰淵的死忠魏霄勾搭上了。

看到探子上說魏霄每天都去找楚懷鈺,倆人關係匪淺的話,段辰邑眼睛都有點氣紅了。

楚懷鈺,你很好!!!!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侍從的聲音,“殿下,揚大人給您物色了兩個極品美人,說是給您接風洗塵。”

段辰邑這會心中的火已經蹭蹭的冒的不行,這會一聽到極品美人四個字,徹底炸了。

他抄起手邊的茶杯就往外砸,隨著外麵侍從哎呦的一聲痛呼,是女子驚亂的尖叫。

以前段辰邑最是喜歡玩這種叫的又浪又媚的,但現在他隻覺得這是噪音,吵得他太陽穴是一突一突的疼,衝著外麵就喝道:“拉下去全給本殿下亂棍打死,滾!!!!”

侍衛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耽誤,立刻捂著人的嘴,將幾個人給拖了下去。

終於安靜了。

過了會兒,侍女們抬來浴桶,將桶內的水溫調好後,也不敢在裡麵多待,全退了出去。

自楚懷鈺跑了後的那天起,也不知五皇子是怎麼了,洗浴什麼的,再也不讓侍女近身半分,甚至於房間中都不許人多待,開始時還有侍女覺得自己姿色過人,想爬床的非要進房服侍五皇子洗浴,但無一不被挖了眼睛拔了舌頭後,給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後來,五皇子心情愈來愈差,隻要她們稍微走慢一點,都能丟掉小命,這還不趕緊的低著頭退出去。

直到人徹底走了個乾淨,段辰邑這才緩緩的褪下身上的衣物,進到桶中。

在蒸汽的氤氳中,那原本已經隨時間褪去的傷痕,極為明顯,那赫然正是掉疤後新長出的粉色的嫩肉。

看著自己全身滿布的如同裂紋般粉色的新肉,感受到新長的皮膚在熱水中被燙的不斷顫抖,如同這幾個月來般,傳來那種又癢又麻,想抓抓不到,想摸摸不著的空虛感,段辰邑不同的再次想起那晚。

火熱又疼痛的種種似在恍惚的眼前幕幕閃現。

有那人將自己手腳綁起來後,拿著鞭子抽的,有用寶劍割的,有他陷入那種極致中不能自已時,自己弄傷的……

段辰邑長這麼大,什麼沒玩過,卻從沒有哪一次能像那一次一樣,讓他的整個靈魂都為之顫栗到不能自已過。

那種感覺隻一次,卻讓他食髓知味,甚至對於普通的魚水之歡再也提不起半分興趣。

他不是沒有讓人拿鞭子抽他過,但要不是先一步跪地上磕頭說不敢,要不就是驚恐到手都不敢抬,隻有那個人。

“楚懷鈺……”

作者有話要說:楚忻澤:你在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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