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那片白月光 19(1 / 2)

楚忻澤也不拒絕,笑著都吃了下去,看到這魏霄涮的更勤了。

涮肉的功夫間,魏霄偷看了眼身邊人。

跟士兵們一起吃喝了近兩年的時間,足以讓魏霄飛速的成長起來,現在的他已經不像當初那樣對感情兩字懵懵懂懂,他已清楚的明白自己對身邊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知道這又具體代表著什麼意思。

其實現在長大的他,並不喜歡當初那樣什麼都不懂,鬨出一大堆笑話的自己,但是他卻發現阿鈺卻對那樣的他格外縱容,所以,為了這份縱容,他就裝作一直當自己從沒長大好了。

視線無意又瞥到人被辣的紅通通的嘴唇,想到剛才那近在咫尺,似乎一低頭就能吻到紅唇,魏霄忍不住動了動微紅的耳尖,咽了下口水。

真後悔那次隻是用手碰了一下,而沒有偷偷的親一下。

想到那次,魏霄又忍不住往對麵段辰淵那瞟了一眼,也不知道太子表哥是怎麼了,近兩年來對他是愈來愈嚴厲了,還總讓他去練兵,害得他連來找阿鈺吃飯的時間都少了。

此時完全被火鍋俘虜吃的熱火朝天的楚忻澤表示:天冷還是吃火鍋最爽,今天我能乾一鍋鍋底!

吃的滿身大汗後,三人又難得無拘無束無形象的癱在軟塌上,一旁溫著熱酒,就著這嫋嫋酒香,談起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我父親從小就一直求神拜佛,希望我有一個能證明自己的機會,比如科舉金榜題名,他總希望不拖累我,希望我成就一番建樹,他希望楚懷鈺這個名字,終有一天能響遍全東臨。”

段辰淵側頭道:“那是你父親的,你的呢。”

“我的?”側過頭,楚忻澤笑的開懷,“我說我想扶持你做上那個位置,這樣我就能說我與當今皇上有交情,看整個東臨國誰敢再瞧不起商賈兩字,這話,你信麼。”

看著那雙離自己極近,似還在裡麵閃著點點水光的眼睛,段辰淵似乎在那裡麵看到了倒映下自己唇角輕揚的幅度。

他說:“我信。”

楚忻澤哈哈一笑道:“那你要再努力些,為了那個位置。”

“如果阿鈺想扶太子表哥做皇上,那我就做為太子表哥開疆擴土的大將軍。”魏霄撐著手肘眼睛中是滿滿自信飛揚。

因為,一文一武,天生絕配。

“好,那等那天到來,咱們三人再舉杯痛飲,再大戰他三百回合。”

“好!”

“酒溫好了,阿鈺你要不要喝一杯,”

“喝,當然要喝,今日不醉不歸。”

喝了一口後,楚忻澤又倒了一杯,遞到了這會半倚著正怔怔出神的段辰淵麵前,見對方終於抬頭,才道:“今天什麼都彆想,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來喝,”說完也顧不得什麼尊卑,半強迫性的直接灌到人嘴裡。

“阿鈺,我也要你喂。”

“來來來,我喂你。”

這場鬨騰直至幕落,直至三個人都扛不住醉熏熏的倒了下來。

鍋子裡的酒依舊煮著,沸騰的水混合著酒香氤氳在整個房中,醉的令人心尖忍不住發著顫。

直到良久,魏霄才臉紅撲撲的慢慢爬起來,滿身酒氣的他,這會全身無力,卻還是固執的一點點的挪到了楚忻澤的身邊。

他趴在人的上方,迷蒙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認真的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似想在人臉上看出朵花。

良久,他忽的在臉上露出個傻笑,緊接著輕輕的抬手,溫柔的撫摸著人睡著後安靜又美好的睡顏。

不同於平時,他的動作帶著些小心翼翼的嗬護,好似這會觸摸的人,是珍藏在心中想守護的珍寶。

忽的,他看到了人的唇,今天的第三次,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沒有了喧囂吵鬨,這刻他終於緩緩俯身,一點點靠近,鼻尖似能嗅到人身上的酒味兒,分明他們喝的是同樣的酒,他卻覺得這人身上的酒是甜的,甜的令他心醉。

阿鈺,你怎麼能這麼好呢,文采好,學識好,見識廣,還生的這般好,你都不知道,我總是夢到你,親我。

就像……現在這樣。

甜甜的吻,似帶著纏綿的情,交織在唇舌之上,醉的迷迷糊糊的楚忻澤半睜開眼,看著上麵眼含迷離的人,揚唇笑了笑。

剛想說話,卻不想被人更為用力的吻住。

呼吸似都是灼熱的,燒的倆人理智全無,魏霄心都似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用力的抱著懷中的人,毫無章法卻貪婪的汲取著人口中的津液。

“阿鈺……好喜歡你……”唇舌交纏間,曖昧繾綣,似能燙進心間。

被吻的全身發軟的楚忻澤難耐的自鼻腔中發出悶哼聲,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眼睛似放著光的男人。

唇邊劃出抹笑,他忽的勾住了那不斷進攻的舌頭,魏霄全身一震,卻在下一秒更為用力的抱緊懷中的人,賣力的現學現用,倒是一時間,整個房間中隻聽的見令人血液沸騰的曖昧。

就在倆人吻的難分難舍時,外麵忽的傳來吉祥與阿桂的爭吵聲,突然而來的喧嘩嚇的魏霄後背一個激靈,整個酒都醒了一半,猛的坐了起來。

就見兩唇間牽出一條銀絲,曖昧的掛在半闔著眼呼吸不穩的人,紅豔的唇邊削尖的下巴處。

看到這幕,本就呼吸不穩的魏霄忍不住再次俯身,鬼使神差的將那縷銀絲全舔了個乾淨,倒是在人下巴處唇邊留下道亮晶晶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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