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看得清楚。
王生和令狐蓮站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裡。
屋中的擺設不算多,但滿牆的書本,一張桌子,一處軟塌。
令狐蓮環顧四周一眼,微微笑道:“王公子家裡,怎麼沒有家眷老小呢?”
“太晚了,家眷都睡著了。
而且,這裡是我的書房,令姑娘你可以安心休息。
若是不嫌棄,姑娘可以長久居住在這裡。”
王生回答道。
令狐蓮咯咯笑得花枝招展,哪裡不知道王生帶它來書房,有什麼齷齪心思:“這地方可是真真的好,我就喜歡安靜。
若是王公子能保我安全,讓我不被那些惡徒逮住,讓我活下去。
小女子必當以身相報。”
“令姑娘說話嚴重了,我王生再不是東西,也不會趁人之危。
姑娘就好生在這裡住下來吧,你的事情,我一定保密。”
王生口中說著君子之言,但眼睛卻是色眯眯的,在令狐蓮豐滿的身體上四處飄。
這嬌媚的女子,是真的勾進他的心裡了。
令狐蓮咯咯笑個不停:“這麼晚了,我想安歇了。”
王生連忙準備退出去:“那我就不打擾令姑娘了。”
說是退,但也就是退到了書房門口,就怎麼都沒再繼續退了。
張炎心中冷笑,這王生,是真的自尋死路啊。
果然,令狐蓮千嬌百媚地白了王生一眼:“王公子,你怎麼還不走?”
王生也不尷尬:“令姑娘長得繡麵芙蓉一笑開,我舍不得走啊。
讓我再多看你兩眼。”
令狐蓮羞答答的用袖口捂住嘴角,一雙狐狸般的美目,竊竊地看著王生:“那,公子想要和人家一起睡嗎?”
“可以嗎?”
王生激動道。
“嗯。”
令狐蓮嬌羞地輕輕點頭:“我被公子所救,這輩子,都是公子的人了。”
“姑涼說的可是真的?”
王生用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往前走了好幾步。
直到可以感覺到令狐蓮氣息的地方,他一伸手,將令狐蓮的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小心肝普通通的亂跳。
令狐蓮聽到王生的心跳聲,不露痕跡地舔了舔嘴唇。
接著將小臉靠在了王生的心口上,著迷地聽著。
王生的手開始不老實地上下動起來。
破屋子裡,看直播的倪淩薇,呸了一聲:“居然開始脫人家的衣服了,呸,不知廉恥。
啊,啊啊啊,他們在做什麼啊。
怎麼兩個人脫光光一起躺在床上去了。
嗚嗚,那妖怪竟然騎在王生的身上,妖怪是要現在就準備殺掉王生嗎?
咿,王生下邊的那是啥啊。
惡!
張公子,這兩人為什麼一上一下的,那妖怪究竟對王生施了什麼妖法,王生怎麼叫得那麼奇怪?”
倪淩薇指著水鏡之術的畫麵,一臉莫名其妙。
這女娃子學了十多年的道術,跟著的師傅又是個老頭,哪裡會教育她生理知識。
張炎看王生和倪淩薇發動了老樹盤根的技能,看得是麵紅耳赤,而且倪淩薇還在一旁,小嘴翻飛,一臉好奇的問問題,問個不停。
他尷尬地咳嗽一聲,一腳將破盆子給踢翻了。
盆子翻了,水沒了,水鏡之術也失效了,直播畫麵也消失了。
看得正起勁的倪淩薇哎呀一聲,瞪了張炎一眼:“張公子,你乾嘛啊。
那妖怪在對王生不利,已經在施展妖法,想要奪取他的性命了。
這麼危急的時刻,你竟然打斷我的施法……”
張炎臉紅紅的:“放心吧,今晚王生不會有事。”
“但他叫得又怪又淒慘,那女妖怪發出的聲音也淒厲無比,他們不在打架在乾嘛?”
倪淩薇偏著腦袋,一副無法理解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