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能怎麼跟她解釋?
自己雖然比她大幾歲,可是這種事,他的經驗也就是和親親老婆柳無霜有過幾次罷了。
經驗也不算豐富。
所以看令狐蓮和王生玩得那麼狂野,他也是目瞪口呆的。
“反正,你彆多問,信我就是了。
暫時先彆用水鏡術看他們,免得長針眼。”
張炎憋著一張紅臉說。
“你生氣了?”
倪淩薇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沒有。”
張炎搖頭。
“沒有生氣,你臉紅乾嘛?
我師傅生氣的時候,就跟你一樣臉紅。
當然,喝酒的時候也紅。
但是師傅喝酒的時候,通常也是生氣的時候……
畢竟酒貴,不生氣他老人家舍不得喝。”
倪淩薇咕囔著。
“太晚了,睡吧,明天一大早我們去找你師傅。”
張炎實在不想跟她說這些東西,逃也似的跑出去薅了一些蒿草,做成了兩張床。
將衣服蓋在臉上,佯裝睡著了。
倪淩薇隻好作罷,也躺在了張炎不遠處,睡了過去。
一整晚,張炎都沒有睡踏實。
但是倪淩薇這丫頭倒是吃飽了睡得好,沒心沒肺的,還打小呼嚕。
“也不知道,這妮子的師傅是怎麼教育她的,真心大啊。
明明有個陌生男子睡在她身邊,不遠處還有個渡了劫的大妖怪,她還真能睡得著。”
第二天一早,張炎掛了個黑眼圈看著太陽升起來。
倪淩薇精神十足的也醒了。
一清醒,她就翻身去打水,施展水鏡之術看王生和那妖怪令狐蓮。
王生看起來一大早就和令狐蓮戰鬥過,而且剛結束,準備穿上衣服出去。
在令狐蓮的要求下,王生把令狐蓮藏匿在了書房後的密室內。
看到這裡,張炎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怪!
太怪了。
以前看《畫皮》的原著還不覺得,現在想起了,細思極恐啊。
令狐蓮在昨日和王生說,自己是從一富貴人家中逃出來的。
張炎還以為是說辭罷了。
可從昨晚到今日,令狐蓮所做的一切,都透著反常。
不光躲避在王生家,不讓王生告訴任何人它的存在,現在又非要躲避到密室內。
可令狐蓮這樣做的行為,有點左右矛盾,甚至難以解釋。
它既然能殺了鋪頭山的所有村民,剝皮,吃心。
現在卻又沒對王生直接下狠手,甚至在原著裡,它也是等了好些時日,被逼急了才殺了王生。
它,究竟有什麼計劃?
還是說,真的有東西,在追殺它?
它是在害怕倪淩薇的師傅嗎?
張炎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為何,張炎總覺得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盤古張炎,用所有算力分析令狐蓮的反常行為。”
張炎命令了一聲,然後扯了扯倪淩薇的手:“王生出門了,咱們跟上去。”
“這是要去找我師傅了嗎?”
倪淩薇眼睛一亮。
“算是吧。”
張炎點點頭,兩人便跟在王生身後,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