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說什麼。”Lancer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聽說優秀的魔術師是可以召喚出自己的使魔的,你不是人類吧。”時緒確定的說道,“就算是使魔也不會憑空出現,而像你這樣的人絕不會籍籍無名,但我確實想不到擅長使用長'槍並且與你的形象符合的人。”
Lancer對他實在是很感興趣了,單從這樣少的信息就推算出了與事實差不多的真相,除了腦子好之外還要足夠機靈。
“或者你可以猜猜看。”他默認了時緒的猜測,略有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神話傳說……對吧。”時緒提出了一個猜想,看到Lancer驚訝的表情,確定了自己的回答,“是庫丘林吧。”
沒想到Lancer爽快地承認了,“要不是知道你是不知情者,我都懷疑你提前看了劇本。”
不知情者。
時緒仍然沒有放鬆,這又不是什麼猜到了我的身份就認輸的趣味小遊戲,說不定庫丘林仍然想要殺他。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庫丘林捏住了,凱爾特的大英雄掐著少年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一直到與自己平視。時緒的雙腳離開了地麵,有些不穩地搖晃著。
“雖然很欣賞你,但是對不起了。”
就在他要用力的瞬間,暗紅色的光與金色的光一同朝他襲來,庫丘林隨手將時緒甩了出去,揮槍試圖擋住襲擊者的攻擊。
黑衣的青年見被他躲開,轉身落到了地上,堅硬的青石板上出現了一絲裂紋,就像他有千鈞重般。
另一邊是位外貌端莊秀美的金發少女,她手中拿著看不見的武器,神情凜然地看著庫丘林。
“Saber.”庫丘林看著金發的少女,立刻知曉了她的身份,“你就是最後一個servant。”
“Master的命令,我會在這裡打敗你,Lancer。”被叫做Saber的少女做出了攻擊的姿勢,身後的倉庫中,衛宮士郎扶著門框站在那裡,眼神堅定地看著這邊。
庫丘林又看向另一位青年,他理應是人類,卻有著可以與英靈一戰的實力。
“誰允許你傷他的。”中原中也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因為自己需要抬起頭來看對方,而顯得氣勢弱。
中原中也是真的很生氣,他平時對小孩都是儘量遷就著,這麼多年無論是太宰治還是他都沒讓時緒磕破點皮,這人上來就直接給他重傷了。
他用餘光看了眼,太宰治已經接下時緒。他許久都沒跟太宰治一起行動,但常年的磨合他們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時緒大腦有些缺氧,但危機情況中還是下意識地用異能將自己的速度放緩了,就像羽毛一樣被人輕輕接住,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士郎?”
抱著他的手僵硬了一下,沒有回答他。時緒眨了眨眼,在知道中原中也來了之後他放鬆了下來,腹部的痛感也終於傳了過來,雖然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了,他還是努力集中精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白色的頭發……從哪看都不像士郎,但是有著和士郎很相似的氣息。
時緒感覺眼皮有些重,但是他覺得不能就這樣失去意識。
“他沒事吧,Archer。”少女清亮的聲音響起,她有些抱怨地說道,“真是的,一個兩個都突然的闖進來,好在他沒受什麼致命傷。”
“凜,把他該怎麼辦。”聽著少女的抱怨,抱著時緒的Archer歎了口氣,問道。
“啊……送去醫院嗎?”遠阪凜頓了頓,看著時緒神情複雜地說道,“普通人被聖杯戰爭波及到的話,應該送到言峰教會
去,但是禦代君的身份……我覺得送去教會不太合適,綺禮那個人……”
遠阪凜扶著下巴思考道,她因為某些原因一直在注視著衛宮士郎,與他常常在一起的禦代時緒當然也是她的觀察目標之一。
而且她覺得禦代時緒肯定早就發現了這件事。
“可以把這孩子交給我嗎?”
正當遠阪凜猶豫不決的時候,沙色風衣的青年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對著Archer伸出了雙手,從袖子裡露出的半截胳膊上綁滿了繃帶。
遠阪凜對這人產生了微妙的質疑,不說他是什麼人,渾身都是繃帶的看起來未免太脆弱了,真的能抱穩禦代時緒嗎?
旁邊的Archer卻十分自然地將時緒交給了他,似乎十分信任這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
感受到遠阪凜的目光,Archer鎮定地說道,“是弓兵的直覺,時……這孩子交給他沒問題的。”
“放心吧,對於他,我還是很有心得的。”青年了然地看了Archer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低下了頭,在時緒耳邊十分溫柔地說道,“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庫丘林:被矮子包圍,不知所措。
154cm的Saber:…………
160cm的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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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晚了……上午考試然後碼字寫了一下午,昨天晚上通宵看書就睡了兩個小時,我寫的時候都暈了,時緒差點就要給大狗講裡昂惕夫悖論出現的原因了15551錯字什麼的我醒了之後再改!
我有罪,希望經濟學以後能離我遠點——
然後因為周一的考試被放鴿子調到周三了,所以明天的更新時間還是會比較玄學,提前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