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2 / 2)

袁紹不去,冀州的劉意必輸無疑,如此一來他還有去冀州的必要嗎?

可留在袁紹麾下……

荀諶又想起郭嘉來,他長歎一聲,“奉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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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諶自然沒有書信傳給劉意,她安靜待在鄴城,看著韓馥一點點消磨信心。礙於劉意的命令,麹義沒有強行攻城,隻是每日定時吩咐黑山軍在城下叫喊,罵韓馥壞話,完事讓他把冀州州牧之位交出來,隻要交出來,麹義就不再攻打鄴城。否則就屠城。

這條件聽上去有點誘人,交一個韓馥就免去好多麻煩。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一久不少官員蠢蠢欲動,韓馥每日商討事宜時,底下的官員神色各異。

“我欲派出張郃對戰,你等可有想法?”

坐在位置上張郃沒出聲,幾個文官眉來眼去。

終於,有人倒戈了,“不如聽麹義所言……”

“胡扯!”韓馥戳著案桌,“他麹義自甘墮落,和黑山軍為伍,你們也要做黃巾餘孽嗎?”

眾人啞口無言,沮授其實不太想出戰,這也是劉意的意思,回頭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打一家人傷感情。

“張將軍和麹義素來來往,和麹義交戰,張將軍可有把握啊。”

張郃麵有慚愧之色,“不敵麹義也。”

他雖然善於列陣,以地形專攻敵軍,可眼下情景,他完全沒有優勢。鄴城他和麹義都熟,雙方人馬也熟,張郃的優勢蕩然無存,更彆談麹義自己的私兵,那是一個抵十個。

文官潑完冷水武將又來送冰塊,韓馥甩臉離去,會議直接半道夭折。

今日又拖過去,劉意聽了沮授送來的消息,想了會問沮授,“公與覺得,流言可用否?”

沮授點頭,“可也。”

這事交給小畢安排下去,等第二天韓馥爬起來時,城中有百姓跪在韓馥府邸前,哭喊著不想死。

“求使君救我等性命。”

韓馥勃然大怒,命手下將他們抓起來,傳到劉意耳朵時,已演變成沮授他們為民請命,求韓馥釋放無辜百姓。

劉意漫不經心聽著,拿刀剮去竹簡上的錯彆字,“再等等。”

等公孫瓚來了,韓馥也差不多崩潰了。

就如劉意所料,半個月後,公孫瓚兵馬入冀州的消息傳來,還是打著討伐韓馥的名義時,韓馥數日沒有現身。

劉意滿意收起自己的大作,吩咐沮授,“可以動手了。”

沮授走後,小畢見劉意臉上沒有喜色,問道,“公主是有憂心之事?”

劉意心情不太好,“河內一直沒有消息。”

若是袁紹趕回,定會大張旗鼓打著她的名頭,所以這麼久了,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

沮授親自拜訪韓馥,公孫瓚壓境的消息使韓馥苦悶不已,聽聞沮授有解決之法,韓馥快步相迎,拉著沮授的手親切道,“彆駕快快入座。”

沮授被迎到上座,韓馥更是熱情無比,以酒水相迎。

沮授著實有些受寵若驚,他跟隨韓馥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韓馥厚禮相待。

“授不敢當。”

韓馥舉杯,麵露苦色,“如今我遭大難,無人拜訪,唯獨公與肯來,還帶來解決之法。我豈有不相迎之禮。”

沮授心生感歎,韓馥這厚禮來的太晚了。

兩人共飲一杯後,韓馥迫不及待開口,“不知公與所說的解決之法,可是什麼妙計?”

沮授放下酒樽,“乃是兵不血刃之法,一來保麹義等人退兵,二來使君也能安然無恙。”

韓馥大喜過望,“願聞其詳。”

沮授道,“交出州牧之位,退居二線。”

韓馥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正欲發火,沮授又道,“使君莫誤會,非是交於麹義,而是交給另外一人。”

韓馥忙問,“是何人?”

“長公主。”

沮授見韓馥臉色怪異,繼續說下去,“使君試想,麹義等人不過借長公主之名討伐使君,假使使君將州牧交於長公主,他們哪還有討伐的借口。正所謂師出有名,無名又如何使士兵信服。”

韓馥覺得這法子忒怪了些,“長公主一個女郎,怎能做州牧。再來她先前與袁紹勾結……”

沮授勸說,“使君此言差矣,使君之位來源天子,長公主乃漢室公主,為君也,臣還位於君名正言順之舉,有何不可。再來長公主身為女郎,何曾懂政務,做了州牧還不是得詢問使君,使君雖失名,但並未失權啊。”

“再來長公主身為女郎,天生根基不穩,難以服眾,稍作施壓,他日州牧之位又能重回使君手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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