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井柚這個人有多可愛呢。
明明生著氣, 但還是要穿範安沫的衣服, 上範安沫的車, 讓範安沫送她去恬園。
最後下車,範安沫和她討一個吻, 她嘴上說著不要, 但還是嫌嫌棄棄地靠過去, 不情不願地給範安沫親一下。
陳麗辦事去了, 井柚到了辦公室沒看到她,盯著自己的戒指看了幾秒, 自己工作去了。
沒多久,範安沫給她打了個電話, 說自己已經到宜風了,還說。
“再過半個月就是你生日了, 對C市有興趣嗎,我們那兒風景不錯, 我帶你去我家過生日。”
井柚笑起來:“見家長啊。”
範安沫:“順便見家長。”
井柚:“你這樣我就有點緊張了。”
範安沫說:“不用緊張,他們已經知道你了, 昨天還給我打電話問你是什麼情況。”
井柚:“你怎麼說?“
範安沫:“我說我在馬路邊撿到了一個漂亮小姑娘, 準備帶回家當老婆。”
井柚:“……”
井柚好奇:“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你說的?”
範安沫:“當初我獨自一人來A市, 我爸和我哥本來就不同意,所以這幾年我在這邊做了什麼, 他們時時都關注著。”
井柚突然就理解了, 既然關注了範安沫, 那肯定不止關注她的工作, 最近宜風的範安沫和恬園的井小姐在一起的事,圈子裡幾乎傳遍了,她這個不怎麼看八卦新聞的都看到許多。
更彆說陳麗偶爾還會截圖一些關於她和範安沫的評論給她看。
說什麼的都有。特彆是那天範安沫寫完井小姐天天開心後,井小姐親自把自己送上門,投入範安沫的懷抱,像是給所有的猜測一個完美結局。
再加上井家奶奶的葬禮井柚沒有參加,圈裡關於她們的說法,五花八門。
既然範安沫提到了她哥哥和爸爸關注她的生活動態,井柚突然的有些擔心。
她問:“你家人,他們,會不會不喜歡我?”
雖然她本人行得正坐得端,但畢竟……
“不會的,”範安沫語氣肯定:“想早點見你呢。”
既然聊到這兒,井柚有些好奇,問範安沫:“話說你在C市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來A市發展?”
範安沫說:“為了遇見你啊。”
井柚:“……”
井柚:“我掛了。”
範安沫笑起來:“我爸和我哥管我管得嚴,在C市做事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我施展不開,所以我就過來了。”
管得嚴,還時時刻刻被關心詢問著。
井柚突然興趣了起來:“範安沫,你在家不會是團寵吧?”
範安沫那邊沒有很快回答。
井柚明白了,她笑了起來:“範小公主哦。”
範安沫歎了一聲,沒有否認:“所以要趕緊把你拐回來,讓你來當這個小公主。”
井柚笑話她:“是嘛?”
範安沫在井柚這邊一直是獨立自主女禦姐的形象,雖然偶爾會在井柚麵前撒撒嬌,做個小朋友,但也還是很禦,氣場永遠很強。
但現在這麼被她一說,井柚腦子裡浮現了一副畫麵,範安沫一副乖乖的樣子在家,做這個哥哥說不讓,做那個爸爸說危險。
井柚笑得更開心了。
範安沫很無奈,隻能做最後的掙紮,蒼白地解釋:“我是家裡最小的一個。”
井柚曾經聽範安沫提過,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在世,而她爸媽都是獨生子,哥哥又比她大十歲,嫂子還是個很溫柔的媽媽。
結合上述,可想而知,這位最小的女兒,在家被寵成什麼樣。
井柚想完幾乎是立刻就說:“我一定安排時間,和小公主回家過生日。”
範安沫被噎,難得說不上話來。
掛斷電話的井柚一直保持著笑容,直到辦公室外頭的電話打進來,她才恍惚自己竟然笑了這麼久。
繼而她想起她好像還在生範安沫的氣啊。
井柚撓撓額頭。
算了。
陳麗不在外頭的辦公室,井柚手上的工作不太急,索性出去把電話接了起來。
是前台打來的,說是大廳有人找小姐,井家的人。
井柚問:“是誰?”
前台立馬就聽出來是井柚的聲音,變得更客氣了起來:“沒說是誰,他……嗯?小姐您稍等。”
前台聲音變小了,捂著話筒。
沒多久她的聲音又出現了:“他走了,留了張信封……啊陳助,小姐,陳助回來了。”
井柚嗯了聲:“給她吧。”
電話掛斷後不到兩分鐘,陳麗就拿著信到了井柚的辦公室。
井柚問她:“看見是誰了嗎?”
陳麗點頭:“林嬌的司機,我在外麵看見林嬌的車了。”
井柚啊了一聲,下巴對著信仰了仰:“看了嗎?”
一般這種信和禮物,都會先經過陳麗,陳麗也一定要先看了,過濾了才送到井柚手中。
信封早在電梯裡就被打開,陳麗遞過去,說:“井宥偉生日的邀請函,”陳麗很疑惑:“為什麼井宥偉生日會請你,又為什麼是林嬌親自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