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口儒以沫間,林晚照整個人都籠罩在他霸道又強勢的氣息中,漸漸軟下來,忘記了反抗,被動地跟隨著他。

胸腔中空氣耗儘之前,杜老三鬆開她,低頭看著她迷離的眼:“口是心非的女人,就這樣還敢說不要我?”

林晚照心跳如鼓,壓下眼底的精光,靠在他胸前哼哼:“食色性也,人之本能。你可以,其他人也可以。”

杜老三臉色一沉:“其他人?除非我死!”

他氣得牙癢,恨不得打林晚照的屁股,又舍不得,低頭恨恨地再次攫住她殷紅柔軟的唇。

沒了上次的柔情撫慰,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凶猛得像要將她拆吃入腹。

隨著急促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廚房的溫度漸漸攀升,連帶空氣都帶上了微微桃花色。

分開了太久,稍一接觸便是天雷勾動地火。

更不用說此番杜老三毫不克製,放開了火力要讓她心悅誠服。

然而這樣的“懲罰”,懲罰的從來不隻是一個人。

身體早就不滿足這淺嘗輒止的碰觸,杜老三忽然鬆開她,將她攔腰抱起,走出廚房,大步往睡房走去。

初夏的風拂過臉龐,讓林晚照清醒了一些,從頭到尾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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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有第三個人,花嬸兒他們不在,真是老天都看不過去想要成全他啊。

沉浸在激動中的杜老三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成全他的並不是老天,花嬸兒她們可是被他媳婦兒支走的!

天時地利人……呃,勉強算人和吧,不和也得和。

今夜,隻屬於他們。

來到主屋,杜老三用腳踢上門,走到床前把懷裡軟成一汪水的人兒放到床上,緊跟著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

林晚照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一改先前的躲閃,隻神情似笑非笑地望著杜老三:“大當家這是說不過,便要來硬的?”

杜老三胸腔震動,發出低沉的笑聲:“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它太想你。”

林晚照一改先前的非暴力不合作,莞爾一笑,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揚起上半身貼上來,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那便試試能不能讓我改變心意。”誘惑之意昭然若揭。

果然杜老三的表情變了,下一秒單手穿過腋下將人一摟,低頭吻了上去。

濕熱的唇沒有落到唇上,而是……

林晚照一個激靈,失聲叫了出來:“啊……”

杜老三哪能真的用力,他攸地收力,輕攏慢撚抹複挑,像對待世界上最寶貴的珍寶。

彼此的身體都有著太深刻的記憶,太知道軟肋在哪裡。

杜老三有意為之,林晚照自然逃不過。

不疼,而是癢……身體裡像有小蟲子在咬,在心裡啃出一個大洞,亟待被填滿。

林晚照死死地咬著唇,此刻倒寧願杜老三真咬她一口。

杜老三放開她,看著她被逼紅的臉,嗓音嘶啞:“乖,叫我一聲,說你不離開我。”

林晚照聞言,眼眸半睜,恢複些許清明:“要不要,不要就放開我。”

“放開你,做夢!”

杜老三再次壓下來,等不到她的承諾,至少等來了她親自開口。

罷了,慢慢來吧,總能磨得她怒意全消。

都道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先人誠不欺我。

久旱成災,美夢終於變成了現實,杜老三像頭不知饜足的餓狼,需索無度。

大床不停歇地搖了半夜,林晚照也不知他何時停下來的,隻知道昏睡過去時,背後那人仍然不知疲憊的動著。

這個土匪壞透了,迷迷糊糊中幾次誘哄自己喊他,她也不知喊了沒有,那個時候她整個人都飄在雲端裡,腦子一片空白。

醒來時日頭已經升得老高,杜老三毫無意外的不在了。

她試著動了動,被子底下的身體像被拆了重新接起來的一樣,渾身都酸疼不已。隻是那股清爽讓她知道,杜老三事後為她清洗過。

院子裡靜悄悄的,花嬸兒她們顯然還沒回來。

林晚照便也不急著起來,小手移到腹部上,怔怔地望著床頂發呆。

其實每個人都會算計,就看她願不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和諧,改了無數次也差強人意,哭……